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轻功甩起来,向着远方而去。
在空中不断跳跃着,白度真气值也在消耗,许是因为洄的笛声作用,他感觉体内真气流逝得格外的快,地面上忽然起了巨大的拉力,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最后晶石猛地坠落在地,身体撞击地面时的巨大痛楚让白度吐出一口血来,感觉浑身上下剧痛无比,胸口肋骨碎裂的感觉清晰得很
你已重伤。
下一刻,四个大字清晰地映照在脑海里,白度懵了。
卧槽他这是摔死了吗?
周围世界变得灰白一片,白度躺倒在地上,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却不能有任何作为,他甚至能感觉得到风吹草动,脸庞的草叶被微风吹拂着,搔弄着他的脸颊。
原地复活的选项还暗着,上面有倒计时是两个时辰,白度暗道: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好事,那他岂不是死不掉了?死了只是重伤,可以原地复活,不知道会不会也跟游戏里的一,每死一次原地复活的时间就会变长。
洄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到白度身边,他没有去看白度的情况,反而是单膝跪地,叩拜道:“先生这地缚术术法精妙,小人佩服。”
“愚蠢!”忽然出现在白度眼前的那人卷起一道劲风将洄击飞出去,洄的身体一连撞毁三棵树木才堪堪停下,五内焚烧,内脏仿佛颠倒了一半炙烤得他浑身滚烫,疼痛难忍,他不解地看着来人。
来人冷哼一声,看着白度的情况蹙眉不语,过了会儿又走向洄,从袖袍中飞出一条黑色丝带死死地锁住了洄的咽喉。
那条丝带如水纹一般并没有具体的形状,波动着却像是钢丝一样绞住洄的咽喉,洄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忍着内外的痛苦,哀声道:“先、先生……小人,不、不知做错了……什么……”
“蠢货!”那声音叠加在一处,令白度听不清他原本的声音,黑衣人冷声道,“谁让你杀了他了!”
白度懵了。
这来人怎么还跟他是一条战线上的不成?
来不及细想,那黑衣人略一发力,丝带锁紧,洄剧烈挣扎着,最后两眼圆瞪,气息渐息。
那黑衣人收回丝带,拢起宽大的袍袖,又走回了白度身边,他蹲下身将百度抱起。
两人距离很近,白度专注地看着那人的样貌,可宽大的兜帽将他的样貌遮挡得结结实实,埋在阴影处的五官并不清晰,白度甚至怀疑这张脸都是假的。
那人一念咒诀,抱着白度向着西边行去。
空中飞了将近半个时辰,黑衣人才落下,眼前是一处石洞,黑衣人熟练地破解了石洞上的禁制,抱着白度踏入石洞之内。
眼前这条甬道深邃幽长,水滴滴落地面不断地发出声响,寂静得让人心慌。
那黑衣人一路走进去,又打开两重石门最终停下。
“你回来了。”帝姬澜转过身去,看着黑衣人,微微一笑。
黑衣人点点头,重叠在一起的声音说:“南部有起死回生的术法,借我一用。”
“怎么?”帝姬澜疑惑地看着黑衣人,目光落在白度身上,眼神骤然一厉,“你要救他?”
“嗯。”黑衣人将白度放在一侧石床上,白度不满地想嚷嚷,喂,这个角度完全看不清楚啊,只有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啊!
“救他?”帝姬澜一下子就狂暴起来,厉声道,“我凭什么要救他?”
“没有为什么。”黑衣人的声音也冷上几分,“殷澜,你何必故作聪明。”
知道自己要杀白度的想法暴露了,帝姬澜的呼吸一滞,涨天的火气也渐渐熄灭,她深深一呼吸,道:“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哦?”黑衣人逐一将墙壁上的灯火点亮,照得整间屋子恍若白昼,帝姬澜受强光刺激一时睁不开眼睛,换了片刻,黑衣人却仍是一身黑色长袍,兜帽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黑衣人说:“你说与你无关我便信你,但总归跟你身边那侍从有关。”
“他人呢?”帝姬澜忽然发现洄没有回来。
“死了。”黑衣人淡淡地说。
“你杀了他?”帝姬澜的语调扬高,带着些恨意。
“嗯。”黑衣人瞟了一眼帝姬澜脸上的怒意,不咸不淡地说,“他在你身边的时日够长的了。”
帝姬澜沉默下来,望着黑衣人,眼里头带了些痴傻,“你、你可是嫉妒他了……”
“呵……”黑衣人轻笑一声,没有说话,帝姬澜眼中波光闪烁,略一抿唇,流露出了些小女儿的涩意,再不提起洄的事情,只道,“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我好想你。”
“去该去的地方。”黑衣人吹熄手中的蜡烛,走回白度的床边,道,“他对我的大事来说十分重要,你要救他。”
“你这次回来,可有看过离儿,离儿长大了,很可爱,也很像你……”
“离儿?”黑衣人脚步顿住,回头看向帝姬澜,“什么离儿?”
“离儿是我们的孩儿。”帝姬澜轻声说着,满目慈母的柔情。
黑衣人周身的气势顿时一变,问道:“你见到他了?”
“谁?”
“离儿。”
“离儿在我身边,你可要看看他?他一定很想见到自己的父亲。”
黑衣人不说话,过了许久目光落在白度身边,眼神变幻莫测。
白度吃了一惊,这黑衣人原来是殷澜的男人,殷离的父亲!可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那种探究……他到底在探究些什么?
黑衣人没回应帝姬澜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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