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做`爱,想得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但现在还不到时候,瞿彦东还没有完全做好摒弃以往芥蒂的准备。他开始懊悔当初为什么要用那么极端的方法骗瞿彦东上床,为什么咬着颗破罐子破摔的心走了得不到人也要得到身体的烂俗套路。他假装跟很多人上过床,假装无所谓和谁上床,几乎把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都作践透了,只因为这段十几年的求而不得实在太漫长,那些说不出口的话一次又一次把他逼疯,让他觉得即便只是存在过ròu_tǐ的关系也值得他倾尽一切在所不惜。他早就已经不做两情相悦的梦了,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这些年他确实想着哪怕只是跟瞿彦东做终身炮友也都足够,配不起终身,一年,半年,几个月也好,至少能让他在往后的十几、几十年有一星半点虚假的甜蜜可以回忆。
徐韶珏理了理思绪,勉强从冰箱里找出了一碟冷拼权当下酒菜。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当他再次回房的时候,酒架前的帘子已经被掀开了,架子上的酒正被瞿彦东一瓶瓶地握到手中端详。
就是番外一开头的事儿啦,最近太忙大家都忘了
徐三听了也没回嘴,暗自等徐韶珏回了家,趁他洗澡的时候摸进他房里坐下了。
徐韶珏擦着头发出来,先是被她吓了一跳,又急忙道:“你小心点,别把我酒摔了。”
徐三冷哼了一声,“我说呢,敢情我们收的是你心上人的酒啊,怪不得拿到手了你还总想着法子问我们要。”
徐韶珏说:“都快十二点了,你不睡美容觉?”
徐三搁下酒,拉上了酒架的帘子,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床上,拍了拍床垫道:“来,跟你姐聊聊。”
番外21
徐韶珏登时冒出了一身冷汗,尽可能地用若无其事的口气道:“干站着干什么?我们出去坐吧。”
瞿彦东没有转身,“什么时候藏了这么多好酒?”
徐韶珏笑了一声,只是这一声笑听在他自己耳朵里假得不能再假,“都说是藏的了,还会告诉你?”他在心里祈祷瞿彦东不要认出这些酒,他把它们视若珍宝但这并不是给他的礼物。他在很早的时候随口扯了个不算是谎话的谎话,说徐家人都喜欢藏酒,瞿彦东便信了,逢年过节上门拜访都没有少过这类伴手礼。自然,起初他也不曾想过他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对着一架子的酒说早安晚安,哭或者笑或者哭笑不得,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冷冰冰的酒液,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能够听到他说话的人。
瞿彦东放下酒,似乎是信了,慢慢地拉上了挂帘扭过头来看着他。徐韶珏快步跨进了阳台,撕开冷拼盘上的保鲜膜把筷子架在一边,“天气也不怎么热,差不多就把酒开了吧。”
瞿彦东跟上来,徐韶珏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热,汗像是冒得更厉害了。他伸手去握酒瓶,却被瞿彦东一下按住了手,略带着些许鼻音的声线近乎是贴着他的耳廓在发音,“可你看起来流了很多汗。”
徐韶珏顿了两秒,说:“那我去洗个澡。”
徐韶珏有些狼狈地逃进了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然后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衬衣已经湿的有些透明,脖根的汗染湿了脑后最底下的一圈碎发。他站到花洒下方,水流很快把他整个人都冲湿了,汗水的黏腻感被彻底地剥去。他和瞿彦东不适合停留在这种关系上,徐韶珏想,如果瞿彦东执意要保持这种既不亲近也不疏远的“情侣”关系,那他们两个或许就真的不适合。他没有被特别关怀照顾的需求,既然是双方同时在付出的感情那么最爽快利落的莫过于语言上的直线球,但是瞿彦东在这方面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徐韶珏忍不住暴躁起来。瞿彦东就是这样寡言的人,他清楚他了解他明白,可对方不主动给并不代表他不想要。一句男朋友的确能让他兴奋许久,但那又能有多久?难道他就应该为了这三个字的分量心甘情愿下半辈子?他知道一段关系中间必须要有一个人主动,在他看来主动压根不是谈得上困难的事,只不过在他主动之前,他想听一些能令他觉得安心的话。
一句两句也好,几个字也好,只要能从瞿彦东嘴里亲口说出来就够了。
徐韶珏挫败地抵在瓷砖墙面上想,原来感情并不是终于在一起了就大功告成的。在一起之后要考虑的问题更多更棘手,仅仅是他一个人小心翼翼,这还远远不够。
澡冲到一半,门忽然被打开了。徐韶珏一惊,手足无措的瞬间玻璃门上的雾气暂缓了他的失态。一向没人会在他洗澡的时候进来打扰,他也就没有养成锁门的习惯。他撑着墙壁问了一声,“你要用洗手间?”
没等到回应,几秒后瞿彦东却突然走近了,一下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徐韶珏看见他裸着上身,手正在腰间解皮带,便讪讪地别过了头,拙劣地编造着说辞,“你也出汗了?我冲完了,你洗吧。”
瞿彦东从身后抱住他,“你躲什么?”
徐韶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瞿彦东简直要把他搞疯了。他再一次地硬了,只要瞿彦东低头,就能把他胯间既羞耻又无耻的风景一览无余。他甚至怀疑瞿彦东只要抓住那里,他就会崩溃着shè_jīng。
瞿彦东抱了他一会儿,问:“你硬了?”
徐韶珏以为他没有看到,便否认道:“没有。”
瞿彦东当真把手握了上来,徐韶珏头皮一阵发麻,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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