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采好,但是现在苏景远的芯子是苏远啊苏远!周临渊公子,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又让我作诗。
“是啊,我三弟的文采我也是见识过,着实让人敬佩。”苏景行想着刚才苏景远说的话,心里的怒火也没有消下去,便忍不住附和道。
苏景远听见自己的二哥都这么说了,便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夫唱妇随了。
“还真是夫唱妇随。”苏景远心里不满,嘴上也小声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苏景行里他最近,当然是听见了他的嘟囔。
“啊?!我什么都没有说啊。”苏景远见自己的二哥黑着脸,赶紧否认道。
“快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文采吧,苏三公子。”一旁的周姝晗也来凑热闹了。
苏景远看了看这个他刚认定的女神,心道不能再女神面前跌了份儿,于是咬咬牙,说道,“那献丑了。”
其实苏景远的肚子里也没有多少墨水,但是他喜欢的诗歌还是不少,所以让他背几首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下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苏景远厚着脸皮念出了唐寅最有名的》
反正这里也是架空的朝代,应该是没有知道这唐伯虎是何许人也吧?念完之后,苏景远也是有些心虚地看着众人。
“好诗啊好诗,没想到苏三公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情怀。不愿鞠躬车马前,说得好,说得好啊!”周临渊没有想到苏景远能做出这么好的诗,一时敬佩地五体投地。
苏景远听着周临渊的夸奖,不禁有些赧然。这都是自己厚着脸皮盗取别人的成果,唐寅大师莫怪莫怪啊!
苏景行也对这首诗格外的欣赏,满意地笑着说道,“今日没有准备纸笔,等回去之后,还请三弟将这首写下来,送与我,这首诗倒是挺适合我这座屋子。”
苏景远听到苏景行的话后,整个都是哭丧着脸的表情。
天啊,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么!自己就说了一个小小的谎,现在却将自己陷入了这样一个进退不得的境地!真的是自掘坟墓啊!
原本来到桃花林的好心情也在苏景行的这句话之后跌入了谷底。
三人在桃花林里面一直待到了下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临渊,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出来聚聚。”苏景行站在马车旁跟周临渊分别道。
“没问题,不过我倒是对苏三公子的文采格外欣赏。”周临渊说着,朝马车里面的苏景远笑了笑。
周姝晗坐在马车里,朝同样在马车里的苏景远挥别。
苏景远看着不远处的女神居然再跟自己道别,也赶紧想要伸手挥别。谁知他的手还没有伸出来,马车的帘子就放下了。原来是苏景行上车了!
“回去了。”苏景行看着还一脸不舍的苏景远,脸色不太好地说道。
苏景远看了看苏景行突然变暗的脸色,还以为他是舍不得周临渊的缘故,只好安静地坐在旁边,不敢说话。
嘴上没有说话,不代表他的心里也是安静的。
舍不得你的情人,怎么不跟着去周府啊,怕是周府不承认你这个男媳妇吧。就只敢在我的面前凶巴巴,刚才在情人面前就像是小绵羊一样。切!
苏景行难得一次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口服心不服的男孩子,想着他刚才还一脸谄媚地看着那个周姝晗,一到自己这里就是这副表情,再想想他居然将自己与周临渊想成一对,心里不由地有些气结。
看来自己一定是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性格变得怪怪的苏景远!
苏景远现在还不知道,这一次的踏青之旅变成了改变他命运的转折点。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好心塞,不想去学校。呜呜呜呜
☆、苏府突变
踏青回来之后,苏景行还没有好好收拾一下自己那个不听话的三弟,苏府就发生了一件让全府都上下不安的事情。
那就是作为一家之主的苏大老爷由于旧疾复发,卧床不起了!
这件事□□发突然,甚至让苏景行这般聪明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苏南山的病要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呢又确实很棘手。苏南山虽然看上去精神十足,但是他却是有一个很麻烦的毛病,那就是哮喘。
原本这病就很难缠,外加苏南山常年都在西南一带做生意,所以这哮喘病也是越来越严重,以至于今年回来没多久便旧疾复发,一直到现在呼吸都十分困难,卧床不起。
苏南山一病倒,苏府上上下下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苏景行作为苏南山最喜欢的一个儿子,所以每天都奔波于生意与父亲的病榻之间,也就没有时间去找苏景远的麻烦。
苏景远倒也是知道苏南山生病了,但是想着他那个老爹恐怕是根本不待见自己,所以他也是乐得清闲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见苏景行在父亲的床前跑的勤,一向游手好闲的苏景天也着急了。
看父亲好像病的不轻,万一一不小心撒手人寰,按照父亲对苏景行的喜爱程度,就算自己是嫡长子,也有可能拿不到苏府的当家大权。
于是,苏府里便上演了一幕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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