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夏渊的yù_wàng已然坚硬如铁,在他眼中,这人曾经像仙人一般,美好得不容侵犯,然而现在他就伏在自己身下,腰线拉伸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可以肆意抚摸他的躯体,可以冲进他的身体里,玷污他,糟践他,让他完全沾染自己的气息……“荆鸿,我忍不住了。”抽出三根手指,夏渊扶着他的腰,一口气冲了进去。
“唔!”荆鸿闷哼一声,声音被噎在了被褥中。
被前所未有的紧致所包裹,夏渊长叹了一口气:“嗯……好舒服,荆鸿,好紧。”
发觉荆鸿闷着不吭声,夏渊没敢继续动作,俯下身亲吻着荆鸿的背脊,一层薄汗增添了皮肤的光泽,像是会吸附他的唇舌,令他欲罢不能。
夏渊知道如何取悦荆鸿,手指灵活地套弄起荆鸿因为疼痛萎顿下去的yù_wàng,剥开guī_tóu,在阳筋上重重刷过,当下使得荆鸿溢出一声呻吟。
“荆鸿,我要动了。”
“嗯……”
似是呻吟又似是默许,夏渊顾不了那么多了,阳根用力一挺,直插到底,随即缓缓退出,又是一下深入。连续几次这样,直顶得荆鸿手肘支撑不住。
“啊……不,殿下……”
“怎么了?”
夏渊扳过荆鸿的脸,看到他脸色潮红,眼中一片空茫。
他茅塞顿开:“是这里吧?我顶到了。”
“呃……啊!”夏渊又来一下,荆鸿觉得身体像是失控了,疼痛中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臀尖微微颤动,磨蹭着夏渊的腿根。
“殿下……慢点……”
“慢不下来了,你在要我的命吗。”夏渊哑声道。
速度骤然加快,老旧的木床吱吱作响,混合着ròu_tǐ碰撞的声音,将这场欢爱推上巅峰。
“唔!”一声爽到极致的闷哼,夏渊收紧手臂,将荆鸿牢牢锁在怀里。
灼热的液体冲进甬道深处,烫得荆鸿瑟缩呻吟。
夏渊侧躺下来,从后面抱着他,小声喃喃:“我怕你不回来了。”
荆鸿声音略微嘶哑:“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呢?”
殿下,你完全可以有恃无恐。
是你让我将自己割裂开来,我做到了。
而属于那个人的那部分,我已经全部留给了他,半点不剩。
宇文势打开侍卫递来的信,本以为荆鸿会提出怎样的条件,说服他交出解药,谁知却只看到了四个字——逝者已矣。
“呵,逝者已矣?你倒是会自欺欺人……”
灯花跳动了一下,晕红的光映出他怀里的人安睡的容颜。
如此安静,如此温暖。
宇文势低头为那人清理身上残留的欢爱痕迹,爱怜地吮吻他的耳垂:“青折,他知道我把你带来了。他看到了……死去的自己。”
第59章 武斗会 …
瓯脱城的一条小巷中,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多具尸体,杀人者甩落铁钩上的血迹,把那些人的衣襟划拉下来,出了巷子。侧身转弯时,他的一条袖管碰到了墙角,里面空空荡荡。
那人随后进了天下武斗大会的牌楼,穿过人声鼎沸的赌场、当铺和钱庄,径直走到内院,向所谓的“大老板”交差。
他把那些带着暗纹的衣襟丢在桌上:“十四个华晋的禁卫军,这是第三批了。”
桑沙放下手中账本,揉了揉胀痛的额角:“第三批……看来不亲眼见到太子的首级,那个姓聂的是不会消停了。戚杰,辛苦你了。”
戚杰给自己倒了杯茶:“记得去老皮巷收拾一下。”
桑沙扒拉着算盘:“行,我知道了。”
戚杰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桑沙,君上到底什么打算?把那个太子逼到绝路不是君上的初衷吗?为什么不放任姓聂的杀了他?”
桑沙道:“关键不在华晋太子,而在他身边那个辅学身上,那个叫荆鸿的人……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君上的心病。”
戚杰默然,君上对那个人已近乎偏执,若不是那个人,他也不会被削去一臂。
桑沙对着账本皱眉,又把扒拉好的算盘归到原处:“再者说,那个聂司徒也太不识抬举,非要在君上眼皮底下惹事,不是找死么。现在夏渊一行人就住在华晋定嘉王的院子里,他们要是动手,势必引起骚乱,武斗大会明天就开始了,君上不想闹出什么意外……我的天,这个账到底该怎么核?”
“……你不会?”
“我要是会就不至于愁成这样了!”桑沙苦着脸,“君上不放心让外人核账,戚杰,说真的,不止是君上,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那个人还在的话……”
“嗯,就有人帮你核账了。”
次日,第三届天下武斗大会正式拉开了序幕。
看得出这个“大老板”煞费苦心,为彰显大会评选的中立性质,请来了各国武林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华晋的凌天阁凌阁老、蒙秦的定君山大祭司、越齐的信天道长、封楚的封卢寺方丈、卫燕的紫薇院主都应邀前来,各路英雄豪杰齐聚一堂,排场可谓宏大至极。
专门为大会建造的牌楼巷中,赌场一开门就迎来了下注狂潮,跟前两届不同,这次不是单纯的武林盛会,由于各国皇族都有参与,赌徒们的热情空前高涨。
比武场中间立了一面巨鼓,大会首日,巨鼓擂响,会场周围人山人海,五国皇族的观赏高台分别设立在会场的五个角,那里更是聚集了众多人群。
男人们好胜心强,无论对自己国家有多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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