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惨叫声响透云霄。
紧急之余,他拿起他的翠玉烟杆,又是没头没脑的急忙抵住刀子。眼看翠玉烟杆就要被砍成两半,然后砍在少年的肩上;想不到喀啦一声,刀子被震成了一截破铁断在地上。
这事邪门得要命,哪有刀子会锐利不过一根细细长长的翠玉烟杆。官兵吃惊的站在原地,少年摸着翠玉烟杆,那翠玉烟杆光滑如昔,一点也看不见割痕,倒是那刀子缺口整个歪扭。
这事说有多邪门就有多邪门,观看的百姓也没看过这么邪门的事,忍不住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少年又开心,又悲伤的哭叫:「呜呜,爷爷,这是你留给我的翠玉烟杆,谢谢你帮我挡住这一刀,我就知道你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不让人家欺侮,你说欺侮我的人,你就要他嘴巴歪……」
少年还没说完,那官兵忽然嘴巴一歪。
少年继续道:「还要他手脱臼。」
语毕,官兵的手立刻脱臼,百姓们交头接耳,全都看呆了这玄奇的一幕。
少年还说:「爷爷,你说你绝原谅不了欺负我的人,你说欺负我的人,比狗还不如,还不如当狗好了。」
少年一说完,那官兵立即趴了下来,样子就像一只路边的野狗。他嘴巴歪了,也说不出话来,发出汪汪的叫声,更像一只狗。
少年一边哭一边抹眼泪的看着那根翠玉烟杆,「什么?爷爷,你说要他磕我三个响头,你才原谅他啊,不太好吧,那人是官兵,他很凶,他还说要杀我耶!什么?你说他敢杀我,你绝对不饶他,还要让他更难受……」
那官兵听到还有更惨的事,立刻使尽全力的爬来少年前面,咚咚咚就磕了三个响头,样子凄惨卑微,哪有刚才的势利样。
少年见他磕了头,把翠玉烟杆放到耳边倾听,好像翠玉烟杆在说话一样。他听了一会儿,猛点着头应道:「好,爷爷,我知道,我了解。」
「爷爷说你心坏脸难看,他很讨厌你,要敲你三下才让你恢复正常。是他打你三下的喔,不是我,你恢复之后不可以打我喔。」
那官兵嘴巴早已歪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像只狗一样的猛点着头。
那少年抹着眼泪,拿着翠玉烟杆在官兵的头上用力的敲三下。他才敲一下,官兵的嘴就恢复了正常,敲第二下,那官兵脱臼的手就自动接了回来,敲第三下,那官兵就能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就像见了鬼一样的连退了好几步,连头上肿了三个大包都不在乎,连忙掉头逃走,哪管什么执行勤务。他这一辈子仗势欺人惯了,这次夜路走多了遇见了鬼,怎不吓得他命都快被吓掉。
少年又笑了起来,就像刚才完全没哭过一样,他又拿起白馒头津津有味的吃着,照样不移开,坐在他认为风水很好的地方。
围观的群众万头钻动,个个好奇得要命,每个人都想知道等一会儿在这个少年身上,又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 ※ ※
冯玉剑策马前进,他一身的大红衣裳,浓眉大眼。称得上英俊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他的敦厚老实跟英姿焕发,当他越走越近,立即看到一个一身破衣的少年,坐在迎亲的路上啃着馒头。
走得越近,就看到越多少年的特征。少年除了一身补丁的破衣之外,脸上沾了尘灰,右手拿着白馒头,左手拿着翠玉烟杆;吃到觉得好吃的时候,就笑得一脸开心的样子,虽尘灰满面,很难看得出他的美丑,但是他的确不会让人产生想伤害他的恶意。
当马越靠越近,而少年根本就没有闪避的意愿时,冯玉剑在少年前停了下来,少年根本没看他一眼,仍自顾自的吃馒头。
这少年如此的目无官长,看他似乎既不痴也不傻,怎么会坐在这里挡住自己的去路。他觉得奇怪的问:「小兄弟,请问……」
少年嘟着嘴,露出绽艷的红唇,那红唇十分诱人;不过他一脸个性的笑容,可爱得让人想把他一口给吞下去。
「喂,我为什么要让你问,你没看我在吃饭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我吃完了饭再说。」
他说话这么不客气,冯玉剑的个性很好,竟也不骂不打的等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而冯玉剑旁边的副将可就没这么好脾气。
副将低声说:「将军,再等下去会误了吉时,况且哪有大官在等平民的。」
冯玉剑抬起了一手,示意副将不必多说,他声音平稳,就跟他四平八稳的个性一样稳重的道:「我看这个小兄弟不痴也不傻,坐在这里,总有说不出的奇怪,也许是有事情要对我说也不一定。」
吃完了东西,少年就用衣袖擦嘴。他一擦嘴,就有个东西从他袖子里掉了出来,是块沉黑的木块,少年拿起那个木块用力的敲了敲地面,「我饭都吃完了,今天就没银子吃饭了,不如把这鬼东西拿去当柴卖,看能不能卖个几两碎银。」
冯玉剑不经意的看着少年手中的木块。木块很奇特,黑得泛光,一拿出来就散发着香味。
这香味就连站在冯玉剑身后的副将都闻到了,他不知香味从哪里来的,还奇怪的左顾右盼了一下,叫了声:「好香。」
冯玉剑一看到那沉黑的木块,忽然眼眸放大,乌黑的眸子绽出寒光,他全身颤抖得十分厉害。
副将吃惊地看着他瞳孔放大、脸部扭曲,担心道:「将军,你怎么了?」
冯玉剑身躯摇摇欲坠,副将扶住了他。
他全身气血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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