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松,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完成政府要求?”
宫墨好不容易没给他雪上加霜,没想到宫凯还想倒打一耙。他一手撑着地毯从盘腿站起来。
“我才不乐意要o。每个都觉得自己是珍稀物品,发情期就要得不行,生孩子,用两次就坏掉了。我打算找个beta做指标。”
宫凯抬头看他:“……”
宫墨扯扯衣领往冰箱走去,宫凯坐在地上瞪住他。
一种如临大敌的空气慢慢聚拢来。
半晌,宫凯问:“找到了?”
宫墨低着头,倒酒。
宫凯觉得自己头顶上有块玻璃,咔嚓一声碎了。
宫墨和beta,根本是放不到一起去的两个名词。宫凯记得在学校的时候,有的beta连想跟宫墨说话都是奢望。谁能指望宫墨这种人掩饰自己的优越感。他既没爱心,又没耐心,逼急了他会当面发表种族歧视言论。
现在宫墨居然默认了有一个beta可能是特别的。
就算宫墨跟一打的o上床,宫凯也不会在意。荷尔蒙的连接,自然法则的粘性,宫凯没特意考虑过那些o。
但是宫墨居然会倾向于某一个beta。
宫凯不能够接受。
宫墨摇动打泡器,回头看了一眼闭紧嘴决心把自己变成一条金鱼的弟弟。
“我和她提了几次,都被拒绝了。所以也不算找到。”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一定给你生孩子。”宫凯又略略开心起来,嘟哝着晃到宫墨身边的吧台。
“不知道。不过对beta来说生个孩子的成本比o小很多,总有能签成的协议。”宫墨递给宫凯一杯很烈很辣的鸡尾酒,自己面前一杯粉蓝色的甜品。
宫凯咂一口,强烈的口感刺激得他精神一下就集中了。协议,很好,他喜欢。
“喝酒要看心情,”宫墨谆谆善诱地说。“被人甩,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需要这些提神的饮品。”
宫凯没提神多久,宫墨陪他扯淡,灌了大概有六杯,倒了。
宫凯醒过来,脑袋麻麻的,屁股一阵痛。
“宫墨!!!我还以为你变好了!!!”他太天真了。
宫凯愤怒的吼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家里。
破碎的记忆拼起来,宫墨昨天可谓使尽浑身解数,又是哄又是骗的,瘸着一只手不知多卖力。
看来他刚过三十就进入中年危机了,宫凯那次嘲讽给他刺激不小。
☆、40
40.
这是个有些手段的o。
能把许久不曾露面的他,弄到o sy来,并且是单独约见。
宫墨漫不经心地,没有波澜,不太想让荷尔蒙的水平显示出自己有兴趣。
上官羽却并不那么自然。桌面下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指攥起又放下。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得住局面,但可能并不是。这里是o sy,一个并不那么对劲的地方。
好在上官羽早已决定要做并不怎么对劲的事。
他的不安,并没有那么明显。如果连这都做不到,他也无法去做政治。
“我想要和你探讨一个协议。”上官羽说。
“协议?”宫墨的兴趣被微妙地又提升了一点。
“嗯。我听说你经手很多o,但从不在他们身上留下牵扯——我的要求正相反,我想有一个孩子,我希望你能让我有一个。”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后代……”
“不,为什么我要帮你生小孩?”
“因为你是o sy最受欢迎的,如果你做不到这件事,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名声。”
“不够。”
“什么不够?”
“理由不够。凭什么我会帮你?”
上官羽看一眼挑衅目光的。“虽然你故意一问再问,但明显你明白我的价码是什么。”
宫墨可以和任何o上床,和上官羽上床也不会再付出额外代价。但是和那些他不肯在他们身上留下子嗣,来给自己带来任何责任的o不同,上官羽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却绝不需要产生任何连带关系。
“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自己处理和孩子有关的问题,不用说具体的条款我都会包括在协议里,我也有财力,你不必担心被法庭判处生父的抚养责任——自然,协议也会清楚地写明他不需要和你产生财产继承关系。你可以自己增补条款以免除后顾之忧。如果你要说这些还不够,那么我也不得不提一句煞风景的事实:你进入生育黄线了。”
没错,现在政府发来的警告信是月度的,还比较温和。等到要去喝茶谈话,可不太乐观。不过宫墨还有余裕微笑:“你调查过我。”
“o sy不会不调查来这里的。”上官羽避实就虚。他托着下巴,逐渐能与眼前这一个彻头彻尾的对视。
宫墨,一眼看到他,就忍不住再看第二眼,要很困难才能移开视线。
如果要和宫凯相比,宫凯是体面的,是可以带出去社交,介绍给朋友,但很可惜是个骗子。
宫墨则是坏人,坏在口耳相传里,不过他又居然能坏出种光天化日的感觉。
“你到了生育黄线,但没有固定伴侣。半年前你曾经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o紧密过一段时间,他未婚无偶,不过这段突发的罗曼史只持续了三个星期左右。那个时候正好是你三十周岁生日不久,也许你和其他人一样,发生了黄线焦虑,想尽快结婚,但没成功。”
“听起来简直好像我不在的时候,sy的话题也全部都是我。”宫墨笑了。
上官羽默认了这一点。调查宫墨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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