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没别的意思,您别跟我计较嘛,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走?”
阮渺有些哭笑不得,带着白逸出门。过程说不上顺利,不过阮渺拿出老板的架子,还是让白逸顺利地出了凌晨。
阮渺开车,白逸在一旁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感叹道:“离开了那鬼地方,连气温都上升了。”
阮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道:“是空调的原因吧。”
“你懂什么,这是自由的感觉,自由!”白逸强调,“你是老板,随时可以进出,但我们这些……多走几步路都要被惩罚,真是惨无人道!”
阮渺没想到白逸还记恨着上次逃跑被抓的事情,只当他是最近心情差,只是一笑置之。
阮渺挑的酒吧很安静,暖色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客人小声交谈着,优雅的古典乐漂浮在空气中,让人不自觉地缓和下步调。
阮渺显然是常客,调酒师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看向白逸,“你朋友?”
“认识而已。”阮渺答道。
白逸也很满意这个回答,点了点头,“就是所谓的点头之交。”
调酒师有些尴尬,幸好阮渺带他到了角落,没让白逸再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来。阮渺并不嗜酒,也不会借酒浇愁,他只是拿了杯甜果酒浅浅啜着,反倒是白逸选的烈一些。
见白逸有滋有味的舔着嘴唇,阮渺轻叹了口气,“我实在想象不出,殷暮白怎么会喜欢上你。”
“那你以为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白逸一挑眉,“听着靡靡的肖邦夜曲,喝着甜腻腻的果酒,打扮的像个文静的大学生的家伙?”
阮渺摇摇头,不理会他的偏见,“你不需要针对我,他既然明明白白地说是你,我就不再有机会了。”
殷暮白对阮渺摊牌了?白逸顿时飘飘然了,殷暮白一定是下定了决心,才会跟阮渺划清界限的。心态一变,白逸反倒觉得阮渺很可怜。
“你很喜欢他?”白逸问道。
“说是需要会更合适吧,恐怕以后,再也找不到他这样的人了。”阮渺到底是难过的。
你越是这样,越没机会把殷暮白抢回来,白逸想。殷暮白天生就喜欢宠人,像阮渺这样什么都不说又能干的,反倒吸引不住他。这点恐怕连殷暮白自己都没注意到,白逸当然也不会提醒。
阮渺忍不住捏着白逸的下巴瞧了瞧,“我真是嫉妒你,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这么早离开我。”
“长痛不如短痛,”白逸喝了酒,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不过我的魅力也是不可忽视的!等等,你特地把我带出来,不会就是为了对付我吧?”
“你现在才想到?”阮渺无奈地摇头,“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敌人,怎么放心跟我出来?”
“我没……算了,反正你要是动了我,殷暮白不会放过你的。”白逸故作淡然道,“喂,你没有那么偏激吧。”
阮渺见白逸的脸颊已经有些红了,也不跟他计较。“出门前已经跟他报备过了,你别喝太多。”
“没关系,我还从没喝醉过。”白逸摆摆手,那模样实在很难取信于人。“那你到底叫我做什么,别跟我说只是来带我玩的。”
“既然要做殷暮白的专属奴隶,要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阮渺弯起眼角,“作为前辈,总有很多要交代你的啊。”
54遇袭
真是只狐狸!这是白逸对阮渺的评价。每每与阮渺打交道,都是面上赢过,暗处被压上一头,今天也不例外。
听着阮渺一字一句地说着殷暮白的习惯喜好,白逸才知道,这两人间的了解与默契有多深。虽然难免嫉妒,但白逸还是尽可能记到脑子里。撇开感情不谈,要做好殷暮白的奴隶,这些确实是必不可少的。
白逸也是有心思的,他旁敲侧击地问起殷暮白与阮渺相识的过程,借机打探殷暮白的过去。
“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凌晨,那时候我们都只有十几岁。”阮渺回忆道,“他刚做完手术,头上还缠着绷带,坐在一旁什么都不说。我就在想,他一定很害怕。”
白逸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柏二少跟他提过,殷暮白是阮渺父亲发现的。他一到凌晨就动了脑部手术,影响了一部分记忆,这通常是不可逆的。
“你不会那时就盯上他了吧。”白逸道。
“怎么会,只不过他被培养成调教师,手段越来越厉害。而我却发现,自己居然有m属性。”阮渺自嘲地一笑,“当时我父亲恨不得杀了我,也只有殷暮白肯回护我了。他一直在我们父子之间做调和剂,直到我父亲去世。”
阮父去世后,有不少人盯上阮家的势力,是殷暮白一直帮助阮渺,才为阮渺保留了一部分股权,成为凌晨名义上的主人。
白逸嘴唇动了动,“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难得你还懂得道歉。”阮渺偏头一看,白逸虽然思路清晰,但眼神没有焦距,居然已经是半醉了,难怪能说出这种话来。
“都说别喝太多,不过你现在是殷暮白负责。”阮渺摇摇头,看了看时间,考虑是不是现在就回去。
正犹豫间,忽然有人道:“阮少,真巧。”
阮渺笑容一僵,“谈先生,好久不见。”
阮渺是奴隶的事情,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但他的身家摆在那里,敢动他的人还真没多少,这位谈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没有对阮渺死缠烂打,只是表明自己希望成为阮渺的主人。他是因为阮渺才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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