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成了视线的中心,徐思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前辈,你那么厉害?”屏幕上的手拍病历如鬼画符,随便截一段往黄纸上一贴,说是符纸大概谁都不会怀疑。
唐华看了她一眼,自豪地点了点病例上的正上方的打印字体:“这里,硕大的deutnd,嗯,叉叉叉医院。”他见徐思晨崇拜的看着自己,非常实诚地承认,“大学选修课,就记得这么一个单词了。”
徐思晨收回假惺惺的崇拜目光,双眼无神地看着屏幕:“就算是德文,问题是……谁能看得懂?”
几人面面相觑,中文都不一定能看懂,何况外文。徐思晨头疼的捧着下巴:“为什么不能像国内这样,电脑打病例呢,大家都方便啊。”
唐华看着图片:“我比较关心,她一个阿根廷人,为什么去德国看病。医生比较靠谱么?”
徐思晨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猜测不了ina的内心。病例有好几页,徐思晨翻完,表示自己特别绝望。
“她在阿根廷没有病例记录么?”
“等等啊。”徐思晨把另一个压岁包解压,里面果然都是ina在阿根廷的病例记录,一样是天书系列。
陆临江走过来看了一会:“找翻译吧,看看她有没有什么过敏史。”
徐思晨不报希望地把病例转给了警局那的翻译,果然两位不幸被抓壮丁的翻译,在剩下的两天里加速地掉了不少头发——只凑合着翻完了四分之一。
直到ina那位紧急联络人出现,也没找出来,她是不是有什么过敏史。陆临江接待了对方,他特意叫上了翻译,却发现并用不上,来的也是个聋哑人,双方直接用手语就能交流。
来的人叫a ina的同学。ina此刻已经缝合完毕,放进了停尸房,陆临江一路边走边给她做心里建设,即使如此,在看到人之后a还是哭了出来。
陆临江等她情绪平稳一点之后才解释道:“ina的死因是因为过敏,但是我们至今还没有找出过敏源,所以恐怕你还没办法领走她的遗体。”
a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她疑惑地看着陆临江用手语说道:“ina没有过敏史,她吃素只是因为她想吃素,不想伤害动物。”
这两年素食在欧美非常流行,并不奇怪。陆临江问道:“那你知道,ina去德国看病的事么?”
a抽噎着点了点头:“我大概有印象。她说那里有个医生技术不错,所以她会找他做定期检查。”
“什么样的检查?”陆临江问道。
a想了想,最后放弃地摇着头:“没说过,她只是说会去德国的一个叫博爱的诊所做检查。”
陆临江招了招手,徐思晨把病例送了过来:“我们的翻译已经开始着手翻译这些病例了,但是进展很缓慢,你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么?”
a点了点头:“我是药剂师。”
陆临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只是等a迅速地把病历翻译完,看下来也不过是些感冒发烧妇科常规检查之类,最严重的一次,也就是手臂受伤,去打破伤风。病历记录了快八年,从数量上来说,ina的体质已经超过大多数人了。
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陆临江不怎么抱希望的把德国的那份病历给了a,可惜她并不懂德语,看了病历后只是抱歉的摇了摇头。
陆临江了然的把病历收回来,a却突然抓住了病历。陆临江狐疑的松了手,a将病历抓在手里,仔细地研究了好一会医师的签名,随即一焦虑问地“说”道:“这不是ina的病历,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陆临江不知道她研究医师签名怎么会研究出来这个结果,只好解释道:“这是国际刑警提供的,原则上来说,不会有问题。”
a并不同意,她侧着头想了一会才说道:“我曾经问过ina为什么要去德国诊所,她说因为那里有一个医生,人很不错,是朋友介绍的,所以她才会定期过去。可这份病历上,其他我看不懂,名字还是能看出来的,并不是ina告诉我的那个名字。”
a一口气比划完,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是在回忆ina说的名字,陆临江没有打断她,静静地等着,过了一会,a问他要了张纸,写下了一个名字“rozar”。
她拿着纸,面对着陆临江,非常郑重的把纸放到了陆临江的手里,随后说道:“ina经常和我说起这个人的医术有多好,有多高明,但是当我要求也去看看时,她却从来没答应过。我一度怀疑,ina是不是喜欢这个人,所以才会每年都去那里做检查。可她现在突然死于这样的意外,如果真的有什么过敏病史,那只有这个人能告诉你们了。这份病历,一定不是ina的。”
陆临江看着纸上的名字,对a说道:“我会再去和国际刑警核实下这份病历的来历,至于这个人,我也会去排查,放心吧,我们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陆临江让国际刑警帮忙核实病历的同时,又将名字给了他们,让他们查找下,是否有这样的一个医生。注册在案的医师非常好找,全德国叫rozar的注册医生不过五十七个,但他们并没有一个叫做ina来自阿根廷的哑巴病人。
陆临江拿着反馈的资料,眉头少见的锁成了一团。
“会不会是这个a记错了?”杨博怀疑地问道。
徐思晨不赞同地摇摇头:“她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总不会连名字都搞错。”
陆临江看着那个名字,忽然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么?”
杨博双手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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