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皓无视了他,把人拎到走廊,按在走廊的栏杆上。
徐然双脚顿时腾空,腰部抵着栏杆,五楼虽然不算特别高,但要真被这么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妈的潘皓这孙子,居然来真的!
“哎哎哎……你等会儿,等会儿,别冲动啊……”
该怂的时候徐然也不犹豫,立马撅着屁股跪倒任操都可以,潘皓嘴角带笑——只不过是冷笑,看着他,一语不发。
徐然把能想到的求饶都一股脑全说出来了,潘皓却不买账,突然道:“知道为什么我和你一个宿舍吗?”
徐然心说我他妈上哪儿知道?还有你大爷的能把我先放下来再说吗?
不过嘴上还是笑道:“啊?哈哈,怎么呢?这不就是缘分嘛!”
潘皓从眼神里就透出来一股冷意,徐然没来由的浑身一抖,听到他用森然的语气继续说道:“我申请的。”
?????
操操操操操!
第3章
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
可徐然还是在幻想,如果早知道潘皓是这种变态,一开始自己就不应该惹他!
被他从栏杆上放下来的时候,徐然还是头脑发懵的状态,回味着潘皓那句“我申请的”里面所包含的意思。
——可他妈的除了弄死自己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这厮倒是能忍,闷声不吭就去申请了和自己同一个宿舍——来日方长,徐然相信潘皓能有一百个弄死他的方法,比自己会的泡面种类还多。
而且刚进宿舍时那副样子明显就是装的,妈的演技倒是不错。
可演技好不好关他屁事?遭殃的是自己,干他娘的。
徐然开始深刻觉得孤身寡人一个不划算,想当初——也只是想当初了,高中时期自己和一帮兄弟哪次不是走路带风?
于是开始拉拢隔壁宿舍的男生们,然后确认了一下宿舍的隔音如何,保证自己被潘皓折磨的时候嚎一嗓子隔壁能听见。
为什么这么干呢?
因为他们宿舍里另外两个男生至今都没来。
反复确认了一下那两张床上确确实实贴着名字,徐然心底还存在着一丝期冀,说不定是路上耽搁了之类的。
“喂,潘皓,你说另外两个人怎么还没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徐然开始向潘皓发出疑问,那人正在打游戏,头也没回,说道:“不知道,滚,别他妈吵我。”
徐然叹了口气,爬上了床,过两天就正式开课了,他没什么玩游戏的乐趣——其实最大的原因是自己的电脑cw穿地心,玩不起这种高配的游戏。
等上了床,徐然又闲不住了,没有游戏他能干什么?那就看潘皓玩呗。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队友真他妈蠢……”
“我操,啊啊啊啊潘皓你身后快看快看……”
“干死他!啊啊啊好紧张……”
徐然抓着床栏,看着潘皓的屏幕,就跟玩游戏的是他似的,一分钟后潘皓忍无可忍,回头吼道:“你他妈闭嘴行不行?!再喊我就把你扔出去。”
徐然缩了回去,潘皓干脆戴上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腔怒火发泄到游戏中。
等回过神来,摘下耳机后,少了那些游戏里的声音,就觉得寝室里安静得过分。
那熊孩子睡觉了?
潘皓站起来就能看到徐然的床,被子是散的,人不在上面。
关他鸟事。
潘皓走去了卫生间——新建的宿舍楼就是这一点好,还有独立的卫生间,这下那熊玩意儿就不会光着腚出去澡堂子招人了。
操,关他鸟事。
漱完口出来,潘皓也懒得想徐然去哪儿了,踢掉拖鞋就爬上了床,刚一躺下闭眼想要睡觉,恍惚间听到隔壁传来挺开心的一阵笑声。
这他妈是串门去了啊。
潘皓懒得管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可他妈每次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到徐然在隔壁又是拍桌又是摔牌时吼的那一声,随后就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像只得逞的狐狸。
几次三番下来,潘皓拧起的眉能夹死苍蝇了。虽然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对于一群精力旺盛的男生来说,还没到熄灯就是还可以放纵的时候。
潘皓阴沉着脸,轻巧地翻身下了床,三两步走到寝室门,走到隔壁的宿舍,打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光景:几个男生盘腿坐在地上,三人手里各握着一副牌,徐然最是兴奋,把手里最后两张牌摔了出去:“大王!一个七!哈哈哈哈哈哈给钱给钱。”
其余两人不情不愿地用手机转账给了他,徐然收到后脸都快笑成一朵向日葵,抬头时看到站在门口的潘皓——表情瞬间就冷漠了。
这变脸的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潘皓倒是全程见证了,心说他妈的看到老子就这副心死的脸是怎么回事?三天不打还上房揭瓦了。
其余几人自然也看到了潘皓,问道:“来不来?一局五块钱。”
潘皓冷笑了一声,眼神却是盯着徐然的,道:“穷逼还打jī_bā牌。”
这他妈的……
徐然都听不下去了,站起来说道:“你有钱,你他妈也别在这儿了,直接旋转跳跃飞上天去呗。”
潘皓没说话,走到徐然身前,后者条件反射般后退,喊道:“你干嘛?”
其余几人也站了起来,但还有点不明所以的样子,等徐然被潘皓拎着衣领提出去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好像他们原来有过矛盾啊。
徐然一脸忿然,妈的这帮牌友果然靠不住,一个个都瞎的吗?没看到有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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