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舟,冷冰冰的开口,“哥,别把人吓跑了。不就蠢了一点吗,其实还挺可爱的。”然后潇洒转身180度。这个动作也好熟悉!我就说嘛,原来是颜舟的弟弟,果然很像。
四方会谈正式拉开。
颜舟搬了一个椅子,坐到沙发对面,抄着双臂,翘着二郎腿,一副升堂问案的大老爷模样。
沙发上从从左到右依次是苏飞、我、白莲花。
一个被拆的七零八落、一个一卷纸团的乱糟糟的不平整、一个脸上挂着眼泪鼻涕。这让我联想到一个很不好的词——三个臭皮匠。
于是我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交代(当然不可能包括我!)。
白莲花说,他有找他的闺蜜(请注意这个词)询问,但是,好像没有太熟的女生在用这个,又担心完成不了任务不好交差,想着反正都是血嘛,就把自己的手掌划破了。然后就是一个劲儿的对不起。
苏飞表达的意思就是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他很内疚,他想回家了。希望能最后麻烦一下白莲花,送他回家。
我?
既然大家都在主动承担责任,我自然也不能退缩。嗯,要是大家都推卸责任的话,我,呵呵,你懂得。
我进行了严重的自我批评,由于任务分配不均衡,对各个人员的具体情况了解不清楚,导致了这次的失误。然后巴拉巴拉了一大串。体谅到白莲花向颜舟翻译的困难程度,我主动缩减了大幅度的发言。 ·
o(︶︿︶)o 唉,没想到,原本以为牢不可破的小队,就这样迅速四分五裂。
苏飞的执意离去,白莲花的自作主张,颜舟的横插一脚,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嘛。真麻烦。
就这样吧,我也不想管了,听天由命也不错。每天思虑过多,感觉都快变瘦了。
不过,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我,必须得赖着苏飞,和他一起去他家住着,不然就无家可归了。
我觉得他认为我惹他生气了,所以,一定要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啦!
应该很好哄的吧?我估摸着。
夏天的夜总是黑的很晚,小区里的知了一直叫个没完,吵吵嚷嚷的,真想弄死几只悬尸挂在树梢以儆效尤。
晚上7点,白莲花嚷着要赶在门禁前回去,顺便送苏飞回家。
我磨蹭了几下,还是主动靠了过去,恩,其实还是有一点点距离的。
苏飞看见我靠过来,犹豫了片刻,试探性的问,“你想去我家吗?我家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有遥控飞机,有汽车模型,有电玩,还有很多好吃的。你喜欢什么我还可以买,我想邀请你去我家玩。”
都不用我开口就主动约我了?不过,他这样说话就像在诱拐小盆友的怪蜀黍。
苏飞见我不说话,继续开口,“刚刚不是故意不理你,我是气你不好好对自己。我们的情况,必须要保护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活的长久。我想和你呆得久一些。“
我磨蹭几步过去,轻轻碰了碰他,表示知道了。
苏飞立马喜笑颜开,回蹭我,”清风我知道你最大度了。“
哼,那是自然,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默默唧唧小肚鸡肠的啊。
白莲花把我和苏飞装在了黑橙色条纹的双肩包里,礼貌的拒绝了颜舟的护送建议,微笑着和颜小弟道别,就坐着公交车去了苏飞家。
公交车很挤,我被不断的推攘挤压,把苏飞都挤成一张纸了。
黑暗的背包里让我觉得有些不安,密闭的空间增加了我的恐惧。
“好黑,我可以抱抱你吗?”苏飞开口。
原来苏飞也怕黑啊,嘿嘿,正正愁找不到借口呢。
于是我很男子汉气概的把苏飞卷在我怀里,“怎么样?舒服多了吧?又温暖又安全。”小心翼翼的,防止苏菲侧漏出来。
苏飞软软的“嗯”了一声,乖乖的靠着我,不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白莲花一把抓了出来,他看着和我纠缠在一起的苏飞,无奈道,“你们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白莲花把苏飞揪出来,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府城国际,到了。是这个小区吧?”
苏飞点了点头,指导白莲花,“你待会儿就跟着别人走,跟紧点,假装你们是一路的。这样就不用刷卡了。”
一回生,二回熟,自从那次超市事件俺以后,我有从技术层面指导过白莲花,“坏事”这种事情做多了就有经验了。
果然,苏飞很顺利的跟着一拨人混了进来。
小区很大,分了abc三个区,加起来竟然有100多幢,道路的两旁都是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走在里面有种漫步在大学校园的感觉。
71栋,1802室。备用钥匙深深的藏在门对面的窗户外一块凸起的瓷砖下的小细缝里。插+入钥匙,输入密码,轻轻一扭,门打开了。
“水电费一个季度交一次,之前有多缴费,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电。”苏飞小声说,“当心脚下,地上有石头。”
白莲花摸索着墙上的开关,“啪”的一声打开,玄关的灯亮了起来,照亮了前面的空间。
进门的地方,有个小型的假山喷泉,假山背靠着墙壁,长约4米,依着楼层的高度建造而成,褐色灰色的小石头堆砌成凌乱的美感,墙壁做成岩石的模样,上面错乱有秩的嵌入了层层叠叠的凸出来的岩层,就像一座缩小版的断崖一侧,清澈的泉水从崖顶汩汩流动而下,在池底汇聚,然后循环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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