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才见到时的惊奇。他们平民百姓的也不敢去打以宁的主意,顶多几个被他容貌吸引的公子哥儿在暗处露出垂涎的笑,却不敢下手。与戚府为敌,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南记是临安一个老字号,经营不下去,想要转手。戚昭之去的时候,孙悦和其他几个人已经到齐了,看到他还把以宁带了过来,南记老板忙着又加了一个座位。
他们谈他们的,以宁坐在一边研究哪种糖果好吃,戚昭之也只是坐在一边听,不怎么说话,偶尔插一句,总是戳中关键。
事情快到尾声,戚昭之侧头看一眼无所事事的以宁,扣扣桌子道:“我还有些急事,事情谈的差不多了,你们做主就是。”他对孙悦一行说。
带着以宁走出南记。南记在一个不怎么宽的小巷里,三四条小道穿梭在巷子深处,小巷两边摆的摊儿都只卖一些小物件,还几个卖蝈蝈的,用草编的小笼子把它们装起来,挂在架子上,蝈蝈们在里面发出叫声,给小巷添了不少热闹。
“这个里面装的是什么?”以宁睁开戚昭之的手,跑到那一串的小笼子边,抽出其中一个,拎道眼前打量。
戚昭之跟过来,跟过来,道:“蝈蝈,会唱歌呢。”
小贩看到以宁便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头,“小公子要买一个吧?”
以宁左手提着小笼子,右手伸出一根小指头往里面捣腾,恰好碰到里面的家伙,惹来一阵弹跳。
“公子,您小心点,别弄着它。”小贩担心以宁把蝈蝈弄死,可是,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直说:你不买就放下,别弄坏了!
戚昭之看以宁对着那个笼子很是专心,便低头往腰间的钱袋里找铜板,交给小贩。回头一看,以宁已经不见了,地上躺着一个破了的草笼,里面的蝈蝈不见踪影。
“以宁!”才一眨眼的功夫,他跑哪儿去了?戚昭之大声的喊着。
视线扫过巷子周围的几条小道,好像有一道人影在拐弯出晃过,戚昭之赶忙钻进那条小道,跑到拐弯处,头砰的一下炸开了。
从来不知道临安深处又如此复杂的地方,错综复杂的小巷一条连着一条,他根本不知道以宁窜到了哪一处。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戚昭之凭直觉选了一条道,边走边喊以宁的名字。
以宁追着那只蝈蝈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直到蝈蝈跳进一堆草丛,再也找不着了,他才想起戚昭之没有跟过来!也有些慌了,对着空空荡荡的小巷喊了几声,不见答应,只好自己沿路返回去。
可是,往回走了几步,面前好几条岔道出现,完全把他搞糊涂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最后一咬牙,闭着眼睛选了一条往前走。
两人都在错综复杂的小巷里打转,谁也没有找到谁。
戚昭之走出小巷,急急忙忙赶回戚府,派了许多人出来,暗地里寻找,不敢惊动任何一个百姓,就怕有图谋者得知这个消息,也出来寻找。
以宁和戚昭之走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戚昭之从小巷出来到了是临安的北街,而以宁却顺着小道钻到了另一条街上。
以宁不敢再大街上露面,没有戚昭之在一旁,心里就没底儿,忧心被人会把他抓走。藏在暗处伸长脖子看了看这条街道,似乎有点熟悉感,好像戚昭之带他来过。再往远一点看,以宁皱了皱眉,那座房子不就是徐启的戏院么?他印象很深。
那天在戏院里头发生的事情又在以宁脑中重演了一遍,他想起自己还说过,一定要把同类从徐启手里救出来!
以宁蠢蠢欲动,戚昭之看他看的紧,一直没有机会逃开他。今天如果幸运的话,他可以接近那座戏院打探打探。
戚昭之说,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和处境。
以宁至今还记着这句话,伤心过后,再也没有向戚昭之提出,要他救自己同类的事情。
他都那样说了,以宁就只好靠自己。
偷偷在人家晾衣服的竿子上扯了一块布料,从头到脚的罩住,低着头,只留出一对灵活的眼睛四处转着。
正准备溜过街道,身上的布料就被一个人扯住。
池安烈回了一趟京城,刚赶回临安不久,在街上晃荡着,却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小巷里张望,想也没想就把他揪住了。
以宁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的等着后面的人动作,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还没开始行动就被揪住了。
池安烈放开他,唰的打开折扇,轻摇着道:“想不到临安的秩序这样差,光天白日的让我逮着一只耗子。还不把你身上的破布扯了,等着大爷我亲自动手呢?”
耗子?以宁冒出一个问号,但双手仍死揪着布料,不可以松手,让他发现自己的模样的话,一定会惹来麻烦。
以宁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安驰烈已经走到他正面,用折扇挑着他的下巴,道:“抬起头来给大爷看看,敢偷东西胆子……”看到一双蔚蓝的眼睛出现在自己面前,安驰烈讲话都磕巴。
“我没有偷东西。”以宁转头撇开他的扇子,安驰烈反应过来,又把他的脑袋用扇子挑回来,道:“你身上这块布不是偷的是哪来的?”
“你怎么知道?”以宁睁大眼。
安驰烈轻嗤一声:“我自然是看到了。”
“可是,我……”
“你是把它送回去呢,还是让我把你送去衙门坐几天,看你偷东西脸不红心不跳的,是惯犯吧!”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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