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明才转身看了过来,他把嘴里的烟按在了烟灰缸里,对着辜纳朝厨房的方向比了比:“煮了粥,冰箱里好像有榨菜。”
辜可纳打着呵欠:“我还没刷牙。”
谭天明看了他半晌,好像十分无奈的样子:“那去刷。”
辜可纳哦了声,拖着一副还没睡醒的步子慢腾腾地往洗漱间走去:“启明叔跟我们一起走吗?”
苏启明说:“当然啊。”
辜可纳挤牙膏在牙刷上,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牙刷戳进嘴里的时候含糊着问出一声:“淩哥呢?”
苏启明眨眼笑了笑。
他说:“他让我等他回家,也没说是在哪个家等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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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可纳回崎市呆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总结下来这个星期发生的事情就是他辜家的老宅子被拉去拍卖了,谭天明公司的那栋办公的高楼也被拿走了,好在他们家现在真正有钱的人其实是他辜可纳,最后还是自己拍了过来,现在这房子的户主直接写的就是辜可纳的名字。
还有一个就是崎市才刚退休一年左右时间的黎市长经过长期的取证调查最后因为“受贿、滥用职权以及谋杀”等罪被法院判了无期徒刑以及剥夺政治权力终,他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在崎市一手遮天这么多年的黎若厚,某种程度上来说给崎市带来了飞速的经济发展的黎市长最后还是落得了个这么个下场。
谭天明好像突然从一种繁忙的状态下放松了起来,每天穿着个t恤加休闲裤在家看电视,心情好了还坐在沙发上喝上两罐啤酒,他不怎么爱出门,好像一旦没事下来一个几百平米的家就够他活动好几年的时间。
辜可纳还有些担心他在崎市会不会有什么仇人,闲得来打扰两人的平静,给谭天明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去师杰那里躲一躲。
他本来还觉得反正谭天明应该怎么样都无所谓嘛,机票订好了坐在他旁边跟他说去找师杰玩,他皱着眉头还在一副十分认真地在思索这个名字从哪里出现过。
辜可纳十分好心地趴在他肩上告诉他:“我那个大学同学呢,你记得吗?”
谭天明斜了他一眼,拿起遥控换了个电视台,没表情地回了句:“不去。”
辜可纳都要塌在他肩膀上了:“啊,为什么啊?”他还试图撒娇,“我带你出去玩一玩嘛,这个破崎市有什么好呆的?”
谭天明还抽了抽自己的肩膀,十分不耐烦:“不去。”
辜可纳倏地从他身边站了起来,气得要死:“干什么不去干什么不去!”他往外走了两步,“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还没迈开一臂宽的距离,手被谭天明拉住了,他还是一脸的不耐烦,十分勉为其难的样子:“闹什么闹,去去。”
辜可纳白了他一眼。
谭天明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是不太乐意的模样:“哪里不能去偏要去那里。”
辜可纳弯腰脱了自己脚上的棉拖鞋往他面前的地上一丢,光着一只脚转身就准备回房间:“我不跟你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找师杰,正好还几个月的时间没见了。”
等他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包,换了衣服背了背包走下楼梯的时候谭天明已经换好衣服站在了门边,他杵在那里还蹙着眉看他一眼:“几点的飞机?”他顿了会儿看到辜可纳伸后背着的双肩膀沉吟,“还背个包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在那里呆很长的时间?
辜可纳摸着楼梯扶手憋了会儿笑,最后小跑了几步直往谭天明身后跳:“爸爸,背我。”
谭天明给他弄得头疼不已:“你多大人了啊?”
辜可纳双手搭在他肩上:“背不背?背不背?”
谭天明没理他,站在门边看屋外的风景,嘴里道:“胡闹。”
辜可纳把手从他的肩膀上收了回来,才哼出一声,听见谭天明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腰疼,背不起来,别折腾我。”
辜可纳还是想笑,十分果断地放弃折腾谭天明,伸手从谭天明衣服外伸了进去,手心抚在谭天明的后腰处传递温度,轻微地揉了一下:“要不要去医院挂个号看一下?”
谭天明面无表情:“挂什么号?”他说,“因为性生活太多导致腰肌负荷过度吗?”
辜可纳埋着头给他揉了好一会儿的后腰,他很少见谭天明像这样有点闹小性子的样子,他很想笑,又不太敢笑,最后把自己耳朵都给憋红了。
谭天明还因为他很长时间没说话转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抬手摸了摸他泛红的耳朵:“怎么?”
辜可纳的双手直接从他后腰处环过去在衣服里抱住了他,他贴在谭天明的后背微垂着脑袋亲了一下谭天明的耳垂,谭天明不自在地动了动脑袋。
辜可纳贴在他耳边问他:“我们现在站在家门口做什么啊?”
谭天明伸手把辜可纳的脸往旁边推了推,挪了挪视线,没什么情绪起伏地开口:“等康文来接我们去机场。”
辜可纳哦了一声,他把手收回继续贴着谭天明的后腰给对方揉腰。
谭天明问他:“几点的飞机?”
辜可纳说:“现在赶去机场取票时间差不多吧。”
谭天明慢腾腾地“嗯”了一声。
两人在门口杵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到一辆来接人去机场的车,辜可纳还走出家门在大街上望了望,回来的时候他问:“康文从什么地方过来要这么久?”
谭天明坐在沙发上剥桔子,还朝辜可纳摆了摆手:“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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