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现在的女孩子可是都喜欢身材好的。”
说道女孩子,肖文不知道该应什么了,倒是欧博清八卦了,笑问道,“哈哈,小肖可是有女朋友的,我听说啊,小肖现在就住在他女朋友家,还是在布衣胡同呢。”
“哦?”展香梅一听倒是惊讶了,“布衣胡同,那可不是有钱就住得进去的。小肖,你女朋友是哪家子弟啊?”
展香梅不是官场人物,说得直白,肖文倒不好意思了,这时候对着欧博清只好应道,“我没有女朋友,那布衣胡同是一个朋友借我住的,不是女朋友。”
传言是最不可靠的,欧博清这也知道,虽然不追问女朋友的事,但对于能住在布衣胡同里的,他也是好奇的。毕竟,对于肖文,他是查过资料的,但也没有查出他有什么朋友能住在布衣胡同里的。
见欧博清和展香梅直晃晃地看着他,肖文也不想隐瞒,本来今天就是要告诉欧博清他的立场问题的,欧博清若是觉得因为肖文已经属于老贺家的人了就不再看重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话退一步来说,这次欧博清把肖文调到京城来,本来就没有问过肖文的意见。
“现在安靖县的县委书记贺坤,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关系一向很好,这次他听说我来京城,住宿之类的都不方便,就让我住到他的房子去。”肖文解释道,他点明贺坤,也是知道欧博清对贺坤定然是有所了解的。
果然,欧博清听到肖文说道贺坤,愣了一下,沉默了下来。展梅香对贺坤这个名字倒没什么印象,但见老伴沉默,也没多话。她与老伴相处了大半辈子,有没有孩子,心思全放在老伴身上,对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的意思清楚得很。
欧博清听到贺坤这人是吃了一惊的,他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对于高层的事情知道的当然也多一些,对于上届领导人贺老常年带在身边的孙子,自然也是非常清楚的。更何况,贺坤的事就是他们这些非世家的高层人物也是非常关注的,对于这个仅仅二十五岁就已经是县委书记的年轻人,不关注的没有几个。
他这才猛地想起肖文的‘发家史’来。肖文之前交上来的那篇文章《新源县农业发展五年实施计划》,后来是被发表到内参里的,否则怎么会得到贺副总理的表扬,又如何让这个肖文全国闻名呢?
那时,贺坤不也是在新源县吗?
原来两人的交情如此之好,怪不得贺副总理会提出表扬,原来所有的事情背后都会有其真正的原因的。
但那不就是说,肖文其实是贺坤的人,也就是老贺家的人了?
肖文今天过来,其实也是想跟他说这个的吗?欧博清有点看不准。
如果有了老贺家的帮助,以肖文本身的才能,他的将来乘风破浪是必然的,说什么欧博清的知遇之恩,不过是个变数罢了,也许人家并不稀罕。
欧博清这么想着,抬头看了肖文一眼,却见肖文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里面并没有那些尘埃与算计,带着真诚与清澈。欧博清自认为看人无数,心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这样的孩子,应该不是那种利欲熏心的人,更何况,他又想到了刚才那个砚台,越发觉得其实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但其实也是有的奇怪的,欧博清想道,为什么贺坤会让肖文住到他家去?当然,布衣胡同应该是贺坤自己在京城的房子,当然不是老贺家的老屋。就算交情再好的朋友,也不至于把布衣胡同让给别人住,布衣胡同对于京城的人来说,都是明白其意义的,只有世家里的人,才会住在那里,布衣胡同代表的也是一个身份象征。
如果是朋友的话,贺坤在京城应该多的是房子才对啊?随便哪里一套房子,不都可以吗?又为什么会让肖文住在布衣胡同呢?
欧博清从简单的一件事里想到许多,他表情慢慢严肃起来,认真地看向肖文,问道,“小肖,你实话告诉我,你跟贺坤是什么关系?”
肖文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至今仍不知道布衣胡同的意义,毕竟他不是京城里长大的,一个城市里总有些地方有着特殊的意义,只有本城市的人都知道,但外地来的人,如果没有人特意告诉他,却是怎么也不知道的。
肖文没想到欧博清仅从他在布衣胡同里居住的事,就对他与贺坤的事情有所怀疑,只是本身他对欧博清还是非常尊重的,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里漏了馅。
而此时肖文才从贺坤向王主席请求‘同性婚姻合法化’的事情中过来,有时候也觉得自己与贺坤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爱人,所以对同性相爱这种事情没有太大的忌讳。
更何况,贺坤的行为像是给他一种承诺,让他觉得自己与贺坤的关系迟早会让别人知道的,他觉得既然欧博清已经问到了这份上,自己再隐瞒就是欺骗了。
肖文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欧博清会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真像是一种缘分的感觉。也许肖文是从来都没怎么在家里感受到家庭里长辈的爱,而贺坤给他的爱同长辈给的爱又有所不同。至于贺家长辈,他对着他们更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讨好感觉,也没有放下所有的心防来感受到这么一种长辈的父爱。
欧博清与肖文的联系并不多,但是他见了肖文一面就认可了他的能力,还把他从新源县直接调到了中央中政室来。不说这对肖文来说有没有必要,但着真真切切是一份知遇之恩,而且,欧博清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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