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出声儿!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应该最了解你的……叫出来吧,没事……”萧翎的手指灵活的挑逗着那个人濒临崩溃的身体,他教会了他痛苦和悲伤,教会了他哭泣,却唯独教不会他妥协。
“那些人里面,你和谁上过床?……”他将那根差不多有幼子小臂粗的假/阳/具狠狠地插/进了那个一脸痛苦表情的人的身体里。“或者说你最想和谁做?”
“想象一下,那个人正在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喝着红酒,他西装革履,坚硬的皮鞋鞋尖……哦,我差点忘了,这一定是你喜欢的!”说着,萧翎将阴/茎环套在了那个不肯屈服的人的勃/起上,青紫的,死死地卡住。
“而你,就在这里,像是一个初生婴儿那样赤/裸。被我用这些小玩具操到高/潮……你会惊叫出来,呻/吟着,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到了那个时候……”
萧翎吮吸着那个崩溃的人的乳/头,把它们吸在嘴里舔/弄着,最后用牙齿噬咬,拉扯……淫/靡的吮吸声湿嗒嗒的在空旷的室内格外清晰。他发现尹斻的脸色苍白得简直没有了一点血色,紧闭着双眼流泪——这一点他倒是教导的很成功。
“别说了……”就在萧翎抬起头玩味的看着他的时候,他若有所觉的睁开眼睛,他的声音虚弱,眼中写满了乞求。“放过我……”他的喉咙有些干涩,鼻音就像是已经哭过了一场似的。
萧翎对他笑了笑,手下猛地拔出了那个还在震动的大家伙——嗡嗡嗡的响声,和着那根玩意儿上面粘连着的粘液——“瞧瞧,多棒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极限。”他不无赞叹的说着,用那根假/阳/具拍打着尹斻的脸,命令道:“张开嘴。”
“唔。”他认命一般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呜咽以及拍打ròu_tǐ的声音。这个夜晚怎么说都是很长的……
“我不会再让那些人来操/你了,那样很不好。”萧翎自顾自的说着,自行爬上了尹斻躺着的那张桌子,捉起了对方的脚腕,用一种温柔的语气对那个含着根黑色橡胶的人说:“现在我给你想象的空间,你告诉我,在那大厅里你最想要和谁上床?”
他从尹斻的嘴里抽出那沾满了唾液的东西,他看着他在那里舔舐和吮吸以及淫/荡的亲吻那根“假货”——他似乎是很喜欢这样?萧翎不由猜测着尹斻的反应和现在的状态。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硬挺挺的顶在那个被撑开的湿漉漉的入口:“文涛……?”他问着,慢慢地插/进去一点儿。
“墨愠?……”他又进去了一些。
“宵禁?………”他完全的进入了尹斻,但是没有动作。
“还是那个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的小渔?……嗯?他似乎喜欢男人,你和他上过床没有?”他开始顶动,按住尹斻的肩膀,“还是说你想和他干一次?”他开始带动着身下的那具狼狈又淫/荡的躯壳,这一次,没有亲吻和爱抚,只是插/入与被/插/入的关系。
这个只有发丝乱了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剪裁合体的西装三件套,跪在一张厚重的黑色胡桃木桌上操着另一个男人。一/丝/不/挂和那身禁欲的装束就是他们之间的强烈对比,反差越大,诱惑也就越大,直到欲罢不能——他们都爱死了这样的危机四伏的对峙和相处,只是他们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那个残忍的旺达没有在这里大笑着看希腊人鞭打萨乌宁。所以现在,这里仅仅是希腊人和萨乌宁的时间了……
“……都不是。”
然而,对方却只是流着眼泪博取同情和饶恕,抗拒的摇头。
“哦,我差点忘记了!”如同是被什么消息惊到一般,萧翎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和抽/插的力道,手下转移,一只手掌扼住了尹斻的脖子:“还有那个姓赵的呢……”
“是他吗?——赵博阳?”
萧翎恶意的对他微笑着,嗓音低沉而暧昧的诉说着那个不知道被他想念、渴望过多少次的名字——但是,事实并不这样的!他渴望的只是美好的事物罢了。
“呃……啊!”
就在萧翎取下他的阴/茎/环的同时,坚守阵地的那个人射了出来。
这是一场可称为持久的高/潮。它淋漓尽致的展示着两个仇敌的默契。
“你太大声了。”
几乎是在埋怨一般的,萧翎离开了尹斻的身体,放任他虚脱一般的躺在桌子上面沉默着流泪,他最近哭得太多了,总是很安静,却十足的让人心烦。就好象是萧翎要有责任去愧疚于自己太多的欺辱这个可恶的家伙一般。
当尹斻意识到了自己呼声的音量以及在听到萧翎说起赵博阳名字的时候就完全的释放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更应该因为哪一个原因而崩溃。但是长时间的这种磨合之下,使他已经习惯于在情/欲的褪去下无声哭泣。他因此而得到了解脱和宣泄。
“你又哭了。”萧翎从没有想到过,他竟然会憎恨看见尹斻这副软弱的模样。
“是你同意我的……”尹斻的双手捂住眼睛,轻轻地说,那些气音就吊在喉头。
“外面的人一定是听见什么吧?”——此时此刻,这两个人突然之间难得的平和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8、
8、
他总是很习惯跪着的姿势,这也正是人们所爱的——绝对的服从和温驯。
可是这一切只不过都是假象,当萧翎要求尹斻这样做的同时,他就发觉了这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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