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感觉,他笑的时候比没有表情的时候更令人害怕,这样一个男人在14岁的时候就收养了楚凌楚汐,一起从孤儿院带回了安家,他那时候对他的父亲已经死去的上一代家主说:“我想做他们的父亲。”
仅仅六岁的差距,简直是胡闹,但是他的父亲问他:“给我一个理由。”
他望向父亲的眼:“我想成为他们的全部。”
事实上很多年来他真的做到了,楚凌和楚汐对他的命令丝毫不敢违抗,哪怕是他在楚凌第一次发情十八岁的时候,在名誉上和他发生了luàn_lún,楚凌也只是默默的忍受,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欢爱。
这个男人的独占欲似乎到了极点,和他一样有着巨大独占欲的,是萧寒。或许他们真的是同类,他们都看上了温言,都爱的死心塌地,甚至在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也许是第一眼,就命中注定和这个如花美眷纠缠不清。
安思城终于坐下来,他抚摸着一张张照片,看着楚凌从小到大的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越长越漂亮,越来越不听话……”
他打起了瞌睡,屋子里被一个巨大的窗帘挡住了光,这个地方是他的卧室,楚凌应该再熟悉不过了,从小他就和父亲在一起,至于楚汐,只是安思城给楚凌找的玩伴。漫长的时光里,陪伴着这两个人,有了自己的思想。
医生已经来了,洗去标记的过程或许会很痛苦,这样的痛苦楚凌已经忍受了一次了,那么再多一次又何妨?安思城扣着桌子,一下一下的,他看着医生脱了楚凌的裤子,楚凌在混乱中无意识的挣扎。
“打一只安定。”
医生对护士说,他娴熟的拿起仪器,楚凌张开双腿,被强迫着痛苦的洗去那个男人的痕迹。
这样就很好了。
“父亲。”
楚汐默无声息的从背后出现,安思城皱了皱眉,他说:“你什么时候有了不敲门的毛病。”
楚汐张了张嘴,如白玉一般洁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低了头:“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
安思城现在心情很好,因为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他说:“你说。”
楚汐恭恭敬敬的递上了资料,耳边是楚凌痛苦的呻吟,这种呻吟他从很久以前就听到过许多次,他开口:“萧寒已经发现了楚凌被绑架了。”
安思城点点头:“把人手都准备好。”
我要亲手收拾收拾他。敢抢我的东西的人,都得死。
楚汐默默的退出了房间,临走之前他看了一眼痛苦中挣扎的弟弟,他的眼神里有怜悯,也有嫉妒。
“安先生,洗干净了。”
安思城站起身:“很好。”
一场恶战又要开始了,他和萧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
“最迟明天早上。”医生收拾着工具,“不过,您做的这一切,对他的精神或者身体,都有很大的伤害。”
“没关系。”安思城勾起了嘴角,“不管他怎么样,我都爱他。”
他蜻蜓点水一般的亲了亲楚凌嘴角,然后手指微微一动,医生倒在了他的脚下。
“拖出去扔了。”
安思城没有看地上的死尸,医生的鲜血把毛毯都染红了,仆人眼疾手快的把人拖了出去,然后有人换了地毯,地毯上不仅有医生的血,还有楚凌的血迹。
斑斑点点的,真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网审很严酷啊!话说我每一章都被审,甚至还有高审,搞得我真的不敢写点什么了2333,难道是因为abo的设定?只要有人看就好,我甘愿当个不弃坑的小透明!~
☆、r9
叶温言醒了。
开着窗子的房间里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叶温言揉了揉眉心,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从他和楚汐一起在普罗旺斯被安思城领养,到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叫做父亲的人对自己的意图,再到无数次枪击,无数次烟火缭绕……他醒来之前看见了他的脸,他的微笑,他牵着他们的孩子,向他招手……梦里不知身是客,梦醒了之后反而有种并不属于这世界的错觉。他想起来了,这间屋子,这个味道,这具身体,这个名字。身体深处的疼痛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安抚了一下内心的巨大痛苦,这才是他原本的生活,窗帘被风吹了起来,上下舞动着,但这是冬季,风凌冽彻骨,疼痛深入内心,他蜷缩着身子,躺在了床上,他逃不过,斗不过,这个被他成为父亲的人。
黑色的柔顺发丝贴着脸颊,身上是被换过得白色柔软质地的毛衣,腿上一条宽松的休闲裤,他翻了个身,猛地坐了起来,赤着脚走了下来。
还是那个老仆人,就像多年前他第一次被标记过后,守在他身边,直到他醒了,
“您需要什么么。”
老仆人脸上带着笑,脸都皱皱巴巴的像个核桃,但是眼睛却亮晶晶的,这是安思城的贴身侍从,就像一个管家一样,叶温言并不喜欢他,每次他最无措,最失败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一个人看着,他看着这个人的笑甚至觉得恶心。
“我要水。”
精致的茶具,老仆人麻利的倒了一杯水,“二少,欢迎您回来。”
叶温言嗤笑一声,接过水杯,勾着嘴角,眼里却没有了笑意,他的桃花眼儿不再水盈盈,他也不再如娇嫩的鲜花一样被人保护着,那个人那个家,他们的孽缘,这十年……和现在成为了鲜明的对比,从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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