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点头,谁叫我理亏?在他公司吐了一场,他在洗手间清理了一下秽物,但是衣服上还是有痕迹。
他停好车跟我上楼,拿出睡裤里的钥匙打开门带他进了屋子。
家里都是我打扫的,所以很干净,不怕丢脸什么的。
“给我一杯水,喝了我就去洗澡。”
我一边应者,一边想着他今天似乎没进过一口水?
他好奇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当我到倒水过来时却见他盯着挂在阳台上的贴身衣物——我二姐的!!
见状,我直接一把扯过他不让他看,这人怎么这么猥琐?“看什么看?喝水!”
“那是谁的?”他接过我手中的水杯道。
“女人的!问那么多干嘛?”郁闷!
家里关了一天,屋子里异常闷热,拿起空调的遥控板把空调打开,然后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他见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把水喝完后直接拿着他新买的衣服进了兼浴室的洗手间——
我倒在沙发上闭眼休息,可是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画面,倏地真开眼发愣般的盯着天花板,我知道我惨了,估计一个星期内,我别想睡个安慰觉了。
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大脑实在是太累,身体也不给力,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下我终于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还是被回来的二姐叫醒的。
“我说你怎么睡在沙发上?”二姐把包一甩,就从冰箱里拿出她喜欢的果啤大口大口的喝。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滑到地上。
是毛毯。
从地上捞起来,恍惚的想起我睡着前唐朝还在洗澡,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用猜就知道毛毯是他从我房间拿出来给我搭上的。
“发什么呆?今天干什么了,看你累成这样。”二姐把果啤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走了过来,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探了探,“没发烧。”
我懒洋洋的靠着她:“废话,没事发什么骚(烧?)?”
二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我故意歪解?耳朵被她拧住,“我看你真发/骚了,敢戏弄我。”
“哎呀呀,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逗你开心么?”耳朵被拧痛,霎时间觉得自己没救了,为什么老是学不乖去惹她这个女魔头啊。
“开心个屁,今天没把我累死。”她捶着腰站了起来走进厨房,“今天晚上有得忙,说,你要吃什么?吃了好收拾东西明天搬家。”
见她要亲自下厨我的脸都黑了,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下来冲进厨房,“亲爱的二姐您老累了一天,做饭的事我来就行了,去去去,去洗个澡什么的,出来就有得吃了。”
苏芙的手艺简直是不敢恭维,虽没有形容那种烂得能毁掉厨房的手艺,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每次她下个厨就跟打仗似的,厨房弄得乱七八糟不说,做出来的东西不是熟得发黑就是生的鲜艳,她连调味盐和食用盐都分不清,吃过一次我就再也不敢吃第二次了。不管是在我这里还是在大姐家,厨房对于她来说都是禁地,偏偏她还没自觉性,也不知道她在国外的那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被我抢了她手上的事,还被她送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就抬头挺胸的走了。在她找衣服的时候,我问:“二姐你真不跟我回老宅住?”
“不回,太远了,上班不方便。”
“哦。”我暗自兴奋,妈的,老子终于要摆脱她了,真是苦尽甘来啊。
“你搬回去后记得把我的放假也收拾出来,不上班的时候我会回去住。啊,都多少年没回老宅了,挺想念的。”
老子泪!tat
我的预感没有错,晚上睡觉被血淋淋的噩梦吓醒了两次就干脆不睡觉了,半夜三更的爬起来玩电脑。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搬家公司的人就来了,家里的其他人要上班,搬家的事只有我一个人。
在这里住了三年,但是我却没有一丁点的不舍,我这凉薄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打磨掉。当初租房的时候大姐和姐夫给我添置的电器也要搬走,所有忙了两个小时才把该搬的东西搬完。
等到了苏家老宅的时,已经十二点过。
老宅虽然是大姐亲自打扫,但是她还是雇请了人帮忙照看,到家的时候帮忙照看房子的人在外面迎接我。
“苏家老三回来了?”
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觉得有些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他是隔壁邻居家的李大爷。我是第一次见他,但是苏时却和他很熟。
“李大爷,好久不见啊,你老身体好不?”我从搬家公司的车子上跳了下来,然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好好好,大学毕业了吧?你大姐前不久就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搬回来住,昨天又给我打了招呼,想着你今天回来所以过来看看。”李大爷热情的走到车子的边,看着搬家公司的人般东西进屋。
“谢谢您老了。其实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些书和电器什么的。”
老头伸出脖子看着从车上搬下来的七八箱书,笑眯眯的道:“你们苏家三姊妹就是有出息,一个个都是高材生毕业啊。”
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讪笑道:“张大爷我进屋去了啊,得让那些工人知道东西都放到哪儿才行。”说着我就快步走进了屋子。
搬回苏家老宅后的一个星期,在蒋大医生三催四请的把我叫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又开了一大堆药给我,之后花了我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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