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他这辈子第一次流鼻血,这真是太丢人的事情了,再加上下面那根儿还叫不老实的嚣着要释放。
他手忙脚乱的打开冷水,一个劲儿的猛拍着脑门儿,试图让鼻血停止。
另一边还不忘打开花洒,准备洗个冷水澡,让自己的yu-火降下去。
鄢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刚刚的画面在他脑中自己反复重播,好香艳,真你妈刺激。
他一面尴尬,一面又觉得暗爽不已,坏心的想,这千载难逢的一面竟然被自己看到了,妈蛋,爽!
*
景休还是不愿意面对现实,一个人坐在床上自怜自艾,外面“嘭嘭嘭”响起了敲门声,景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谁?”
一个屋子里一共就两个人,除了他自己,另一个还能是谁?看来是真的被刺激傻了。╮(╯_╰)╭
不过,另一个傻子竟然也配合他,粗声粗气的说:“是我。”
景休一脸肃杀的表情,扔掉小黄鸭,飞快的穿上睡裤,以赴战场的姿态下了地,壮士断腕般的大步走到门前。
一开门,就看见鼻孔里塞满了卫生纸的鄢涛。
鄢涛刚洗完澡,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穿着一条松垮的运动裤,光着脚。
景休整张脸没有一点儿的表情,脸色极其难看,冷冷的说:“干嘛,有事啊。”
☆、32
客厅很大,景休和鄢涛各据一方,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姿态。
“有屁放吧。”景休看也不看鄢涛,自顾自的摆弄着教案。
“那什么,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鄢涛试图解释一下自己刚刚的行为,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啊,谁知道景休在里面那啥啊。
他完全忽略了进别人房间前要敲门,这是一件灰常基本的礼仪。
景休抬头冷冷的瞪着鄢涛,不用说话,整个客厅的气温就低了下来,简直是杀人于无形。
鄢涛本来就光着膀子呢,被景休一瞪,觉得全身发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景休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眼光,继续低头看教案。
鄢涛抚着自己胳膊上的汗毛,低声喃喃自语,“我-操,人间兵器么这不是,保-钓你怎么没去呢。”
景休抬起头,假笑着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请大点声音。”
“呵呵,呵呵呵呵。”鄢涛傻笑起来,“我什么也没说,您听错了。”
景休变脸迅速,一下收起笑容,斜睨着鄢涛说:“在你说话之前,请你去穿上衣服,你拉低了本市三十多万人口的平均节操线。”
“行,行,我这就去。”鄢涛点头哈腰儿跟三孙子似的。
鄢涛说完才发现,操,哥这是怎么了,只要一面对景休,肿么那么没有气势,让别人看见,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妈蛋,凸!!!
虽然这么想着,但鄢涛还是穿上了衣服,“我听周易说,你…那个去医院了。”
鄢涛想也半天也没想好开场白,索性就这么直接说了。
景休下笔如有神助,笔尖儿在纸上刷刷的,他漫不经心的说:“主语和谓语之间不应该加定语,我是去了,所以呢?”
“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事儿。”鄢涛觉得跟景休沟通实在太难了,景休就跟吃了枪子儿一样,就没有一次好好说话的时候。
“我挺好的,你没事了吧?没事我进屋了啊。”景休边说边开始整理茶几上的教案。
其实鄢涛尴尬,景休也尴尬,只是他用他冷漠的表现掩盖了一切。
他先是被鄢涛做了,然后又被鄢涛看见他涂药的画面,更不想呆在一个空间里的人是他才对。
“哎,哎,等等。”鄢涛按住景休收拾东西的手,“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小心了。”
“把你的蹄子挪开,ok?”景休使劲儿抽出自己手,“我不是说了么,过去就过去了,我不在意,以后不要再提了。”
景休说着拿起东西就往卧室走。
鄢涛快速奔了几步,张开双手拦在景休面前,“我还没说完呢,你着的哪门子急!”
景休抱着教案,不耐的看着他。
鄢涛挑了挑眉,“你说不在意,那你还天天躲着我?”
景休一直知道鄢涛自信过度,甚至是自恋,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能自恋到这个地步,“我没躲着你。”
“那为什么我这几天就看不见你?”鄢涛狐疑的说。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看见的是么?我每天几点上厕所要不要跟你报备?”景休有时觉得鄢涛的脑回路他真的理解不能。
“那天早上,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叫我负责?”鄢涛终于把自己存在肚子里许久的脑残问题问出来了。
景休看了他半晌,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他妈的脑子有病。”
鄢涛傻了,没想到景休竟然会骂街,“嘿,你不是老师么,怎么能出口成脏。”
“我看你这傻缺样儿,就想骂你,你以为你谁?再世潘安?全世界的人都要喜欢你不成?不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就都是有问题?谁给你的脸?谁给你的自信?谁给你的自我满足感?”景休完全的诠释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鄢涛傻了一半儿,他没想到景休竟然能有这种战斗力,把他数落的一愣一愣的。
“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肤浅的,你长得帅?身材好?有钱?我告诉你,老子不稀罕!老子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全身不舒服,别自作多情了!不是有大把的人稀罕你么,谁稀罕你,你赶紧找谁去,别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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