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孩挣扎着,摇着头,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你那边是什麽声音?”女孩的呜咽声被电话另一端的罗成听到了,罗成狐疑道。
“没什麽,就是在调教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罢了!”凌洛夜的声音依然很温柔,可看着女孩的眼光却愈加残忍,对着女孩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意思是不要打搅到他了,然後接着对罗成说:“老师,下午我去接你。”
“嗯,还有,我~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让我的儿子知道我在你这里,我怕,我怕他们会找上你。”
“呵呵,老师,这是在关系我吗?”凌洛夜狭促道,而那边的罗成早已把电话关上了。
凌洛夜挂上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地上,手机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然後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威胁我的人,而另一种,是被我威胁过的人,而你,很幸运,两者皆是。你知道威胁我的人下场是怎麽吗?”凌洛夜呵呵一笑,用嘴努了努那被自己摔碎了的手机。
“唔~”女孩猛烈的摇着头,眼中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
“你是怎麽知道我和老师的关系,除了你,还有那些人知道?”
既然现在罗成已经属於自己了,那麽他势必保护他的安全,排除一切有可能威胁到两人前途的因素。
而这个女人,就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和罗成,现在的自己羽翼还未丰满,根被没有实力和自己的父亲相抗衡,如果遭到父亲的反对,那麽,受伤的就不仅会是罗成了。
作家的话: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前面的那一点情节吧。。。。
惊慌
当罗旭三兄弟发现罗成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五六点锺了,当时,罗定从学校回来,直接就去了医院,二哥和大哥因为爸爸现在已经闹僵了,现在,这个家里就靠他了,他在自己心里想:自己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可他走进爸爸病房的时候,就嗅到了一股异常的味道,房间里冷冷清清的,窗帘大敞着,从外面扫进来的风还带了股子冷意。
一切依旧,只是房间里少了个爸爸。
罗定心里一惊,连忙拉过走廊里的护士,问这病房里的病人哪儿去了,才知道,爸爸已经被接出医院。
罗定刚放心下来,下一秒又绷了起来,早上来的时候,爸爸还在昏迷当中,就算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依两位哥哥的脾气,也绝对不会让爸爸出院。
罗定又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打给罗旭,问罗旭有没有接爸爸出院,罗旭还在开会,一听说爸爸不见了,连忙从会议室跑了出来。打给罗斌,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
等到晚上九点多,依旧音信全无。
罗家三兄弟早已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罗旭蹲在地上,不停的抽烟,抽得越是多,心里越是急躁,本来衣装革履的j-i,ng英模样,此时的领带也被甩在地上,衬衫的纽扣也被自己撕扯开来。
罗斌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眼色晦暗幽深,不知道在计量着什麽,深不见底。而罗定到底还是个孩子,坐在床上,脸涨的通红,急的满头大汗,若不是两位哥哥还在旁边,相信他马上就能哭出来。
兄弟三人一声不吭,因为他们知道逼走父亲的正是他们自己。
桌子上留了一张纸头,上面写着:不要担心我,你们要好好过。
他们调出了医院里的监控器,发现爸爸是一个人走出医院的,而替爸爸办理出院手续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衣的高大男子,男子一直低着头,只能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除此之外,其他多余的线索的一概没有。
而现在在一幢郊区的豪华别墅里,凌洛夜只在腰上围了一块浴巾,就带着一身的氤氲从浴室里出来来,他本来皮肤就白,身材比例也很完美,又常年在健身房健身,练出一副j-i,ng壮的肌r_ou_,穿上衣服虽显不出来,可把衣服穿上还是能亮恍了。
“老师,还不去洗澡?难道是要我帮你?”凌洛夜倚在浴室门边,嘴边带着戏谑的笑容,心情大好的看着罗成。
罗成自从跟凌洛夜进了这幢房子,就一直站在门口处,局促不安的握着自己的行李,凌洛夜本来是不想让他带行李的,反正这边一样少不了他的,可罗成执意要回家一趟,倒不是为了那两件衣服,而是在最後看一眼自己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和几个儿子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
“我~我不脏。”罗成咽了咽口水,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荒凉,迷失在荒野中,虽然身在繁华的别墅里,可内心却像个没人要的孩子。挣扎,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还是错,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以後的路该怎麽走下去,离家出走,虽说简单,可也需要勇气,而罗成,很显然,是个懦夫,凡是只会逃避的懦夫。然後,还有想念,多少年,他从没离开过自己的儿子们,就连一天也没有过,儿子们一直是自己的一个寄托,而现在,就在当下,他失去了他们,或许,以後,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凌洛夜咯咯笑了出来,走到罗成身边,拥住罗成略显僵硬的身体,用鼻子亲昵的嗅了嗅对方的发香,暧昧笑道:“成成,我怎麽会嫌你脏呢!洗完了澡才会舒服啊。”
罗成不动声色的推开对方,将自己的行李放到一边,低垂着眼睛,那句成成让他全身不舒服。
“我饿了。”罗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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