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据说名声极好的道观继续住了下来。
这次这个道观叫【如意观】,云霓心道:管你如意不如意,只愿我心如意便是安好。
她一连住了半个月都没发生任何事情,心道果然是家正经道观。
哪知道当晚她便又一次被送到了沽冥的床上。
沽冥那天傍晚才到如意观来,这是他此次要巡查的最后一家道观,这家道观风评极好,他本没打算来,但因为他这个人极为恪尽职守,刚好又十分无聊,便例行公事地来转悠了下。
沽冥望着眼前的没娇娥,面上扯了一丝淡淡的笑,心里何尝没有一丝侥幸?
他欣然地收下这份大礼,关门决定这次好好犒赏一下自己。
上次是谁说“事不过三,若是再有下次,你便从了吧。”
沽冥将美人抱到床榻上,将她一身素袍褪去,青丝放下,顷刻间,一具方才还贞静端庄,浑身写满禁欲感的年轻道姑,便化作了玉体横陈,活色生香的胭脂娇娃。
他把一双干燥的手抚摸上女子酣睡香甜的芙蓉粉面,只觉入手的肌肤甚为滑腻。
他把目光移到到她的一对丰硕白嫩的奶子上,但见两个硕大的奶子上,一对粉色的奶头,如花瓣般,俏丽地绽开,左乳上生的一枚嫣红色的朱砂痣,如红豆大小,妖娆而晶莹,好似一滴红泪,惹人爱怜。
本就有一对美乳,又因为这颗小红痣的点缀,凭白添了几分yín_dàng之感。
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上她的奶子,香腻如油脂,弹性十足,绵滑柔软。
他拿另一只手直直抚摸到她高高隆起的yīn_fù上,浓密的yīn_máo服帖于小屄上。
他先是用食指和中指将颤巍巍流着些许yín_shuǐ的屄轻轻掰开,细细地打量着鲜红色的屄,却见那屄的颜色如同她的奶头一样的粉嫩。
他便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直直捣入她的花穴,轻轻地一捅到底,虽然手指能感到小屄的紧窒感,却毫无阻碍,让他微微皱眉,刻意拿手指在她的屄里时轻时重地抠弄起来,不多时,一股yín_shuǐ就流了出来,把他的手掌打湿。
他将手指从屄里抽出来,搅翻出一股yín_shuǐ,将手指放到鼻子下边,看了下,颜色清澈,轻轻嗅了下,味道干净,又将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yín_shuǐ,微微咸涩。
他有些失望,她并非处子。
云霓叙往事,佳人无更惨(下)
他果断脱衣,露出矫健的蜜色胴体,四个天王里,三男一女,他的长相较为阳刚,不同于其他两位的俊美,他属于北方汉子的粗犷美,加上平日不苟言笑,未免给人鲁男子的感觉。
可要说到为人,他绝对属于极乐殿里罕见的奇葩。
甚为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邪教天王,他居然不近女色,洁身自好,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吧。
不过他终究是对眼前的女子动了不该有的妄念,到底是躲不过女色二字啊!
他将矫健的身躯压在丰盈的女体上,只觉此女肉软如绵,混若无骨,女体自带的幽香,充盈在鼻尖,感受着身下女子身上的阵阵体香,他漆黑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抹欲火。
增之一分则太多,减之一分则太少,说得便是云霓这样的女子。骨架匀称,雪肤丰满,绵乳盈盈,腰肢细细,高臀挺挺,yù_tuǐ修长,加上她长相偏为妩媚艳丽,堪称人间尤物。
他将两只手放在她的dà_rǔ上,两只大手掌小心翼翼地覆盖上去,掌心的薄茧似乎太过粗冽,使得磨蹭在手心里的小红豆瞬间挺立。
他深吸一口气,耳根烫极了,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冲动自心底涌起,热烈的邪火蔓延到全身各处的敏感点,情不自禁地,手下的动作粗暴了起来。
他改覆盖为揉捏,一手各抓住一个肥腻的娇嫩奶子,大力揉搓,就像玩弄奶馒头一样,力道粗莽,云霓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险些就要被疼醒。
她明显感受到一股蛮力在她的乳上胡作非为,但她却因浑身乏力,无力挣扎,只能勉强忍受,小屄里开始瘙痒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的最高处生出,她想到四个字:欲火焚身。
以往长夜漫漫,她也有辗转反侧,寤寐思服,难以入眠的时候,有时她也会羞怯地拿手中白日里握着的那串圆润佛珠放在私处摩擦,来纾缓自己心底的欲念。
若是无法压制住,她甚至还会拿拂尘的柄插入小屄里去,她自十五岁破身之后,就一直没让男人碰过自己。
在观中修道的日子,她俨然就像是最标准的苦行僧一样。她心里蔓延起一抹哀怨来!
沽冥很快就不满足于只是玩弄她的奶子,他把裤子也脱了,然后俯身在她身上,将那一根雄伟的巨屌插入她的体内。
云霓在睡梦中闷哼一声,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和人欢爱,这种感觉真不好。
十五岁那年的记忆纷纷扰扰地纠缠在她的脑海里,往事一幕幕,犹如昨日再现,她心急如焚,口不能言,急的几乎要哭出来。
云霓在睡梦里,拼命靠自己内心的理智与昏睡相斗争,她拼命挣扎着,要自己马上醒过来,口里渐渐地居然让她呢喃出了细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却足以让正要在她美艳的ròu_tǐ上讨伐的男人复苏理智,停下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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