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逸没有没有反对,就把房卡交给了赫连明。
出来电梯,赫连明问了程睿逸房号,就领着他往里走。
程睿逸强撑着不要他扶,进了房间说了声谢谢就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了。
身边的垫子微微凹陷,程睿逸睁眼看赫连明坐在了旁边没走,忍不住皱了皱眉。
赫连明很具侵略性的摸了摸他的脸颊,用手撑在程睿逸耳旁,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脸颊上,极具诱惑性的问:“想做吗?”
程睿逸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勾着嘴角笑得也有几分邪气:“想,不过不是和你。”
定睛看着自己上方的赫连明:“说两句不中听的,别招惹圈内人。”惹了他可不是给点钱就打发得了的。
“无伴的空窗期太寂寞,看见你一时忘了而已,谢谢提醒。”他笑着收回了手,站直身子,浑身都散发着难以捉摸的气息,像是个不稳定的原子一样,不知道下一刻它会如何裂变。
赫连明看着他敞开的衣领,露出的那一小块雪白:“下次喝醉应该把扣子扣好。”
程睿逸反手扯过被子被自己裹住:“不劳你担心。”
?
☆、第010章 撕胯
? 赫连明走时对着他摆了摆手,关上了门顺带,房间里坠入一片寂静中。
“总感觉自己走了条岔道,不见尽头啊!”程睿逸长长的叹息外迷蒙的看着一侧柜子上的玻璃杯。
出卖了程华明,出卖了他们的计划,也割舍了自己的羽翼,自己依仗的后台。
付出那么多,能有回报吗?他到底有几分不确定。
他也是个商人,当脑海里那根偏执的弦微微放松一点,他就会变得有些犹豫。
这种付出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太危险了。不是个聪明商人该有的做法。
可他有什么办法?早在他还不懂商人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脑海里就已经清晰的刻入了程泽两个字了。
铁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脚后跟才落在这条岔道上就想看见尽头了?”
程睿逸却是笑了一下:“你最近很忙?”
铁板嘴角一撇:“为你我操碎了心!当然是忙得四脚朝天了!怎么会问这种废话?!”
“你最近唠叨得少了。”
“我都没发现你蛮关注我的嘛!不过本系统拒绝和你搞人机恋。”铁板嘴上说着不要,表情却很诚实的笑得陶醉。
真是个蠢系统啊!程睿逸望着天花板叹气。
时间过得很快,程华明出院之后一直致力于养生保健,甚至请了个养生大师坐镇在家,用以协助他恢复身体健康。
程睿逸前世面对这一情况是震惊的,实在难以想象程华明对着人温和细语的模样,但是那个养生大师做到了。
程睿逸甚至一度以为程华明的心脏病会不治而愈,从而拈花浅笑,重回人生的巅峰,解开与程泽的心结,成为一个德高望重的古稀老人睿智的带着程氏继续发展下去。
但程睿逸太高估程华明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暴跳如雷的把那位养生大师如撵狗一样撵出来。
因为那位养生大师劝他和程泽和解,并坐而论道,大谈了一番冤孽论,化解仇怨才能身心安宁等等。
不过程华明哪里肯听,好不容易压下的脾气听到程泽两个字又爆发了出来。
可见两父子的心结缠得有多死。
据说这个心结不在程泽身上,而是在程泽的母亲陈霈霖身上,程睿逸小时候偶尔听郑静娴提起过一点,大约是说程华明只是爱陈霈霖的家世,本想凭着和陈家结亲而飞黄腾达,结果却没有如愿。
后来在广为流传的版本里,却又说程华明很爱陈霈霖,建立程氏后将自己手里的股份送了一半给陈霈霖。
如今程泽手里的股份,也都是陈霈霖留给他的。
到底是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在那位养生大师没提到程泽之前,程华明的身体确实是好转了,甚至起了重回程氏的打算,四处联络股东,疏通关系为和程泽夺位做准备。
程睿逸对于此事没什么看法,反正程华明会输,上辈子就知道了的事,这辈子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坐在程泽桌对面,程睿逸用对着镜子练了几十遍的诚恳表情看着程泽,看着他那张缺乏表情的脸,坚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无论如何,我都是和哥站一边的。”
程泽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抬眼直直的看进了他眼瞳里,随即带着零星的欣慰笑意说:“当然,我们是兄弟。”
程睿逸听这话觉得有些羞耻感,本想着遵从醉酒醒来就忘的原则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程泽提起就无知无觉的说:“什么?抱歉哦!我忘了。”
然而程泽没有给他说这句话的机会,似乎比他这个喝了酒的人忘得还彻底。
只是程泽不可能真的什么都忘了,以至于这句‘我们是兄弟’配以他难得有笑意的脸,听起来像是暧昧的暗示。
程睿逸表完立场连忙撤退出程泽的办公室,在程泽那种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撩拨下让他如坐针毡。
晚上回到新搬的公寓,刚掏出钥匙,就见郑静娴站在他新公寓的看着他,那眼神不像是来见自己的儿子,像是来见仇人的儿子,气势汹汹全副武装,连耳朵上的钻石耳坠都闪烁着锋利的光,逐渐衰老的美艳面孔带着无时无刻的算计。
程睿逸走上前打开房门:“有什么事吗?”
郑静娴一侧身走进了房内:“进来说。”
关上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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