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艹!那么用功,白考了啊?unfair!”阎云楷为林真抱不平,反倒是林真劝他。
“我多打点工就好了,我都不气了,你还气?”
林真盛了一勺汤,里面飘着一枚圆盖子似的香菇,阎云楷咬住了勺子,把瓷勺子咬得咯咯响。林真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寝室还要学习到很晚,倒头就睡,三秒就睡着,阎云楷看着心疼。他不做点什么,根本坐不住。
手机很贵,林真在网上查询、比价,迟迟下不了决心买。他后来也想通了,他现在是被全体同学排挤的对象,就算是有了手机,有班级活动,他们也未必会通知他。最终手机还是一个摆设。抓不住的东西,林真一般就直接放弃,不再浪费时间和精力。既然奖学金不能指望了,他就专心打工,校内校外的工资加起来也不少,只是稍微累一点,他反正无所谓,都习惯了。就是阎云楷的意见很大,总说他不陪他啦,不理他啦。每天怨妇似的,而且管他管得很紧,晚上下课了一定要来接,风雨不误。吃饭一定要和他一起吃,不和他一起吃,阎云楷就赌气不吃饭。
阎云楷接到林真给他的请帖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淡绿色的手工小卡片,林真娟秀的字体,上面的阎云楷先生三个字,像做梦一样。阎云楷捧着卡片飞了一个吻,仿佛那不是请客的卡片,而且他们俩的结婚请帖……
“致阎云楷先生,
林真先生请您吃饭,时间自由选择,地点希望有炉灶和厨具,原材料我出,饭菜我来做,阎云楷先生有权利点菜(限时令瓜果蔬菜,不接受反季节食材)。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林真在旁边画了一盘像是面食的东西,上面三条勾勾线,表示散发出来的热气。旁边附带一个大大的笑脸。阎云楷的指尖在笑脸上画圈,心里乐开了花。林真都送上门了,这份大餐,他一定吃干抹净,吃得骨头渣都咽进去。
阎云楷把林真带回了别墅,他父亲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天天睡在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里,房间里虽然日日有人打扫,冷清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这一顿饭阎云楷吃的相当满意,许多种程度上的。林真做菜的手艺不错,家常菜虽然不是师从阿母,味道竟然很相似。而且林真这次做的饭菜,明显更用心,比在湖心岛上吃到的还要好吃。阎云楷吃了个半饱,因为一会儿要做“运动”,他担心自己吃太多会犯困,所以吃得差不多就停了。吃不完的放到冰箱里,明天接着吃。林真亲手做的,可不能浪费。
阎云楷家的餐桌特别特别长,像加长轿车似的,林真如果和他各坐一头,说话都得用扩音器。林真把主位让给阎云楷,自己坐在他右手边,可是阎云楷非要挨着他坐,一会儿摸手一会儿摸大腿,林真这顿饭吃得战战兢兢的,总觉得佣人在偷偷看他们。
吃完饭林真就被阎云楷扛上楼了。摔在大床上的时候,林真的脑子有点懵。阎云楷急切地脱掉上衣踢了裤子就压上来,在林真的身上四处点火,发泄这么多天的欲求不满。就算他再怎么想要,看到林真平时晚上困得头一跌一跌的小样,他也不舍得下手。今天吃饱喝足了,林真都被他领回家了,必须做点什么,犒劳一下这么能忍耐的自己。
阎云楷身上的汗像下雨似的滴落下来,有些滴到林真的眼睛里,传来刺痛。林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被巨浪冲上沙滩的鱼,要渴死的时候,又被海水卷了回去。
后穴已经被撞击到麻木,一波一波的快感却顺着尾椎攀爬,要把他卷入无底的漩涡中。林真害怕这种失重的感觉,他只能徒劳地抓住他唯一能抓住的,在他身上耕耘着的,带给他无限刺激的人。阎云楷的背上被林真挠出了细长的红痕,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疯了似的,不知疲倦地干他。
林真的叫声像猫咪似的,偶尔夹杂着一两句惊呼,阎云楷像是要吃了他似的,咬他的唇,和他交换唾液。到了第三轮,林真累得眯着眼睛,胸膛被汗水湿透了,颈后整齐的发梢凝着晶莹的汗珠。阎云楷从后面抱着他,双手穿过林真的膝盖弯,把他的双腿压在他胸前,自己躺在床的对角线上,从后面斜着插进去,挺动着腰肢干他。
林真被他插一下,哆嗦一下,呜呜咽咽地说不要了,不行了。随着林真最后失控的尖叫,阎云楷终于放过了他。他在林真的小东西上摸了一把,带着淡淡尿骚味的水珠滴了几滴出来,弄湿了林真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阎云楷抱着林真洗了澡,他也有些累了,就没管自己房间的狼藉,直接搂着林真睡在客房。他的手指在软乎乎的小洞里捅了两下,洗干净的小洞有些干涩,不过由于开发过度,插进去十分容易。阎云楷扶着半硬的jī_bā挤了进去,心满意足地抱着林真睡了。
第二天阎云楷先起床了,和林真在床上腻了一会儿,才出去找吃的,准备把早餐端进房里,等林真醒了一起吃。他意外地在餐桌边发现了黑眼圈掉到脸颊的老爸。他干笑了几声问老爸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爸爸的眼睛一直没从面前的id上移开,他在浏览晨间新闻。
“今天早上五点。”
阎云楷把面包涂满蒜香黄油,递给他老爸。“我去看看咖啡煮好了没?”
“不用。你坐下,我和你说两句话。”
“噢。”
“明天去张医生的诊所报到。下周一我带你出国,你妈妈想见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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