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愿意,我又没病没灾没残的,哪用得人这般伺候,而这人还是我以后老婆本棺材本的重要来源啊,这多不好意思!
闷油瓶倒是毫不介意,反而问我:“还疼吗?”
我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腿,虽然还疼,但的确比昨晚好多了,就回他:“好多了,没晚上那么疼了。”
“以后……”他又说,“不会那么激烈了。”
我想了想,昨天下班后运动得是挺激烈的,要是以后还这样我这把老骨头肯定受不住,早晚得死在闷油瓶手上。
不过为了表明我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渣,我还是大义凛然地说:“没关系,主要是活动少了,多活动好,多活动好!”
闷油瓶低头“嗯”了一声,拿起了勺子。
我见他这是又要喂我的节奏,二话没说便去抢,闷油瓶躲过我的袭击把碗放在床柜上,一只手一按,我就被老老实实地钉在了床头,简直和昨晚把我按倒在床上的力度一样不容反抗。我还没反应过来,闷油瓶就已经把被角给我拉倒腹部压好了。
活脱脱把我当病人了这是。我哭笑不得,脑袋里莫名其妙地响起了一首歌:“如果我变成回忆,终于没那么幸运……”
呸,我连忙按了暂停。哪有人一大早起来就咒自己快死的。但闷油瓶这样对我真的好像啊!
就在病重的女主我脑内不停跑偏的时候,悲情男主角又舀了一勺红豆粥递到我嘴边。我默默吃下,决定入戏一点,用“求不得,爱别离”的眼神看着他。悲情男主也很配合,一直温柔地看着我,要不是我很清醒地知道我们在演戏,特么我都会以为我们之间的爱情真的有那么深了。
握了颗草啊,闷油瓶**嘛要写这种狗血的死别故事?这个后爹!该杀!
一碗吃完,我感觉身上暖洋洋的蛮满足,就让闷油瓶去吃,我穿好衣服再洗碗。他应着,但坐着没动,看着我穿衣服。我也没撵他,反正都是男人,就把睡衣兜头脱了去够外衣。闷油瓶帮着把裤子也递给了我,我便顺便问他,真打算把女主写死?就不打算给人两个一个圆满结局?
没想到我这么问闷油瓶反而愣住了,等我裤子都穿完了,他才说,他没打算写死女主。
我便舒了口气。看来闷油瓶还是分得清推理和言情,不会把言情写得和推理一样每隔一两章就死个人。
想到我演的角色不会死,只是得场大病加深相互之间的感情我就挺开心,即使腿上肌肉依旧疼,我也有了刷碗的动力。
不过闷油瓶拿着他碗进来的时候,突然问我:“吴邪,你觉得刚才我们是……一人生病另一人照顾的情节?”
我接过他的碗放进槽里,疑惑道:“不是吗?挺像啊。”
闷油瓶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洗碗,我又看了他几眼,他才“嗯”了一声,一种不情不愿的感觉。
我觉得奇怪,这有什么不情愿的?难道是被我猜中了结尾他伐开心?啧啧啧,我理解,毕竟不是每个作者都喜欢读者猜中他的后续发展的,可能对于闷油瓶这种推理作家来说,一个大家只猜得中开头猜不中结尾的故事才是好的故事。
我这么想着也就宽了心,把该做的事都做好后就和闷油瓶道别。他仍说我下班来接我,我也答应了,说实话我还挺期待他今天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的,嘿嘿。
初二的话……坐在地铁上的时候我思考着,我初二的时候处对象的男生女生一般在**嘛来着?噢噢,好像是晚自习后肩并肩地绕着操场走吧,而且一般是前面两个人羞涩地走着,后面不远处一群狐朋狗友自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地在后面“跟踪”。我想像了一下我和闷油瓶两个人肩并肩在操场上绕圈的样子……一点都不青春纯情那年匆匆啊!导演你的分镜差评!
好吧其实也不关分镜的事,主要是选角不好。毕竟,除了白娘子,一般没有哪部剧会让两个性别相同的人来演异性恋的,特别是咱们张大作家要写的这种,骑竹马弄青梅两下无猜的年度清醇清纯青春。
所以张大师你是为啥要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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