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波澜。我还以为我会爱她一辈子的吧。”
梅香云,原来她已经成为你的曾经的爱。那你的现在和未来呢?不用猜测,法净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所以我想也许就是我的妻子。我娶她,并且和她生了个孩子。我一定是也很爱她,只是我要想起她的容貌时,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法净无奈的笑笑。居然,连自己都忘了还有一个她。她才是最无辜的。
“你别怪我多话。我前两天都憋著,讲不出话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对不起,我不是说你。不是,不是。”濮阳攸只是歪了脑袋朝著法净。
濮阳攸的长发被竖起来。整个脸被包著只留鼻子嘴巴对法净笑。法净越发觉得他这样子好笑,不免笑了笑。从鼻子里跑出的声音进了濮阳攸的耳朵。
“不生气就好。对了,我这几天总听见外面小女孩小男孩的声音。是闻大夫家的吗?”
法净点点头。自然,濮阳攸是看不见的。
“孩子真好,倒让我想念我的女儿了。我记得,记得她好像叫欢喜。对,是叫欢喜。”濮阳攸想,是不是自己给她取的名字。虽然简单,但是不落俗套,而且寓意美好,让人一讲起她的名字就开心。
而法净也心里忽然一阵开心,原来他那麽疼爱他们的女儿。如果你知道这孩子和外面那些孩子一样都是男子所出,不知作何反应。
“对了。”濮阳攸把手拿了出来摊开,“你能写字吗?能的话,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法净一下没反应过来,脑子一转,拉过濮阳攸的手,写了两个字:争水。争水为净。刚才一席话,看来濮阳攸还没有记起他,闻大夫的吩咐他记著,所以连名字都没有说。
“争水。好。对了争兄弟,今天初几了?”
初三,刚画了一个三字,法净心里就腾得一下,怎麽这麽快就...
一月之期,只剩七天,从这里到卧莲寺最起码要五天。那也就是说...
法净走进了厨房。做到了灶口,看里面的火快灭了,就塞了两段木头进去。一个月,要等於两年半的思过,两年半,加上自己自己还剩下这半年。一共又是三年。三年啊。法净用力得捏了把柴火。
疼。
一棵刺扎紧法净的手指里。法净用嘴抿了抿那根刺。想用牙齿拔出,可是太细了。
“怎麽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出现在法净耳边。是闻籍的双胞胎女儿,就是不知是闻媛还是闻妍。
“我是闻媛,法净哥哥,你怎麽了?”法净笑笑指指自己的食指。
“哦,刺到了。”闻媛看了看他的手指,“没关系。你等等我。”
不一会,闻媛就拿著一根针过来,坐在他的旁边,说道:“来。”
闻媛坐在一旁,灶火印著她的脸红扑扑的,法净想真好,要是自己的女儿十一二岁的时候也能在自己的身边帮自己做这些事情,该多好啊。想起小欢喜,法净笑了,那肉嘟嘟的小孩给过自己一粒糖,自己放在胸口,居然化了都不知道。那孩子长大了也会是一样的懂事吧。
“好了。”闻媛脸红红的看著他说。
法净张了张嘴,虽然没有声音,但是从嘴型上看得出,是谢谢两字。
闻媛低著头,摇了摇说不用谢。说完就跑了出去。
“闻妍那孩子,怎麽了?”闻籍转头进来的时候碰到自顾自跑的她。转头看见法净坐在里面问道。
闻妍?不是闻媛吗?
却听闻籍,“哎呀”一声,掀开锅盖,“完了完了。我的红烧野猪肉啊。全干了。哎呀呀啊。法净!!”
法净心里一抖,闻籍两眼冒火的样子真让人觉得恐怖,他干笑著连忙逃走。
“你不要逃,我走了多少山路才从猎户手里换来的野猪肉,你你你。。。我杀了你!!”
啪,门一关,法净倚在门背後喘著气。
“怎麽了?”躺在床上的人原来没有睡著,好不容易瞌睡了几分锺,被闻籍两嗓子一吼就又醒来了。只是那一瞬间让他听到一个模糊的名字,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一晚,法净看著濮阳攸一宿。不知心里在想什麽。
第二天,他找到了闻籍。他把前一晚写的字条给他看。
闻籍诧异道:“你要走了?”这样的话,那宗慎那个计划就...
正巧徐娘在一旁,就一把拿过信来看。越看越生气。说道:“你瞧,我本来想今天回去的。芙蓉楼的生意老板不在,管事的也不自爱,交给下面的人总不放心。我想著让你带康复的濮阳攸回来,想不到你居然想回寺里了。难道你就不想濮阳攸他复原後第一个看到的是你吗?”
是的,法净是想的,可他同样想清楚,那是他所要担负的责任。既然他答应自己要追随自己心之所想,那麽他就不能拖著一身债和罪到他身边。他要把自己理得彻彻 底底,无愧无悔。越早回去,越少惩罚,那他就能越早和濮阳攸在一起。那时候濮阳攸一定已经记得他了,然後他也许会来找自己,等自己出来。
“你真这麽决定了?”闻籍问道。
法净点点头。
看他这样,闻籍笑笑,转过头对徐娘说:“看来你一时半会还回不去了。”
徐娘叹了口气,濮阳攸醒後她看都没去跟他聊过头,所以濮阳攸到如今也不知道徐娘也在这里。看看情况没什麽大碍,她就出去了。徐娘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自己一下子控制不住多了话,说了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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