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我。”庄主摸摸云卷的头顶,语气温和:“也别探我心意,他不是都嫌弃我了嘛。”
云卷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庄主:“我是怕您真被扎成个筛子。”
“知道了。”庄主拍拍那乌黑的脑袋顶,“多管闲事的小丫头。”
云卷拿开那只毁她发型的手:“才不是,只要不会动不动就扎您一剑,有个人能管住您,也挺好。”
庄主仰着头眨眨眼。耳听得船舱外人声动静,是鬼医赶回来了。
全身的麻痛让他眉头不觉皱紧,不禁低声:“……若是那老鬼不能解了这剑上的毒,我怕是真该被他管住了。”
云卷双眼睁大:“什么?!有毒?他这算什么?!”
“嗯…口是心非?”
暮秋。
夜幕沉沉。
魔教。
口是心非的教主半夜自梦中转醒,心绪烦躁。
下身看得见的地方,挺翘了起来。
看不见的地方,自己也知道是湿的不成样子了。生理上明明不是用来承欢那处 ,此刻却比个女子大概还要浪荡些,黏湿湿的,极其细微的吞咽开合着,好似想要绞入些什么。
教主忍不住蹙眉。
那真神医也说是药性已除的,可现在却还会发情一样。
只要一想到某人……
只要一想到那人的样子,那人又对他做过什么。
这身子就不争气的没了力气。
连带着一阵阵汇集下身的欲潮,也是一浪一浪的席卷着他。
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抓着被子颤着身子忍这片刻。
到底忍不下去。
还是伸了手,自己在锦被下动作起来。不过仅止于抚慰那挺翘的玩意。
更过分那处,却是怎么也不想再碰了。
正摸得舒服。
房内气息有变。
“谁——!”教主刚要丢出暗器。
床帐就被人掀开。
庄主一身玄衣,嘴角飞扬:“教主竟能让人接近至此才察觉……”
“你……”
庄主一膝跪上床来,俯身抓住教主紧紧揪着被面的手,嗓音低沉带笑:“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坏事,嗯?”
庄主的手伸进被子,摸到教主身下湿漉漉那处时,教主没有拒绝。
蹙着眉头,肩膀细微的颤抖着。
庄主便干脆坐了进来,将教主整个半软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
“这么湿了……”庄主叹道,气息里都是笑意。
他温热修长的手覆在教主那处,沿着坚挺的玉茎抚摸一圈,几下转移到身后更淫靡的地方。
教主轻喘。
腿弯曲起,脚趾都在被中蜷缩了起来,好似有些难受。
庄主在他耳畔道:“怎么不出声?是被我捉到偷偷做坏事,害羞了么?”
“……嗯,住嘴……唔……”长指忽然插入后穴,教主整个人都挣动了一下。
庄主细看教主神色,心疼的吻了吻:“是我大意,毕竟许久未曾……你这处比先前紧了许多。”
教主听得有些恼怒,这话说得,字字都让他不舒服。
“出去——”
庄主笑声低沉,笑得教主都能感觉到他整个胸腔的震动。就是这样的人,让自己连一剑刺死对方的狠心都拿不出!还fēng_liú!总不能为了这家伙像个妒妇一样发疯吧,那自己一定会当着他那些老相好的面,绑起来吊着扎刀子,睡过几个就扎几刀!
“……唔嗯……”教主轻哼,体内作乱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都按着他敏感的点研磨按压,来回折磨。黏腻的手感,响着细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胸前也摸上了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衣襟,撵弄着那两个不争气的小东西。
酥麻阵阵,一时舒服的差点便向情欲彻底投降。
“舒服么?”庄主问,“还想要更舒服么?”
教主脸颊虽是绯红,眼神却还在在听到这句话时恢复了片刻清明,冷哼:“……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舒服?”
“……”庄主轻叹,“所以这不是求你来了。”
自受伤以来。
那毒一直不得解。
日日夜夜全身麻痛。
若是掩饰得好,表面看起来与往常无异。
其实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麻痛难忍时恨不得削了这寸寸皮肉。
便是如此这般时刻,那麻痛还是完全抑制了男人的本能,竟是一丝情欲也出现不了。
教主蹙眉不搭理。
伸手握住庄主在下面作乱那只手手腕,便要推开他。
庄主哪里肯。
一个翻身将教主压在身下。
又是语带笑意:“宝贝你还是想得简单了,就算不用那处,我也能让你舒服。”
教主愣怔于他那声宝贝。
就看得庄主低下头来,沿着教主胸口一路湿吻至小腹,在教主刚刚反应过来这家伙要作甚,庄主就一口将他那顶端还冒着淫液的挺翘含了进去。
这瞬间的感觉太疯狂,教主呻吟。仰头承受这被包裹的温柔快感。
双手不自觉就抓住了他的头发,几番纠缠那束发缎带解了开来,庄主的长发便放肆的铺陈流泻而下,随着庄主微微抬头舔舐的动作,长发如羽毛般轻撩着教主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阵阵麻痒窜透全身百骸,几欲焚身。
“……嗯啊……你……你这混账……唔哼……”
“舒服么?”庄主嗓音低沉惑人。
教主昏昏沉沉抬眼看去,庄主正舔了他柱身流下的一抹淫液,带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流光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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