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告诉了季振风,季振风告诉了季游,而季南乔低估了季游和宋晏的关系。以至于两人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脆弱的联盟便风崩离析了。
俞子高最近很爱叫宋晏一起喝酒,宋晏知道他是想套季游的事,一直敷衍着,但这阵子他自己闷闷不乐,有人陪喝酒并不是坏事。
那天晚上,俞子高调侃他和传闻里的不一样,说以为是个fēng_liú多情的帅哥,可一个男女朋友都没见过,还说签约的几个小模特向他打听来着,问是不是有机会。
宋晏这才惊觉自己这段时间的“专一”,敷衍笑道:“家里有一个了。”
“呦,谁这么厉害,把你都驯服了?”
宋晏觉得“驯服”这个词很有意思,他回想起季南乔,俩人不闹别扭的时候是挺开心的。
刚想得舒心一点,就接到了季游的电话,这电话一挂,那点自己想象的可爱画面就烟消云散了。
原来正当自己一心一意讨好季南乔的时候,对方却正和别人你侬我侬呢。
被折辱的自尊和背叛的感觉,让宋晏风雨欲来。他开着那辆二手的卡罗拉,半路熄火了两次,随即大雨倾盆而下,彻底抹去了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温和面目,变回了那个危险分子。
此时季南乔正好把没带伞淋了雨的陈乃清请到家里来换衣服,而自己也刚摘了领带解了领扣。他想跟陈乃清商量提前标记的事,毕竟陈乃清的发情期太远了,他等不了了。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宋晏就回来了,他一开门就看到季南乔紧张的样子,紧接着出现的就是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陈乃清。
“你们睡过了?”宋晏一脸阴沉,逼近季南乔问。
季南乔后退了一步,不打算回答,看宋晏这样,怕是知道了什么。
“说!”宋晏突然暴怒。
“乃清,你快走!”季南乔急忙喊到。他不想无辜的陈乃清被他连累。
陈乃清不明情况地看着季南乔。
宋晏冷笑一声:“怎么,护得这么紧?”
“宋晏,你干什么?!”陈乃清感觉眼前的两人都不太对劲,上前去拦宋晏。
宋晏往陈乃清的肩膀一推,就将他推得踉跄跌倒在沙发上。
“陈乃清,你是小暖的家人,可不是我的。要动我的人,你他妈试试。”宋晏双眼血红,像着魔了似的。
“你……”
“宋晏!你胡说什么!”季南乔是真怕宋晏发起疯来控制不住。
“你说呢?”宋晏一手捏着季南乔的下巴,凑到他耳边说,“要不要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做我宋晏的人的,嗯?”
季南乔浑身都颤抖着,牙齿咬得紧紧的,艰难地开口道:“乃清,你先回去。”
“不行!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有空我会联系你的。”
宋晏倒也没阻止,一副“还不快滚”的表情盯着陈乃清。
陈乃清无法,只能担忧地走了。
门一关,宋晏深呼吸了几次,忍耐着问:“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季南乔心里恐惧,但仍回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要标记消失,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没有理由再威胁我,我只希望你说话算话。”
“威胁… …所以你觉得这一切仅仅是受我威胁,迫不得已。”
“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宋晏“呵”了一声,红着眼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要辜负了你的期望。”
说完,他连拖带拉地把季南乔拽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啤酒,给他灌了几口,没一会儿,季南乔身上的隐匿剂就失效了,恢复了标记的味道。
“宋晏,你想食言?!”
“如你所愿,我就是食言的骗子。”
宋晏现在的样子,就像罗马派对上的那个恶魔重现。但此刻他释放的信息素充满压迫感,让人想逃也逃不了。
季南乔腿一软倒在地上,他意识到宋晏想干什么,惊恐道:“宋晏,不要再那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威胁不就是这样的吗?”宋晏把季南乔拉进浴室里,打开了所有的灯,把他禁锢在自己和洗漱台间,慢条斯理地脱去他的衣服,一边说:“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宋晏持续大量释放着信息素的威压,对季南乔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催动了他的情欲和臣服yù_wàng,尽管全力抵挡,崩溃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宋晏穿的整整齐齐,只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那粗大怒张的下体,摩擦着季南乔的后穴:“你看你,还没插进去就这么湿了,一副欠操的样子,还想操别人?”
季南乔闭着眼睛兀自忍耐着不说话,而脸已经潮红。
“睁开眼。”宋晏却步步紧逼。
季南乔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睁开双眼,看到镜子里无能为力的自己,和身后冷笑的宋晏。这一刻,他明白了他爸的意思,做一个被标记的o的悲哀。
“说‘求你操我’。”宋晏又逼迫道。
季南乔双手紧紧抠着洗漱台的边缘,那冷硬的质感生生被他抓得温热,连指甲也断了一片,如强弩之末。
宋晏却不急,等待他的主动投降。
他们的视线在镜子里重合,过度明亮的封闭空间里,白晃晃的一片,死寂沉沉,毫无生机可言。
时间在对峙里分秒不停,十几分钟后,季南乔的眼里流下泪来,气若游丝地开口道:“求你… …操我… …”
宋晏胜利了,他深深埋进季南乔的身体里:“叫出来。”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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