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室里痛苦不已,自己已经心疼到连呼吸都在颤抖。穆森窘迫的黑着脸,他手一挥示意其他警察们把手枪收回,这时,护士们把苏布离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只见苏布离浑身都被包得严严实实,恐怕是因为打了麻醉的关系,脸上那原本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稍微舒缓了点。
“滚,除了医生,其他人一律给我滚。”我站在苏布离的病房前挡住了想要进去的穆森以及其他警察。
“你说话最好给我放客气点,你不但非法持有枪支,还拿来开枪威胁警员,要不是这里是医院,我们早就抓你了。”一位年轻的警察初生不怕牛犊的怒视着我,他把手放在腰间做出掏枪的动作。
“滚。”我依旧冻着声音,面无表情。年轻警员被激怒了,他向我走了过来,抬手就冲我出拳,我寒芒一露准备直接一击击毙他,结果半路中穆森抓住了年轻警员挥过来的手。穆森严肃着脸对年轻警员道:“瞎冲动什么?我们先回去,不要打扰到苏布离的休息。”
年轻警员显然不甘心的瞪着我,却又办法公然违背穆森的话,只能愤愤的离开了。
“你最好离他越远越好,你嫌你害他还害的不够惨吗?”穆森转过脸看着我。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生活的吧?”穆森冷笑了下,“因为你,他需要安眠药才能入睡;因为你,他需要定期看心理医生;因为你,他患上过度呼吸症候群。他才二十几岁,却变成了这样。”
穆森的话音一落,我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堪堪的扶住墙才没有倒下。是我害苏布离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你还缠着他不放的话,他会崩溃的。”
呵,我低着头苦笑起来,“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完,直接关门把穆森关在了门外。身体发虚似的,趔趄的走到了苏布离的身边,病床上,他安静的闭着眼睛,偶尔长长的睫毛会不自主的颤动一下。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比正常人的温度要低很多。
“你就那么恨我?恨到无法入眠,恨到心理疾病甚至是恨到难以呼吸?”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苦涩不已。大概是被碰到脸颊他有些不舒服,无意识的小幅度扭动了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手,坐在床边。
明明是八尺男儿,我却觉得他比瓷娃娃还要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他的内心。这么敏感细腻的人,无论我怎么哄怎么宠,始终都回不去在杀掉他父亲杀掉聂贤和李凡之前了。对于他而言,我是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我真的爱你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明知道他听不见我的话,仍是忍不住的说了。“如果当初知道我会把你逼到这种地步,我断然不会和你接触,甚至是沉沦。”我微颤着紧紧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煞白的脸,恍惚间想起了他曾生病时虚弱的逞强。
“你别苦着脸,我就是一点小发烧。”他躺在床上牵强的对我露出笑容,“不过,你能来照顾我真的太好了,等我好了,我带你出去泡妞喝酒去。”尔后,他又想到什么,着急的继续道:“不行,泡妞不行,你要是跟哪个女人跑了,忘记我这个兄弟了,我以后生病了谁来照顾。”
想到这,我“噗嗤”的笑了下,眼角有些湿润,
我站起身体低下头轻吻了下苏布离的嘴,软软的却冰冰凉凉。敛着眼皮,压下剧烈的难过和眷恋:“离,你自由了,我放手了。恐怕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了。”突然,苏布离的嘴唇动了下,像是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我正要把耳朵凑过去听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打开,孙立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
“老大,你快躲躲吧。警察们现在正在大力追捕你。”
“你急躁什么?”我有些不满。
“能不急么,我上厕所上到一半,你哥给我打电话,让你现在回家去。说是,你为了救苏布离到处杀人的画面被钟离安那个杂碎全程拍下来了,他把录像带寄给了警局,我们潜伏在警局的兄弟给我们通风报信了,说警察现在正要抓你回去调查呢。”孙立急的满头大汗,我回头望向苏布离,他则强行推着我“还看什么看,快点走,不然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勒令回深渊岛
苍家的大厅内,古安奕等人已经全部到场,其中还包括了昔景阳。然而让我意料之外的是,古安奕和魅狐竟是用标准的跪姿跪在苍墨凉然面前,一旁的昔景阳急的几次想要开口求情,都被古安奕一眼给瞪的憋回去了。
我有些不明状况的尴尬站在原地,莫霖清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眼神对我身体进行扫描,看到我身上的伤口时,立刻担忧道:“怎么受这么多的伤,景阳和孙立他们不是去支援你了吗?你先坐沙发上,我去拿东西帮你处理伤口。”说着,便急忙进了房间。
虽说是让我坐沙发上,但古安奕都跪着,哪里还有我坐的份。
“你好大的威风,只身一人就敢去闯白煞,还是救一个要杀你的人。”苍墨凉然抬起头看着我,深邃凛冽的眼神让人发寒。我微垂着头,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他们关心我的安危而特别不待见苏布离。
“不管哥和魅狐的事,您让他们起来吧。”
苍墨凉然接过话,“你哥纵容你去闯白煞救苏布离,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失职。至于魅狐,早就叫他起来了,他自己倔着不听。”魅狐抬起低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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