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哄着他。
适新迷蒙的双眼睁开一条缝,他哭嚎了一整夜,眼睛肿得像桃子,听话地张开嘴。沈焰把胶囊放进他嘴里,手指擦过他的唇,那里也是微肿着的,丰满微撅,显得比平时还要性感。适新唇含住杯子边沿,喝了一口水,把药咽了下去,就软软地要躺倒。沈焰拿过枕头给他枕着,盖好被子,想了想,把手机也拿走了。厨房里还炖着滋补的汤,一会儿再熬个粥,拌几个小菜,等适新醒了给他吃。
适新的手机在沈焰兜里震动了起来,沈焰正在厨房忙活着,就没管它。过一会儿,它又开始震动。沈焰把手擦干,看着上面显示着“王青学长”,按下了接听键,默不作声。王青在那头看电话终于接通了,兴奋地说:“适新你去哪儿啦?怎么没上网?我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了吗?最近忙吗?”
沈焰继续沉默,王青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又跑到信号比较好的阳台上。“适新,能听见我说话吗?”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是沈焰把电话按掉了。这个王青,听起来跟小家伙很熟的样子。沈焰翻了翻短息和通话记录,王青这个人的出现频率相当高。对话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大多是“你在哪儿”、 “我到了”之类的话。看来在他不在的日子里,适新和这个人常常见面。沈焰有些吃味儿,他把自己的新号码存入适新的手机,名字那栏输入“老公”,又设了紧急拨号,然后拿自己的手机打过去,看着适新的手机上闪烁着的“老公”二字,心情变好起来。之后还嫌不过瘾,又把王青给拉黑了。这下清净了。
王青这边却再打不进去电话了,他有点着急。转念又想,八成是适新的手机被人偷了。刚刚那个人,肯定不是适新。王青在聊天软件上给适新留了一大段话,希望他能看到。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适新没有再来过学校,给他留言也很少回复。从几天前开始,就完全没有回应了。王青也有些疑虑,怕是自己那晚趁适新睡着唐突了佳人,可能他发现了。这个猜测让他不寒而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适新的态度就说得通了。减少联系到失去联系,是为了躲他。王青翻着他和适新的聊天记录,反复看着适新发给他的只言片语,陷入忧愁之中。
粥也煮上了,小菜也都用盐腌上了,沈焰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看适新还在熟睡,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只响了寥寥几秒就被接通了。
“唔……好困,我这里是半夜耶,给我打电话干嘛?”
“别装了,你跟我一样是下午,你也过来了,我没猜错吧?”
“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果然只有你。你不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么,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心情很好?你……跟那个小朋友,你们和好了?”
“我们怎么样不关你的事,你以后最好离我们远点。我看你闲着也是闲着,有盯着我的时间,不如帮我查一个人?”
“说吧,你让我死我都会去死,更何况这点小事。”
电话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沈焰没有在意,继续说:“他叫王青,是s大的,青是青色的青。我猜应该是研究生之类的。”
那边的声音突然有些不稳,还伴随一些嗡嗡的声音。“嗯,你说,还有呢?”
沈焰突然间反应过来,怒道:“我操你妈!你还要不要脸?你一边打电话一边自慰?”
“哎别别,你别挂电话,求你了,我是不要脸,我在你面前还要什么脸。你别操我妈,操我!”云平右手把手机贴近耳朵,左手缓缓地把冰冷的按摩棒往下’体塞。
“求求你,再跟我说两句话,好不好?”他的声音已经近乎乞求。
“疯子!”沈焰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
云平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心中的苦涩涌上来,鼻子发酸。他仰着脸,不想让眼泪滑落下来。他身上的衬衫还整整齐齐,裤子被甩在地上,双腿大开,黑色的按摩棒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可是他只觉得越来越疼,越来越冷。房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看着他这副狼狈样子也丝毫不见惊讶,平静地站在床边。
“吃药时间到了。你还没吃过东西,要不要先弄点吃的给你垫垫。”
“吴迪,你这么管着我,你烦不烦?你觉得我现在需要的是药吗?”
“这是我的工作。你需要的东西可能得不到,但是我不管那些,你必须按时吃药。”
云平扯着他白大褂下面的衬衫领带往自己身上带,青年站立不稳,单腿跪在床边,另一腿着地。云平对着他的脸轻轻吐出两个字:“干我。”
青年左手捏住他的手腕,逼他松开。右手迅速抽出云平下’体的按摩棒,“这个我没收了。你穿好衣服出来吃药。”然后就转身走了。
适新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又黑了。睡得太久了头有些痛,身上的酸疼好像减轻了些,他把手探到后面,轻轻碰了碰,又缩了回来,面上有些发烫。他和沈焰发生了亲密关系,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没想到第一次的性体验是跟同性,自己还是承受的一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他和沈焰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限制级画面,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片子都刺激。他挣扎着起身,叉着腿慢慢挪到衣柜那里,想找一套睡衣出来穿。
他找到衣服转身准备换上,就看见沈焰在他身后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适新用力捏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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