紧接着便是高频的喘息。
林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嘴角绽开一抹笑,放开了钱宁磊的唇舌,顺着下巴一路吻到脖子。钱宁磊的脖子因后仰而绷紧,拉出条条纹理,突出的喉结上下一动,性感而诱惑。林盛有点迷乱,在钱宁磊的颈边胡乱嗅着闻着,眼看就在爆发的边缘。最后,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支起上身,笨拙地开始解钱宁磊的衬衫扣子。
“不!不行……”钱宁磊胸前凉意让他清醒,他知道自己今天真的过了,他本意只是想以所谓玩的形式表白,没想到林盛这就开始脱衣服了。
只剩下摆两个扣子没解开,林盛也快没耐心了,他抓住钱宁磊推拒他的手,略急促地喘着说:“不想在这里?那好,跟我去床上。”说完一把拉起钱宁磊,把他带进了卧室。
“林总,我们不能这样,”钱宁磊已经被推到在了双人床上,鞋袜两下被林盛脱掉了。“停下!今晚很抱歉打扰你,我该回学校……”他一边说一边坐起来想下床,话没说完,林盛几乎已经tuō_guāng了他自己的衣服,只穿了薄薄的黑色子弹内裤站在床前,从内裤的边沿,一个圆润红嫩的东西挤着探出头来。钱宁磊看到林盛的身体,熟悉的,诱惑的男子强健体魄,顿时自动消音,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念头:就是今晚了,今晚就能得到他了……
(以下省略一千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以兼职的名义
林盛念念不忘的视频聊天直到钱宁磊开学也没实现,虽然钱宁磊听话地买了摄像头,但是在家搞这种事实在太不安全。那天晚上钱宁磊刚脱了毛衣他妈就端着苹果进来了,见他只穿秋衣便问他大冬天脱毛衣做什么,吓得钱宁磊说什么也不敢和林盛玩裸#聊了。
林盛常常找钱宁磊聊天,有时候短信,有时候约上qq,除夕夜不顾钱宁磊反对还打了电话,对于林盛这种主动的态度,钱宁磊很享受。
有次视频,在林盛第n+1次问钱宁磊能不能把上衣脱掉的时候,钱宁磊不耐烦地问摄像头那边只穿紧身背心的林盛:“我都说了不行!我妈随时可能进来。我说你不用躲着你爸吗?他知道你的取向?”
林盛说:“我不和他住一起,我有自己的房子,除了年夜饭象征性地和他们家一起吃,其余时间都是窝在自己窝里。而且他知道,我跟他说过。”
“他同意你和男人交往?”钱宁磊停止了说话,怕一墙之隔的父母听见,改用打字。
“当然不同意,他觉得我有病,总催我找女朋友,觉得找个女的就能把病治好。”
钱宁磊吐吐舌头,敲键盘:“你真行!我都不敢想象我告诉我爸我和男人在一起他会是什么反应。”
“那你就别告诉他,要是他自己发现了你就告诉他玩玩而已,不用当真。他骂你两句也就过去了。”
“一次过去了,下次呢?总不能每次都说玩……”
“你哪有那么笨每次都被他发现?说点别的吧,这个问题无解,大部分家长就是接受不了,你担心也没用。”
钱宁磊觉出林盛不喜欢这个话题,自己也觉得这个时候跟林盛说“你不用走亲戚?不用同学聚会?我觉得你每天都很闲,我这几天串亲戚同学聚会排满了,又忙又累,还无聊。”
“我没有亲戚可串。我爸妈都不是w市人,亲戚都在老家。也没什么同学,我本来就早上一年学,小学又跳了一次级,我和班里的同学都聊不到一块儿,加上初中我妈去世的事,我没交到什么长久的朋友。高中更别提了,高一刚上完就文理分班,高二结束的时候我就考上大学毕业了,平时就是埋头学习,更没什么朋友。至于大学那帮朋友,不留帝都就回家乡,没有在w市的,所以我没什么同学聚会的压力。”
林盛不常提起他去世的母亲,每次提起也很自然,并不需要钱宁磊安慰什么,这让钱宁磊很放松,不会有不安的感觉。钱宁磊想了一下问林盛:“难怪你这么年轻就当了好多年老总,原来跳过级。你不会真的除了家里哪都不去吧?”
林盛空了段时间没说话,最后没看屏幕,调整了下麦说:“还去超市和饭店。”
“没什么娱乐活动?”钱宁磊觉得林盛不可能不出去玩。
“娱乐就是在家里看片。你希望我回答什么?”
“没希望什么,就是好奇,觉得林总过年宅家里挺意外的。”
林盛笑了笑说:“在w市我就是很宅,回了d市能自由一些,没老爸管着。好在我们不像你们学生有那么长的寒假,我们初七就上班了。”
上班族假期短的可怜,林盛作为老总也不能给自己多放假,所以这天傍晚钱宁磊终于拖着行李箱返校的时候,林盛已经回d市好几天了。林盛开车到火车站接钱宁磊。钱宁磊刚坐到副驾,就被林盛抓到面前,狠狠来了个深吻。
“呜……你疯了!没关车门……嗯……”钱宁磊的抗议被堵在嘴里,很快湮没在林盛热烈的吻中。
一吻结束,林盛用手背擦了擦钱宁磊嘴角溢出的津液,得意一笑:“本来不想,看见你就忍不住。”他说着系好安全带驶离停车场。
钱宁磊刚下火车,一夜硬座又困又累,在车上迷迷糊糊打着盹,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到了林盛家楼下。他抗议道:“喂!送我回学校,怎么开到你这来了?”
林盛下车帮钱宁磊拿后备箱里的行李,钱宁磊跟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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