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远现在自己有事情干了,自然也要带着云白。云白这个年龄是最好学习东西的时候,赶紧学点技术傍身才是真的。
云白听自家少爷这么说,也很高兴,其实他也很喜欢出去跑跑,这比待在这苏府里好多了,可以见见世面。
于是,苏府的二当家(苏府店里的掌柜都这么称呼苏景远)身边便多了一个跟班。
苏景远出门之后,便到各个大店铺里去看看账房先生的记账情况。现在苏景行不在府中,苏景远还要兼任他的工作,哪家店里出现了问题还要去看看。
苏府是宜州首富,根基也在宜州,所以苏府的当家人向来对着根基地十分看重。苏府在宜州的店铺几乎都是当初发家致富的老店,掌柜们也都是熟人。
这天,苏景远刚好来到苏府名下的一家药铺,这家药铺也有几十年历史了,因为药品比较齐全,所以生意向来都很好。
他刚一走到药店外,便看见一个伙计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推出了药店,说道,“不赊账,不赊账,一律不赊账,有钱就卖给你,没钱就滚蛋。”
“这是怎么回事?”苏景远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问道。
伙计一看是二当家的,态度立马转变,谄媚地说道,“三少爷,这个书生想要买咱们店里的那株老人参,但是没钱,说是要赊账。但是咱们店里有规矩,概不赊账。”
苏景远听了伙计的话之后,看了看那个有些狼狈的书生,问道,“你要人参何用?”
在古代书生一直都将脸面看得极重,都觉得自己是有气节之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求人的。看着书生,虽然衣服有些旧,但也干干净净,骨子里透着一丝清高,看来真的是有难处。
那书生向苏景远拱了拱手,说道,“不瞒苏少爷,家父身患重病,大夫说这人参或许能救家父一命,所以小生想用那人参救家父性命,奈何家中早就因家父的病家徒四壁,实在是拿不出钱。”书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满是赧色。
苏景远听后,点了点头,心道难怪这书生要厚着脸皮来店铺赊药,敢情是一孝子。
“伙计,这人参多少钱?”苏景远问道一旁的伙计。
“少爷,那根人参要三十两银子。”伙计说道。
“嗯,三十两银子,你先把人参给他,我一会儿让人把银子拿来。”苏景远说道,随后又对书生说道,“这银子就算我借你,等你有钱再还我吧。”
苏景远想着上次自己卖画还剩了那么多银子,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做点好事吧。
书生一听苏景远这么一说,当即感谢地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连连道谢,“苏少爷,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苏少爷的大恩,季礼铭记在心,来日定当相报。”
伙计见少爷都这么说了在,只好进去将那块人参包好,给了季礼。
季礼拿过人参之后,又道了声谢,才急急地往家赶。
苏景远见人走后,才进到店里。
“少爷,这人参给了季礼也是没用,他那父亲早已病入膏肓,这人参喝下去,也就是多吊几天命而已。”伙计不懂少爷为什么要将那人参给季礼,便小声地对苏景远说道。
苏景远笑了笑,说道,“那也是书生的一片孝心,有一分机会他也会试试的。对了,这书生看上去也不像是从小就穷苦的模样啊。”
苏景远在刚才看了看那个书生的身架以及手,都不像是从小就苦过来的孩子。
伙计听了之后,说道,“这季礼原先家里也是挺有钱的,但是后来他爹做生意遇到了一些事,血本无归,便落魄了,他娘也在前不久去世,说来也是命苦。今年科举考试,他中了乡试,本来可以去京城会试,但是他爹又这样病着,家里没钱,去不了了。唉。”
苏景远听了之后,不禁有些感慨,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祸不单行。
在宜州城里逛了一天,回到苏府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和云白吃过晚饭之后,苏景远才慢腾腾地去洗澡睡觉。
今天笑面虎不在家啊,本来以为可以过得嚣张一点,但是怎么感觉一点都不习惯呢。
次日,苏景远还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到各个店铺看看,在宜州城逛逛。
“苏少爷,苏少爷。”正当苏景远走出一家店铺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苏景远一回头,才看到是昨天那位季礼。
“季礼?有事吗?”苏景远看他跑的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
季礼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苏景远。
苏景远接过之后,打开,才看到原来这是一张借条。苏景远粗粗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说道,“那我收好了。对了,你父亲的病怎样了。”
季礼见苏景远收下之后,显然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家父缓了一些,只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苏景远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人,只好说道,“尽力吧。”
又和季礼说了几句之后,苏景远才继续自己的工作。
下午,回到苏府之后,苏景远坐在自己的院子,想了想,云白说道,“云白,你过来。”
云白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干,院子里好几个下人,自己也就闲下来了。
“怎么了少爷。”云白走过去,问道。
“京城会试大概几月份?”苏景远问道。
云白想了想,说道,“会试得等到来年春天了吧。”
“那这里到京城得多久。”苏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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