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逸想到这里,嘴角笑意加深,脉脉含情。孟临卿见了,厌恶的冷哼一声,终于张口将汤汁不情不愿的喝下了。
展逸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心里其实还是高兴的,视线自始自终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和颜悦色的和他谈话,那架式,更像多年的好友般自然:“我也不想与你为敌,你只要把我的师弟放了,答应我再也不涉足中原,无论你过去做过什么,我都不会追究。”
“作梦!”
“唉,难道你还当武林盟主?这有什么好争的,照你现在的行事作风,日后恐怕会得罪许多人,你以为这盟主之位是那么容易当的?听我的话放弃吧,你现在还是调养身体要紧,啧,不知谁教了你这一身魔功,这可真伤脑筋。”
孟临卿面无表情的听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展逸,你如果今天不杀我,将来我一定教你悔不当初。”
这可以说是孟临卿说的较长的一句话,只是未免也太难听,展逸真是无可奈何,但还是好脾气的说道:“我不但不会杀你,而且还会想办法救你。你放心,我师傅一定有办法,不过你如果不把宋之平交出来的话,这事就有点不妙了。”
“你以为经过这一天,那小子还活着?”孟临卿满脸嘲讽。
展逸心里咯噔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懒散的笑脸,凑到他耳边戏谑道:“是不是还活着,去确认一下不就知道?我的话你再考虑考虑,对了,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可以恢复自由,不过可别到处乱跑,想找我的话就把身子养好再说,嗯?”
孟临卿厌恶的别开眼,展逸趁机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在他几欲杀人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出房门,身影一闪,只剩淡淡的影子融入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特么的难呀
☆、出救
展逸出了孟临卿房间,轻松跃上了屋顶,趁着夜色只用盏茶功夫就将千雨楼的大概形式摸清。
千雨楼不愧是魔教之地,外表看来只是比一般大宅要庄严大气,内里结构却是繁复玄妙,危机四伏。几支身着统一黑衣的侍卫队伍不断穿梭各个角落来回巡罗,显然介备十分森严。
展逸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闯过重重机关,最后终于有惊无险的潜入了长满杂草的天牢门前。
此时更深露重,门口两个身手非凡的看守侍兵却无半分困意,只是一动不动的杵立在那地,借着两截固定在墙上的火光警惕的注意四周的风吹草动。
展逸随手拈起两块小石在手中丢了丢,嘴角弯起一抹胜拳在握的微笑,朝远处两人轻轻吹了声口哨。
“谁?”两人同时拔剑出声,眼前一花,劲风袭来,心中大惊,忙举剑就刺!
哪知还未接近,凭空飞来暗器打在身上,恰恰打中穴道,立即定在原地,无法出声,无法动弹。
不过须臾间,两人已被制住,眼睁睁看着一名华衣青年施展轻功飞来,稳稳落了地。挑起眉尖含笑看了他们一眼,大大方方进了天牢。
接着,里面传来短暂的打斗声,更可怕是没有人发出声音里面就已恢复了平静,只剩死一般的寂静。
展逸原想速站速绝,却也耗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决掉那些高手,不由的心生怨念,宋之平这小破孩就会给他惹麻烦,这次回去肯定要好好教训他。话是这么说,展逸还是集中精神仔细的找了过去。
寻了一会儿,展逸总算在一间石牢前找到宋之平,这小子在干草铺就的床塌上睡得跟猪一样,身上的衣服还算干净,没有什么触动他神经的血迹,看来没受过什么刑罚。
展逸以掌注力震碎了门锁。金属撞击声把宋之平吵醒了,臭小孩揉揉惺忪的睡眼,等到看清是展逸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喜:“展逸!”
他从小就跟展逸亲厚,一直都不肯叫他师兄,无论教训多少次了还是直呼其名,讨人厌着呢。
非常时刻展逸也不想跟他计较,恶声恶气道:“还不快走?”
宋之平知道展逸这是来救他了,一咕噜从床上跳起来,高兴地上前拽住他的衣袖,露出傻憨憨的笑容:“好啊,走吧。”说完也不管对方什么表情,撒开两条小腿跟随着展逸的步伐往外跑去。
一路看到东倒西歪的人,宋之平眼尖的发现他们都只是被打昏并没有取去性命,不由好笑的看着他的大师兄。
展逸没有发现,只是神色凝重的聆听周围的动静:“我们可能被人发现了,等一下我会护送你出去,你只管逃,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回头知道不?”
宋之平正好跑到门口,听了他的话便是一声嗤笑,然后在展逸惊怒的目光随手捡了把剑,退到他身边:“大师兄,你又小看我,哼。”
展逸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一阵头痛,果然才刚撤离没有多远,立即被二十来个人截住后路。
来人各各面容肃杀,正中央是一位二十来岁的灰衣人 ,展逸认得他就是孟教主的护使之一严应容。
“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一场恶战了。”展逸说完,袖口微动,滑出一截玉笛,与宋之平对视一眼,两人齐齐举起手中兵器,发动进攻。想杀出一条路冲出去。
“抓住他,别让他们跑了!”灰衣人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部出手,顿时黑夜中剑光四射,连绵不绝的剑招向他们攻来,凶狠残暴,招招欲夺性命。
展逸微微蹙起眉头,开始全力以赴。
手中青笛隐泛幽光,明明不是什么厉害武器,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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