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想想也只能先这样看看情况了,好在他之前谨慎起见并未将事情告知兄长。他顿了顿,又问:“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他仔细一想,上辈子太阳总表现得一切都胜券在握,以及对他莫名的了解,也许都是因为跟他一样有过额外的人生?
“我啊,我大概是转世的时候保留了上辈子的记忆吧……我上辈子好像看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虽然只有一点。”太阳说得含糊其辞,扉间想也许死后的世界跟活人的世界是重合的,他大概是作为灵魂旁观过一切,点点头没多追问。
两个人相对沉默了一阵,太阳好奇道:“扉间,你的那个未来,我怎么样了?”
扉间本不想说,但当事人问起,既然是事实,再残酷也得如实告知:“你死了。”
太阳噎了一下,顿了顿,眼里忽又闪出光亮,希冀地问:“为了救你而死的?”
“不,”扉间说,“病死的。”
看出对方接着想问什么,他毫不留情地打破最后的希望:“我没在——出任务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出殡。”
“……”太阳**巴巴地评价,“一点都不浪漫。”
扉间反倒觉得他表情有点有趣,挑了挑唇角,道:“你前些日子给我寄的信,当真?”
动手动脚占点便宜还行,要真当面谈到感情,太阳还是有些莫名的小羞涩。想到自己之前浑然未觉地给一个未来的老头子寄了好几封在对方意料之中的骚|扰信,厚脸皮功力还没练到顶级的他一下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歉。
“无妨。”扉间说,“你怎的变得这么胆小了?老夫又不会吃了你。”
要换了他熟悉的那个太阳,一定会回“你来呀快来吃我呀”一类的话,然而年轻的太阳只是低着头沉默,半晌抬头问他:“你认识的我,应该是怎么样的?”
真要一说,扉间倒是没有什么具体的记忆了,仅剩的几个画面,是或笑意晏晏或认真专注的脸,唯一不变的,是从始至终的信任和恋慕。
他想了半天,不知为何还是挑了最负面的评价:“缠人,烦。”
太阳说:“但是你喜欢他。”
“……也许是有一点吧。”扉间刚要纠正说他就是你啊,就看见还有少年影子的青年眼里蓦地折射出凶狠而怨毒的光,扑过来强硬地压倒他,不顾被过大的动作撞翻的桌子,恶狠狠地咬住他下唇。
太阳的力气出奇地大,为了防止他逃脱还用力按住他的麻筋,他挣了两下没挣开,想到面前这人的年纪还不如未来的弥生,也懒得认真了,躺着任对方发泄来得莫名其妙的脾气。
撕咬一般带着血腥味的亲吻过后,太阳舔掉唇角沾上的血丝,瞪着他居高临下地宣布:“你不准喜欢他了!你现在是我的!”
扉间习惯了百依百顺的太阳,乍见这副跋扈任性的模样,竟有些新奇感。
他舔了舔下唇上的伤口,心说这小子下嘴还挺狠,上辈子说不定是属狗的:“他不就是你吗。”
“——不是!”太阳气鼓鼓地反驳,“我不管!你是我的!我的!!”
“……”扉间果断放弃了跟小朋友争论的无用行为,示意性地挣了挣:“起开,你压得太重了。”
对方按着他麻筋的力道轻了些,却并未松手,坐在他身上想了一阵,又忽地面露凶光:“上次——那天早上,你那么熟练,是不是他教你的?”
扉间纠正:“你。”
这回答就相当于侧面承认了,情窦初开的宇智波妒火更胜,二话不说开始撕他衣服。
扉间不想管了。
在他眼里太阳的情绪始终都是如此捉摸不透,就像一直觉得对方会一夜之间爱上他非常荒诞一样,他也不明白跟未来的自己吃醋是个什么道理。不过小孩子脾气嘛来得快也去得快,既然他都决定重活这一遭想办法还上欠的两条命,容忍些任性也不是不能。
这种不反抗只维持到了太阳扯了他兜裆布的时候。
感觉到半滑就想往里挤进,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忍耐脾气甚至给出所谓‘感情上的回应’都可以,但让他任由别人伤害自己的身体,这点他做不到。
他毫无障碍地把太阳从身上掀了下去,冷着脸去捡衣服。
兜裆布还好,衣服已经差不多成了布条,他只能再从柜子里找**净的贴身里衣换上。
等他拉好领子再回身来看,强|暴未遂的某人还衣衫凌乱地侧躺着缩在原处,脸埋在膝盖间,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倒像是他对人做了啥一样。
扉间靠近两步,开口唤:“太阳。”
地上的人不理他。
他又唤了两声,无奈,弯腰去扳对方的肩膀:“太阳——?”
太阳猛地转身抬手抱住他,下巴抵上他肩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错了,扉间,你别生我的气。”
扉间也不至于对这种小情绪下的轻微失控动怒,答:“无妨。”
太阳的啜泣这才小了点,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眼泪,抽抽噎噎道:“我技术一定能比他好的,你信我。”
“……”扉间说。
“真的!”太阳仿佛急切地想证明什么,“我知道很多姿势!很多很多很多!”
扉间并不想听他详细论述花样繁多的姿势之一二三,敷衍地应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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