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只剑花,“千羽,有客人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奥,忘了,这种血气凤谷主应该更喜欢不是吗?”
“当然了。”鹤千羽也跟着冷冷笑着,一把鹤羽扇展开了放在胸前,眼神无比清冷。
屋檐之上人影黯淡,只有那张金面具,无忧太熟悉,就算是忘了他的容貌,无忧也永远记得这张面具,那日厮杀,就是这张面具冷冰冰的看着无忧挥剑死里逃生。也是那张脸,让无忧从他的刀片上爬过去,无忧记得太深。
“忧儿生气了?”
“生气,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凤谷主还是你厉害,年纪轻轻就知道下毒杀人,将几十口的人命嫁祸给别人,还能将百里无忧这个笨蛋玩弄于股掌之中,怎么样,这具身体凤谷主觉得好用吗?”无忧身上的噬心蛊依然在痛,只能是噬心蛊,无忧与他不共戴天,要用手中的这柄剑将凤容的头颅放在爹娘面前,如果没有他,所有人都不会死。
凤容从屋檐上飞身下来,昏黄的烛光落在他青衣衫上,那副面具也是无忧的,他要做什么,无忧咬的牙根疼,似乎咬碎了牙齿。
“下毒是我做的,杀人是我指使的,就连百里慕颜悲惨的人生也是,梧桐的孩子,杀人嫁祸,忧儿你要报哪一件?”
无忧听不下去,直接挥剑攻上去,“凤容,你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你连人性都没有。”
凤容撤步躲过去,笑语盈盈的说道:“忧儿过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无忧冷着脸站在一边,手中的剑不停地颤抖,“为什么?”
凤容那双眼睛里只有越濯才有的温柔,背身后面拿出绿绮,放在无忧面前,“你忘了把它带走。”
“呵!”无忧从喉咙里喷出来的冷笑,凤容已经疯了,他怎么能说的云淡风轻,无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计策,“凤容,你滚吧,你滚行不行?”
“好!忧儿,接下来,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下一个该对谁下手呢?”
“混蛋!”无忧一剑捅过去,将凤容的身体穿透,凤容还是微微的笑着,似乎没有受伤一样,可是无忧手中的噬心蛊更加刺痛。
“臭小子。”鹤千羽将无忧拉出凤容的身边,“不要和他纠缠,有心的人只有你,他是不会痛的。”
“对呀,凤谷主是凤凰自然没有人心。”无忧挖苦过后,将剑收起来,先一步走出去,“凤谷主,江湖再见!”
“忧儿,等你!”
凤容说,他不是凤凰,是越濯,鸑鷟此生最痴情,同生同死直至地下九泉。无忧竟然信了,还对他说喜欢,还心中感激他将爹娘安葬在桃林之中,或许无忧现在应该想爹娘有没有在凤容手中受苦。
“千羽,刚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动手?”
“凤容可恨,但不能由你杀了他,杀了他你会因为报仇而心宽吗,臭小子,是不是有情是能看出来的。”鹤千羽静静走在无忧身边,静如清风,在无忧身边缓缓地吹过。
“有情,得了吧,凤容有情吗,鹤小爷你不要说大话,连肆渠守在你身边你都不知道,还讲什么情爱。”
鹤千羽听了只能继续笑,跟在无忧身边,人和人是不同的,爱与恨自然也不同,在凤容看来这种杀戮与霸道就是爱,只不过这种爱太变态,若是能一手遮天,自然安好,破败了,就是鱼死网破。
“鹤千羽,你为什么帮凤容杀人?”无忧想起户经离说的话,自凤容与无忧成亲之后,鹤千羽竟然违反冥杀堂的规矩替凤容杀人,欠他的情越来越多。
岂料鹤千羽歪歪嘴,幽幽的说道:“梧桐负了你,可你又决绝与凤容成亲,作为朋友送你的贺礼自然是铲除后患,不过是举手之劳,谁知道凤容不知道珍惜。”
“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幸好,肆渠没有将凤凰谷之事告诉鹤千羽,恐怕刚刚那一剑刺进去的人就不是无忧,而是鹤千羽,“千羽,我百里无忧此生有你这个朋友已经无憾。”
“那是当然,天上地下,小爷我都是独一无二的。”
“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无忧禁不住笑了,笑的很难看,只有趁着夜色才勉强掩盖,口是心非的难受。
“臭小子,如果不除掉凤容,他会做出更丧心病狂的事,你可知冥杀堂收到多少刺杀他的命令,若交易人是你,冥杀堂就会接下。”
“千羽,不是所有的事你都能帮我去做,这件事就交给我自己来做吧!”无忧很想了结这件事,而不是倚靠任何人,不是爹爹们,不是梧桐,也不是鹤千羽,之前是这一件,无忧要自己解决。
“也好,臭小子原来真的长大了。”鹤千羽如此感叹,无忧也心中惆怅,长大是踩着尸体和心痛走过来的,若是如此,无忧很想做个幼稚的人,在爹娘跟前,娶个姑娘,承欢膝下。
“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下辈子做个普通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生子承欢膝下。你呢?”
“鬼知道我这个占满鲜血的人有没有下辈子。”鹤千羽说的洒脱,可无忧明白他心里的苦楚,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笨蛋,当然是骗你的,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这辈子小爷还没玩够,下辈子就投胎做你的女儿,让你担惊受怕,把这辈子的利息讨回来。”
“白添了一个女儿,干脆现在叫声爹来听听?”无忧越发的胡闹,竟然真的停下来要听鹤千羽喊爹,可这小爷自然是有身份的,把嘴封的严严实实,大步走开。落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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