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怀中人翻了个身,跃跃欲刺。
光是这么一点动作,就教那雏菊的主人喝上一壶,欲`火都去了大半,徒生一背的冷汗。
那蛇察觉,便不敢再动,问:“痛?”
贺荼觉得豚间犹如被甚钝器破开两半,疼得他呼吸不顺,内心叫嚣着让那欺负人的巨杵赶紧退出去,但转念一想,方才正是自己让那人快些进来,若是现在让那人快些出去,自己不免太过窝囊。便抻长手摸到两者衔接之处,以两指分开那口,道:“不疼,你快一鼓作气进来,莫让我等!”
一句话说得乌清明血气上涌,险些就此失了精关,当即一咬牙,用力将那巨杵捅了进去。
可怜那自讨苦吃的小书生疼得面无血色,趴在硌人的石堆上浑身颤抖,心中气不过,便噙着泪道:“你就不能幻张床榻来?这石子地,你好让我当垫子?”
乌清明这才反应过来,忙将人抱起来,印下一吻,道:“是我疏忽。”说罢,空出一手,一指洞穴中的平整之处,蓦然出来一张寝榻,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贺荼放在床边,就开始抽抽`chā_chā。
那东西一动,贺荼便觉肠肉都被绞着,疼得他只能抓紧床上被子,死命收缩后庭。
身后那动作便停了下来,又传来一句:“疼么?”
雌 伏之人破釜沉舟,矫揉造作地道:“好哥哥,你且大力些。”话音刚落,就差点被顶翻在地。
剧烈chōu_chā间只听身后那蛇妖喘息更浓,一根玉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不过胡乱再撞几下,那乌清明便泄在了贺荼体内,一肠滚烫精元随着乌清明意犹未尽的撞击,自那一开一合的穴口流了出来,弄得两人媾合之处水光潋滟,一派淫糜的风光。
贺荼被他顶得失神,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软软趴在床边,还未等他回神,那乌清明便揽着他的腰身上了床。
乌清明将人反过来,让他坐在腿上,就着穴口汩汩精水又插了进去。
这次一插到底,让贺荼打了个冷颤,这便是舒服过头了。
床第间骤雨初歇,不见床动,只闻舌尖黏腻之声。
那书生抻长了白嫩的胳膊箍着那蛇妖的脖子,两者鼻尖相抵,赤裸胸膛间淌满的,不知是汗还是津液。
昏暗洞穴中,那唇上抽出的银丝煞是惹眼,此丝刚断,彼唇又覆上来,正逢情动时,太难分彼此。厮磨间,又觉胯间欲火复燃,乌清明便撑起两腿让贺荼靠着,复又开始chōu_chā。
白嫩书生正恍惚着,错觉自己正骑在马上,但一颠一簸中,又有道不出的舒服,那直硬的事物每动一下,都能碰到销魂之处,让他欲求更甚。
那乌蛇幻的人,本不懂春宫,但情到浓时,倒也会些手段。伸手握了贺家公子的小兄弟,只觉那后庭更加紧热,若予撸动,身上之人更是娇喘连连。
所谓经人事,大抵如此。晓得了技巧,他便放了开来。只消一咬一吮,那白净的肌肤上就绽出一个个红印,像极了那凌霜开的红梅。贺荼被他逗得舒爽难耐,只欲那硬杵能捅得再里些,便用那腿勾着乌清明的腰,盛情邀请他。
乌清明被他勾得战鼓直擂,便更加用力去插。可怜那发力幻出的木床,被摇得嘎吱作响,怕是要塌。
原本用来清修的山洞,此时却成了交媾的场所,一时间淫声四起,热浪滚滚。
只消一深刺,贺荼用力咬着下唇,泄在乌清明手中,苦了那蛇妖,本来还想再舒爽一阵,却被那紧致xiǎo_xué用力一绞,便丢了盔,卸了甲。
晃神间,只觉耳边湿痒,继而飘来一句话:“你以后,便跟着我罢。”
贺荼头里混沌一片,只余个念头:凭甚给你压一次,以后还得被压?
哪知出口的却是一个“好”字。回过神来,悔得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怪只怪,这缘来得太巧,让人昏了头脑;叹只叹,这情动得太快,直教人往那深渊去了。
若非动了心,怎得今宵滂沱云`雨?秪可惜当局者迷,云里雾里看不清。
两人初尝云`雨,不知节制,在个木床上颠鸾倒凤了大半宿,直到鸡鸣拂晓才消停下来,互相揽着脖颈,交股睡去。
第五回 云雾皆散现真情 执手相拥看河灯
那晚之后,乌清明又幻出间屋舍,让两人都住了进去。
贺荼寻回了他的行囊,一拿进屋就遭了乌清明嫌,转念一想,才了然。
只可惜这香囊,算是老母的遗物,只好将里面的草药雄黄在远处找坑深埋了,又将那些衣物和香囊在小溪边洗净了,才敢拿回去。
见贺荼忙了一早,乌清明过意不去,便凑上去,道:“我不知是你娘的遗物。”
书生看他一眼,道:“无碍,毕竟那雄黄对你不好。”
乌清明心中一甜,揽住了书生的腰身,耳边腻腻喚一声:“梦生……”
贺荼浑身一紧,脸红耳赤地斥道:“不可白日渲淫!”
语毕只觉腰上又紧了紧,那乌清明亲昵地亲亲他耳廓,就松了手,道:“我去采些野果予你。”
贺荼只一晃神,那人就不见了。书生一叹,难道真的要和这蛇精在山间过些饮露吃果的日子?以前在府上虽有斋戒,但只逢初一十五才做斋,一个月起码能有廿十几天可以吃上荤腥啊!想着,又叹一口气,怎料乌清明动作如风,不消片刻就折了回来,讨喜的饱满果子堆了一桌。
“吃罢。”那蛇精一脸欣喜,眉宇间尽是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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