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季礼,那个石青山成亲了吗?怎么有个儿子了?”苏景远想起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包子,便问道。
如果这石青山都成亲了还敢来招惹他哥们儿,那不管他长的多魁梧,他苏景远都会想方设法削死他。
“嗯,石大哥没有成亲,那个小孩也不是他亲生的。”季礼小声说道。
“嗯?那这个儿子哪里来的?”苏景远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这模样颇有大妈聊天的架势。
“这儿子是石大哥的大哥的儿子。石大哥的大哥一直驻守边疆,两年前蛮夷来犯时战死边疆,石大哥的大嫂受不了这个打击,抛下周岁的儿子就跟着去了,只留下这个儿子,石大哥便将他过继到自己名下了。”季礼说话时眼里满是崇拜,“我跟着石大哥去了京城才知道,原来他是将门之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石大将军就是他的父亲。”
苏景远看着季礼一脸崇拜的样子,忍住没有打击他,其实我就不知道什么石将军,嘿嘿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他怎么不待在京城,或者去驻守边疆,要跟着你回宜州?”苏景远瓜子嗑得卡卡响,继续挖着八卦。
“石大哥说他要和我一起来的时候,我也不同意的。但是石大哥说他想来江南这边走走,我便和他一起回来了。”季礼说到这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他怎么不去边疆,将门之后不去边疆吗?不符合常理呀。”苏景远沉思道。
“石大哥的父亲在离世前交代了他们兄弟二人,只能有一人去参军,当时石大哥还小,便没有去,所以石大哥不是军人。”季礼解释道。
“诶,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嘿嘿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苏景远见季礼一副小媳妇儿模样,就忍不住打趣道。
“没,没有,只是和石大哥关系比较好。”季礼被苏景远这么一说,脑子里不自主地又想到了那天在苏景远门前听到的声音,景远叫的那个相公到底是谁。
苏景远见季礼有些神游天外的样子,问道,“诶,我说,你这些天一见我就眼神飘忽,满脸通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被苏景远这么一问,季礼的脸更红了,眼睛更是不知道该看哪儿。
“诶,我说你的脸怎么更红了?你不会是暗恋我吧?”苏景远就喜欢看这种柔弱书生窘迫的样子,忍不住调戏道。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情,怎么可能。”季礼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
哎哟,还不说!
“你不说的话,我就这么想了,我要去告诉你石大哥,季礼现在暗恋我啦。”苏景远作势就要起身。
季礼被苏景远的话吓了一跳,想也没想,一把就拉住了苏景远,满脸纠结地模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又窘迫地说道,“那天……那天清晨,我去找你,然后……然后,听见了你屋子里的声音,就是……就是,那个什么的声音。”季礼现在的脸已经红到没法说了。
“不过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石大哥不算,石大哥是自己听到的。季礼赶紧大声地解释道。
苏景远听完之后,愣了两秒,终于是消化掉了季礼刚说的话。原本挂在脸上的贼笑瞬间就不见了,代替的是爆红的脸色。
“啊啊啊啊啊!苏景行,小爷阉了你丫这变态流氓!小爷阉了你啊!”苏景远二话不说,扔掉了手里的瓜子儿,就跑出去找苏景行了。
苏景远跑了出去,只留下季礼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刚才,刚才景远说苏景行?!难道那天和景远做那事的人是苏景行?!天啊,他是知道了多大的一个秘密!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姘夫的苏景远现在只一心找着苏景行,他现在真的是恨不得阉了那厮。这种事情居然被好哥们儿听见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他之前还调戏别人呢,反正却被别人反将了一军,这简直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太特么丢人了啊!!!!
怒气冲冲推开苏景行书房的门,那厮果然坐在里面写着东西。
知道有人推门,苏景行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小远,因为苏府里还没有第二个人敢有这个胆子直接进他书房。
“苏景行,老子要阉了你!”苏景远抓起一把放在矮几上的剪刀,气势汹汹地□□苏景行眼前的桌子上。
被突然插过来的剪刀吓了一跳,苏景行放下手中的笔,看着苏景远,柔声问道,“小远你怎么了?”这小孩还真是越来越胆大放肆了。
说来也怪,听见苏景行这么温柔的声音,苏景远身上炸起来的毛居然自动顺了下去。
一把扯出楔在书桌里的剪刀扔在一旁,好吧,他承认他舍不得阉了这厮。
“你就是一个流氓大混子!”苏景远整张圆乎乎的脸上就是写着不爽两个大字。
“嗯?为何这么说?”苏景行有十足地耐心安抚这炸毛的猫咪。
“你知道你有多流氓吗?那天早上你兽性大发的时候,季礼刚好来找我,然后就听见了!听见了!”重要的事情说两遍,苏景远语气里满是害羞和不高兴。
“嗯。这也要怪我吗?我怎么觉得我这么委屈呢?”苏景行看着小孩又羞又恼的模样整个心都被萌化了,忍不住还想逗逗他。
“哈!你丫也太不要脸了!要不是你被你身下二两肉控制了,季礼会听见么?!你让我以后怎么好意思再逗季礼啊?!”苏景远没有想到这罪魁祸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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