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我还是喜欢女人多一点,我喜欢你,也是因为你的长相比较女性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不是同性恋,不是见个男人就喜欢,这话我好像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了,可是在你眼里头,我似乎就是个种马,还有点làn_jiāo。”
“我的脸女性化??!”钟鸣立马不高兴了,掰过前头的镜子就照了一眼:“你开玩笑吧,我就眉毛秀气一点,鼻子很挺啊,轮廓也很清晰……我还专门理了这么短的头发……”钟鸣其实并不反感别人说他长的像女生,因为他从小到大已经听习惯了,他小时候他爷爷就给他穿裙子扎小辫,完全当成个女孩子来养,后来上初中的时候还有男学生堵过他,年轻的男孩子长的太好看就容易雌雄莫辩,他这种花美男的长相,化化妆装美女或许真的能骗到很多人。只是近两年他的轮廓渐渐清晰了,个头又高挑,说他像女孩子的已经很少了,大家看见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帅。
虽然这种帅跟凌志刚一比,显得那么没有说服力。
于是他又把于小鱼的照片挑了出来,递到凌志刚的眼前:“那她呢,你喜欢么?”
“怎么,你转行了,开始拉皮条了?”
钟鸣弄了个自讨没趣,老老实实地坐了回来,凌志刚忽然开口说:“要说她比你强的一点,就是胸挺大的。”
钟鸣忽然就笑了出来,托着腮扭向窗外。
“怎么,不是你要问的?”
钟鸣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你这人怎么这样,看照片不看脸往人家胸上看?”
男人的目光依然在他胸膛上游移:“你就是没胸,有胸就更完美了。”
“胸?有胸的那叫人妖,人妖你要不要?”
“人妖?”男人似乎真的认真想了一下,随即就皱起了眉头,然后笑了出来:“还是算了,老子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
凌志刚这一回带他去的地方比较远,他们下了车,忽然看见停车区那里围了一群人,好像有人在打架。钟鸣好奇,赶紧跑了过去,结果就看见一男两女打成了一团。
钟鸣正看的莫名其妙,忽然听凌志刚在他背后问:“你看得出来她们谁原配谁小三么?”
钟鸣愣了一下,就见一个女的抓着另一个女人的头发,那个男的就抓着那个女的头发,场面乱成了一团,中间那个明显是原配了,哭的不成人形,边打边骂道:“我叫你们乱搞,我叫你们乱搞!”
“要不你去?”
钟鸣就老实了,站在旁边加入了观看这出家庭大戏的队伍。虽然没有人劝架,可是钟鸣听了一会儿,大家还是有基本的道德尺度的,指指点点的,一直在批评那个小三和那个出轨的丈夫。男人忽然扯住了他的衣领,拽着他往餐厅里面走:“别看了,你也好这口?”
“我这是积累生活素材,以后可以用到我写的故事里面。”钟鸣边说边回头看,那个原配老婆估计是被她丈夫寒透心了,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钟鸣走进餐厅里面,隔着玻璃门还回头看了一眼,说:“真可怜。”
一个女人最可悲的,就是自己奉献了青春和ròu_tǐ,残了容貌生了娃,丈夫却突然出轨,爱上了另外一个更加年轻貌美的女人,而且又和那个新欢一块倒过来欺负自己。那一男两女闹了好长时间,他们吃了饭出来的时候,那个丈夫和小三已经走了,只有那个原配老婆坐在地上哭,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有个大妈劝解说:“别哭啦,那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跟他离了算了,把他的财产全给他告过来!”
“现在的小年轻怎么都这样,破坏人家家庭,当小三!”
本来事不关己的一件事,不知道怎么回事,钟鸣突然联想到自己身上来了,他忽然想问问凌志刚,他会不会也是个小三,毕竟凌志刚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家里有个黄脸婆或者有个未婚妻什么的也正常,他们这种花花公子,很可能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他弄不好就是一支小彩旗,自己还不知道。
可是他记得以前好像问过凌志刚类似的问题,凌志刚好像说他只有床伴来着。钟鸣犹豫了那么一下,还是没有问出口。
可是没有问出来,他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晚上居然做了个梦,梦里头有个女人抓住他的头发又打又骂:“你这个骚狐狸年纪轻轻的你干什么不行你勾引人家未婚夫,你知不知道我们俩就快结婚了?你要不要脸,一个男人你叫别人压你?你懂不懂什么礼义廉耻?”
钟鸣居然任打任骂的毫不还嘴,大街上人人指着他骂,骂他不要脸,骂他不知廉耻。钟鸣活了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是那么自尊的一个人。可是这一回他却连回嘴的余地都没有,因为人家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跟了凌志刚,不管自愿不自愿,他就是被一个男人压了。
他就那么又难堪又伤心地醒了过来,醒过来看见凌志刚悠闲地枕着胳膊,在那里看晚间新闻,面容在电视机发出的光里时隐时现。他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问:“凌志刚,你背地里有媳妇儿么?”
男人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像以为他在说梦话。
他就伸手打了一下男人的胳膊:“你有未婚妻么?我告诉你,你包养我可以,可是我不想当小三。”
“你想当小三也当不上。”男人摸了摸他的脸,把床头灯打开:“你当小五小六得了。”
钟鸣咚了一声,裹着被子又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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