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终还是维持了自己的形象,那心脏却不可避免觉得发堵。
除此之外,他也知道了些其他的事。比如灵空已经被拐跑去了黑隐所住之地再也没有回来了,不久前曾跟他见过面,表示人很是气愤但幸好并没有过于强烈的排斥。当然了也并没有太大的喜欢,灵空说他很喜欢黑狐却对黑隐真身没多大感觉,看来黑隐还得继续努力,他们俩反正命还长呢。
至于啊哼和安莫两人,虽然黑隐给了他一个可以被人认可的身份,但是很遗憾对他真正心悦诚服的族员并没有多少,他自己漫不经心的态度被组内成员指责,说身为族长的夫人一点也不端庄大气,会被人看笑话。
上一次说到这件事的啊哼真是气的直笑,他说真想对那些叫他夫人的玩意儿拉出去打死喂狗,对那些骂他的家伙,性别为男的砍(哗)(哗),性别女的….让他爽爽再思考接下来的处罚。
后来结果也很简单,想要爽爽的某狼被自家夫君得知内心想法冷笑连连,惨痛在床上数月才能爬下床,那些个指责他的成员都被惩罚去做族内最低贱苦累的活力三百年,这股风气才渐有压制之声。
得知今日啊哼要来的冬医,让家中唯一一名家仆家顺和他一起打理下大厅整洁度和腾出一干净客房,身体虚的慌,他才刚刚做了些活计就头晕眼花累得不行,只能无奈的让家顺自个儿忙活。
等家顺把该干的活都完成后,他拿出五两银子塞给家顺:“老规矩,这几日准你歇假回家,什么时候来我再通知你。”
家顺是他从小医馆中免费义诊的一位重症病患,当时家顺的家中十分贫困无法出钱支付仿佛像无底洞似得药费,遂打算来冬医这边碰碰运气,结果一分不收治好了病。心中想感恩冬医却囊中羞涩,索性跑到冬医宅内当了不用钱不包住的家仆,冬医也不爱做这种得人免费之事,他见家顺人老实力气又大,偶尔他家中娘子还会过来帮忙一些女子家才能做的精细活,索性把他和他娘子签下,做了这宅内的家仆。
不久前家顺的娘子又有了身孕,冬医给了五两彩金钱让女子回家歇息,只剩家顺一人忙活,如今见他要回来,冬医又拿出五两银来,生性忠厚的他顿时吓的不轻。
“老爷,这可不行,您上次给我娘子彩金钱做贺礼,我们还感激的来不及呢,你咋又拿出来了呢。这几日不能伺候你身边,我们愧疚的不行,咋还能要呢!”
“给…你娘子可是双身人了,身子是最重要的,可是要多补补才是。五两银在这寸土寸金之地哪够花,如若不是这几日银子不多,怕是能多贴些给你们。”冬医用宽大的衣袖一掩面,说完话后一阵连绵不停的咳嗽声震得家顺眼中隐隐泛出泪花。
“这…”家顺还在犹豫
“快去吧,说不定以后都没有钱请你们来了呢。”
“老爷说的这什么话!您的救命之恩大过天,就算再苦我我们也要在您身边伺候着。您身子这么弱,没个人照顾可怎么好!”
“跟你说笑呢,还当真了。把银子收好赶紧回家去,我那朋友怕是要来,你也知道的他最不爱生人在一边。”
放下手,脸色浮出一抹不正常红晕的冬医带起一抹淡笑跟家顺赶紧一挥手,家顺心中纵有强烈不愿,但见天色已暗家中娘子怕是一直在等他回来,给冬医行一礼退出。
等到家顺出了宅子,冬医的笑容才渐渐黯淡,漆黑的眼瞳幽幽望向远方。
“老爷….”沙哑的嗓音比起以前的低沉温厚,显得那么难以入耳。他的话,像是在自语,随即嘴角泛笑,却是苦涩。
曾几何时,他还被称为公子,如今,却已是渐有年华逝去的一声“老爷”了。
远处的太阳逐渐落了下来,在灯火通明的厅内静静等候的冬医,终于看来了客人。
手中抱有一雪白团子的啊哼,见到比上次来的时候脸色更差的冬医,眉忍不住一皱。上前直接把那雪白团子塞进冬医怀中,顿时一阵软乎乎的温暖传来,恍惚间他还以为是伍光回来了。
“你怎么脸色差成这样了?跟要病入膏肓的老头子似的。”
恍惚的神情因为啊哼这一句话而惊醒,下意识想抚上手去摸摸自己的脸,但下一秒想起自己手中还有啊哼的孩子才止住自己的举动,不然怕是因为自己这一失误多半要摔在地上。
“你孩子?”冬医把雪团子翻出来,狐狸的身子狐狸的脸型,紧紧闭上双眼睡的特别香。
“是啊,外形像他,眼睛像我。晚上周围黑漆漆一睁眼跟俩鬼火似的。”啊哼似乎很嫌弃自己的孩子,冬医对他这一比喻忍不住笑了。
“哪有像你这样说自己孩子的,我看还挺可爱的。”
“得了吧,醒来的时候闹得特别厉害,烦死了。我和安莫还合计要把这两货送给灵空玩。”
“两个?你生两个?”
“对啊,这是大的。我后来听安莫说生果吃了也有一半几率会是双胎或者龙凤胎,我还以为会有漂漂亮亮的女孩呢,结果都是雄的。”
“哦?性别定了?这点挺像你啊。”
“嗯。”啊哼心不在焉的一点头,抬头瞧了冬医一眼踌躇着,轻轻说了句话。
“这大的,他认作干儿子了…..”
因为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冬医坐在椅上的身体都被剧烈一震,他再细看雪团子。原本觉得可爱无比的小狐狸凭空出生剧烈的喜爱之心。
如果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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