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明目张胆的追求者不胜其烦,“至于谈先生你,也不必每天到这里来,我已经说过了,我能接受的调教师只有殷暮白一个。”
谈诘对阮渺的态度完全不在意,“虽然不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至少比在其他人面前虚伪的样子好很多。”
“虚伪?是说我么。”阮渺显得有些意外,却没有一丝怒意。“我只是待人平和而已,这应该算是优点吧。最多……不喜欢和人亲近而已。”
谈诘忽然抓住阮渺的手腕,强硬地将他的衣袖扯上去,用隐藏着愤怒的口吻道:“那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切!”阮渺猛然收回了手,愤愤地离开了,一点没有刚刚所说的平和。那白皙的手腕上有两道新鲜的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狰狞。
再克制一点就好了,阮渺后悔。他太信任凌晨的安全了,居然在尝试划痕的时候被那人撞见。他还记得那时谈诘的眼神,惊讶中又有些如同悲悯的东西,似乎在问: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阮渺的反应是落荒而逃,还因此被殷暮白撞个正着。因为这种危险的行为,殷暮白已经和他谈过很多次了,可疼痛就像要命的毒品,吸引着他越陷越深。
“呼。”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阮渺轻呼了一口气,“还是去放松一下吧。”
对谈诘的背景,阮渺也算有些了解。虽然才到本市,却已经建立起了人脉,似乎生意上也很有手段。至于私生活方面倒是很干净,即使来冻结也多是喝酒而已。
阮渺实在没想到,就是到外面放松也能遇到谈诘。
谈诘也很意外,他到度假区谈生意,对方邀请他到游乐场转转,居然见到了阮渺。工作人员正在给他检查安全绳,阮渺站在高高的蹦极台上,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讽刺般的笑意。
谈诘忽然觉得心慌,快步朝台上走了过去。然而已经晚了,工作人员才说好,阮渺就跳了下去。身后是万丈深渊,他却就这么张开双臂跳了下去。
没有恐惧,没有尖叫,甚至找不出一点点激动的痕迹,只是平静地坠了下去。明知道不会有危险,谈诘的心脏还是猛得一缩。
他一直等待着,直到阮渺回来,也没有说一句话。阮渺解下身上的束缚,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似乎对常人来说惊心动魄的一切,都显得无聊之极。
谈诘忽然觉得愤怒,那么美的人,却如此轻待自己的生命!
“阮渺,”谈诘叫住他,“今晚能到我家吗,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他以为阮渺会拒绝,却意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似乎答不答应对于阮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既然没有意义,何不顺了他人的意呢,阮渺的眼神这么说。
☆、番外─安全降落2
谈诘的住处陈设简单,大概是刚搬来的缘故,显得有些空荡。阮渺坐在客厅里,目光四处打量着。如果说有什么最得他心意,就是玻璃幕墙了,如同一块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城市的喧嚣尽收眼底。
“牛奶,有些烫。”谈诘端过一个玻璃杯,乳白色的液体泛着暖意。
“我以为你会用酒招待我,而且我不喜欢牛奶。”阮渺脸上不见喜怒,言语却是明明白白的拒绝。
“可是我喜欢,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谈诘将杯子推过去,“喝点吧,有助于睡眠。”
阮渺眉梢微挑,“你叫我来,不会只是说这个吧。”
“还真是心急。”谈诘取过一打文件,“虽然这个才是正事,我还是想问,愿不愿意和我同居?”
阮渺面不改色地接过文件浏览着,“我已经回答过了……你要跟凌晨合作?”
“别再拿殷暮白做借口,整个凌晨都知道,殷暮白已经和他的新奴隶在一起了。”谈诘打断阮渺的话,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反驳。
阮渺眼神一黯,的确,殷暮白已经不属于他了。或者说,殷暮白从来不是他的,他们之间是朋友、是主奴,却不可能是情人。
在谈诘意外的目光中,阮渺拿出手机,拨通了殷暮白的电话。“是我,最近有什么要紧事吗?这样啊,我要在外面住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凌晨了。嗯,就这样。”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谈诘半垂着眸,低声问道。
谈诘挂断了电话,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呢?”
话音未落,谈诘就扑了过来,将他死死压在沙发上。玻璃杯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同谈诘崩溃的理智。
“唔!”阮渺惊呼一声,似乎没想到谈诘会这么冲动。他皱了皱眉,“别在这里。”
谈诘立刻抱起阮渺,直接踢开门进了卧室,将阮渺扔到床上。没有给阮渺任何缓和的时间,便压上去拉扯噬咬。外套丢到了床下,衬衫大敞,阮渺微微喘息着,皱眉忍受粗暴的对待,却没有丝毫反抗的yù_wàng。或许,他自己也在如此期待。
下一刻,阮渺的双手就被按到了头顶,金属的撞击声传来,手腕已经被靠在了床顶。阮渺这才警觉起来,“你要做什么?”
然而谈诘没有回答,他的面孔藏在阴影中,显得冷漠而阴沈,甚至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管阮渺的挣扎,谈诘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皮鞭,冷酷地挥动起来。
“呜啊!”皮鞭划破口气,击打在阮渺白皙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痛叫出来。这样的力度与疼痛,早已经超出了调教的范围,是殷暮白从没给过他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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