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玫瑰,更加让人倾心。
“黄总。”
展愠一转身,就又变成了那个如机器般的展愠,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出错,面对任何人都得体从容。
“叫黄总显得多生分,”女人娇声地指责他,“叫我曼姐。”
“曼姐。”
两人又扯了一些闲话,但在一旁的萧青羽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叫黄曼的女人跟展愠之间的关系不一样,而且摆明对展愠有意思。
哼,明显是老情人,萧青羽酸溜溜地想,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勾引男人的高手,凭她一个眼神、一勾手,展愠这种笨蛋还不手到擒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展愠和黄曼也正巧谈到了他。
“你还留在乐娱啊?”黄曼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虽然乐娱广告不过是乐娱集团下面的一个子公司,但同为广告界的人,就用乐娱来简称了,也不会有什麽误解。
“恩。”
“听说萧伯朗派了太子爷过去,萧家少爷的名声,大家都知道,有那样的上司,你也忍得了?不如过来帮我。”
听黄曼的口吻,就好像不知道旁边站的大活人就是萧青羽一样,但萧青羽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她扫过来的目光。
萧青羽心里那叫一个生气,有我这个帅哥在,展愠干嘛要去天天见你这个老女人啊!拜托,粉都遮不住你的细纹了好不好!
虽然心里这麽想,但萧青羽还是很没底气地看向展愠。风言风语从萧青羽一上任就已经开始传了,连公司的人都为展愠鸣不平。因为自己是萧伯朗的儿子,就硬生生地压在了展愠的上头,任何人都会觉得心寒和不甘吧。
展愠……萧青羽忐忑地看向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像一只随时害怕自己被抛弃的小狗似的。
展愠并没有看他,而是难得笑了笑,对黄曼说:“八卦杂志上所写的,能有几分是真的,大多是为了博眼球而已,曼姐在这行干了这麽多年,又怎麽会不知道呢?况且,当年我既然从曼华广告走了,再回去不是落人口实?多谢曼姐的美意。”
说完,展愠举起手中的酒杯向黄曼示意,然後一饮而尽,算是表示歉意。
而萧青羽听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果然,展愠虽然在老头子面前数落自己的不是,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向着自己的。
等到黄曼走後,展愠看着萧青羽,说:“萧总,有什麽事值得这麽开心吗?”
“啊?”萧青羽没反应过来。
展愠一针见血地指出,“再笑嘴就歪了。”
萧青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为这麽小件事情就开心成这样,实在太没出息了,於是,赶紧板起脸了,恶声恶气地说:“要你管。”
展愠耸了耸肩,说:“有损公司形象。”
(7鲜币)41 趁人之危
酒会大约在晚上八点钟结束,萧青羽和展愠从门口拦了的士回下榻的酒店。
坐进车里,萧青羽刚刚和司机说好地址,肩膀上就突然觉得一沈,扭头一看,竟然是展愠的脑袋。
“搞什麽,喝这麽点酒就醉了?什麽酒量啊!”难道展愠有比自己弱的地方,萧青羽当然要鄙视一下他。
展愠没吭声,一动也不动。
“喂,你没事吧?很重耶!”萧青羽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想把他推远一些。
结果展愠跟摊烂泥似的,被这麽一推,就直接往另一边倒。
那一边可是玻璃窗啊,脑袋撞傻了还不得他负责?萧青羽心想,於是眼明手快,赶紧把他捞住。
“不能喝你早说啊,小爷替你都挡了!”萧青羽看他那样子,是又气又急。他第一次见到展愠这个模样,人就像散了架的机器似的,没有任何的神采,眉头也是紧紧地皱在一起,好像很痛苦一样。
双手一碰到展愠的皮肤,萧青羽又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摸他的额头,更加紧张了:“喂,你怎麽这麽烫,还在发烧?”
感冒发烧再加上酒精作用的展愠,只觉得脑袋沈得就快掉下来了,哪还有精神理会一只嗡嗡作响的苍蝇。不只没有回答他,还寻了他肩膀作为休息的地方,把整个脑袋都搁上去。
而他这种类似於小孩无赖撒娇的举动,与平日的严谨威严截然不同,无意间流露出的依赖和脆弱,把萧青羽的心挠得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捧起他的脸,亲上一口,再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呸,真是qín_shòu!萧青羽连忙唾弃自己的想法,怎麽说人家也是为了自家的公司这麽拼死拼活的,自己竟然还精虫上脑。
“司机,开快点!”
没多久就到了酒店,萧青羽连拖带扛,终於把展愠送回了房间,然後直接甩到床上,说:“姓展的,你给小爷好好待着,小爷现在去给你买退烧药,知道吗?小爷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等你退了烧,看小爷怎麽收拾你!”
萧青羽虽然嘴上说的凶狠,但抬脚没走几步,想想又觉得不妥。转身见展愠现在的身体这麽不舒服,还被自己当麻袋一样扔在床上,他有点於心不忍,没办法真的硬起心肠把他扔那里。
哎,萧青羽默默叹了口气,认命似地走回去为他宽衣解带了。
姓展的,这回真是便宜你了,小爷可没这麽伺候过人,以後一定要好好以身相报,知道吗?
萧青羽一边碎碎念,一边替他把鞋子脱掉,再双脚跪在展愠身体两旁,替他脱掉西装。
然後当准备替他解衬衫扣子的时候,展愠却是翻了个身。他一动,就害的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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