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提扶苏娶妻之事,嬴政心中很是舒坦当即宣布退朝。
在齐呼的高喊声中嬴政站起身就往下走,可刚迈出一步他突然想起一旁睡觉的儿子。转头看过去果然见那人还在睡,于是走上前狠狠踹了一脚。趁殿下的朝臣都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之际嬴政一把捂住扶苏的嘴,照着他的头就是一顿狂戳。
“嗯……嗯……”被剧痛惊醒的扶苏挥舞着双手想要抵抗,当他看见下面跪伏的众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朝上立刻老实下来,在任人戳的同时一手指着嬴政爹捂着自己嘴的手,一手揉着自己被人戳了好多下的伤处。
帝王不先行离去便无人可以抬起头起身离开,一直没有等到上座的君王下来,跪着的众大臣心里都好奇的估摸原因,却谁都不敢抬起头瞧瞧到底发生什么事。
戳完又补踹了两脚嬴政这才松开扶苏,衣袖一甩潇洒开口道:“苏儿与朕来。”
“是父皇。”低着头揉着鼓起的包包扶苏觉得他爹这是在报复自己昨夜把他堵在密道门口不让他进来。
跟在嬴政屁股后头走出大殿扶苏正想拐个弯偷跑就被嬴政发现,接着便被人扯进御辇。
侍弄好马车四周的帘子,“起驾!”随着赵高的喊声马车缓缓行了起来。
从车座上爬起来,扶苏往一旁蹭了蹭瞧着嬴政嘿嘿笑,更不停眨眼睛展现自己画在眼皮上的东西给嬴政爹瞧,试图逗他开心。
看着扶苏的假眼睛嬴政忍不住伸手抓住这人的‘小脸’一顿揉搓再揉搓,后来更拉开扶苏的衣领在他肩膀上吸来咬去,手也伸到扶苏的两 腿之间。
“等……等……”拉住正扯着自己裤带的手,扶苏试图打跑嬴政爹的爪子,最后忍无可忍逼急了直接照着他胳膊就咬了一口。
“嘶……你狗啊!”推开扶苏的头,嬴政瞪着龇着牙就差学狗叫的儿子用力把人扯到自己腿上摁好。把手指伸进扶苏的头发里一下下顺着,“昨夜没睡好?”
躺在嬴政腿上僵直了一会儿确定他真没打算做什么,这才安下心。放松身子收起獠牙,闭上眼睛享受起嬴政爹的侍候。“桌案有些硬,睡得有些累。”
“睡得累还记得在眼皮上画个眼睛,嗯?”掐掐扶苏的鼻子嬴政笑问。
“这不是没办法吗,爹你真是不知道这眼睛有多不好画。不但晾干之前不能睁眼,还要担心中途出汗染开墨迹。”不过在等晾墨迹的时候还能小睡一会儿,扶苏得意的想。
为儿子揉揉被戳肿的小包嬴政把今早朝上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边说边偷偷注意他的神情。发现儿子听自己提拔李斯做了宰相并没有任何惊讶,相反还令人觉得在他看来这位子早就该给了李斯。
然而当扶苏听嬴政转述完徐福那关于什么运势与福祉的事情后,果不其然如嬴政预料中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窜了起来,大呼小叫想要跳下车找人拼命。
“我与大秦命脉相连?这话他都编得出口,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拍拍胸口扶苏吸了口气,坐好压低声音问嬴政。“你说他怎么不说谁得我谁天下!”翻了圈眼珠子,用力一拍身下的椅子。“他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牵起扶苏用力拍椅座的手揉了揉,嬴政疑惑问:“这不是挺好吗,到时就算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碍于这一点也没有人敢取你性命。”
“手脚砍了装进坛子里也能活,就怕到时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想起自己上辈子被逼着看得那些虐身又虐心的耽美。但凡有个能让天下‘国运昌隆’命的人都没啥好结果,十个有五个沦为禁 脔,四个被人骗身骗心,剩那一个还吊着半条命要死不活。
总之一句话摊上这样的命还不如自己趁早抹脖儿,哪来哪去!
这命躲都来不及谁傻啊主动往上蹭,扶苏很不高兴的往嬴政爹的腰上一戳,恶狠的小声道:“让他换个,随便一个都比这强。”
这东西有说还就换的吗?
嬴政皱起眉他觉得徐福这理由说得挺不错,深得他心,杜绝了一切后患。“换什么,要换也得十年后。”
一听十年后扶苏马上紧张起来,为什么不是七、八、九年而是十年?为什么不是十一、十二年而偏偏是十年,十年后可使‘沙丘之变’的日子。虽然胡亥死了,赵高现在只能投靠自己,没人蹿楞李斯也不会傻得走错路,项羽更是成了自己的结拜大哥放下仇恨改行去侠仗义,可不到眼前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中途会发生什么变故。
不行!不行!
越想心越烦,甩开嬴政牵着自己的手,扶苏用力扯扯头发突然想起有一个人他一直没有处理,而这个人……必须处理掉,不然他多存在一天就多一天存在不安定要素。“小叔呢?”许久没有瞧见子婴扶苏拉着嬴政问。
“在外游历,干嘛?”
“尉缭在哪?”
“在家。”向尉缭这样的特殊工种,他和子婴一样属于特殊人群,可以不上朝,但却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这事不能弄得太大动静,而且让尉缭派人去做自己也放心。“停车!停车!”待车子一停下扶苏咻得从上面跳下来,把脚尖儿处还带着一副‘鸭掌’的鞋子脱下来丢进御驾里,接着又把身上繁琐的衣服脱下两件。
由于扶苏不喜欢踹‘鸭掌鞋’所以他上朝时一般都还另外准备一双简单,没有那么多多余装饰的鞋。所以一间扶苏跳下来脱鞋赵高忙让人把早已准备的鞋子递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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