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本在翻阅一份奏折,一边听大臣们议论,转过身道:“已近午时,不如过午再议。”
于是吩咐传膳,内侍们小跑将食案端上来。思安本是可以优哉游哉回紫极殿用膳的,不料这一日早间天气尤其闷,过午雷声大作,顷刻间大雨瓢泼,于是他被这场大雨堵在宣政殿。
好在后殿设有给皇帝小憩的房间,虽然思安平日甚少在此处下榻,房中却一应物品俱全,家具摆设略有些陈旧,床帐被褥都是新的。阿禄将随身带的香料放香炉里一一燃上,各处点灯,慢悠悠上升的香气略可抵消一些雨天泛起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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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屏风后面,思安侧坐在温行腿上,双手缠上他的肩膀。两人异常激烈地拥吻在一处,许是久不曾亲近,都有些情难自禁,吸吮舔舐发出的水声被压在雨声里。
直到思安几乎窒息,温行才扶着他的头将两人分开,思安大口喘着气,眼角微微发红。
温行的气息也略有不稳,但比思安好得多,搂着思安轻轻拍打背部顺气,道:“想我了?”
思安埋在他怀里,小声而干脆道:“想。”
温行在他脸上亲了几下,道:“难怪饿成这样。”
思安脸热,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你让人带的东西,我收到了。”
思安不说话,只是在他肩膀上的手缠得紧些。
温行的手放到他衣摆下,直接登堂入室,在裤子里握住他的弱点。
“既给了我,可收不回的。”
思安想说才不收回来,一辈子也不收。但温行已经在他的弱点上弄起来。
从顶端一直到根部被他热乎乎的大手圈住,十分有技巧的照顾,思安舒服得腰上一挺,咬住唇才把呻吟闷在喉咙里。
此处正是后殿,距议事的地方不远,思安赐了吃食让众大臣用午膳。本来他也要在这里用些吃食,还没坐下温行就来了,那桌子饭食都成了摆设。
温行衔住思安发红的嘴唇,有意捉弄似的,慢慢细描他的唇型,诱哄他松开牙关,带着茧的手指却忽而擦过顶端玲口,在思安呻吟将泄的一瞬倾上去堵住,堪堪能没在雨声中。
这个吻比刚才那个细致温存多,也更磨人,从舌根到舌尖,一寸寸舐着,抬高卷起,相互摩挲戏耍。
思安的手也渐渐从温行肩上滑下,着迷是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力气不大,对温行而言更类似厚绒毛挨擦身上的柔软触感,又来到紧实的腰线,稍作停留,溜到了思安自己正被握住相对的那个地方,当然,他还没那么大胆,只是隔着衣物,感觉到手下一大包突起。
他们离得很近,鼻子碰在一起,四目相对。温行的目光深沉,灼火都拢在眸子里,似乎并不以思安的动作为异。
思安壮起胆子,小心在鼓囊囊的大包上张开手指摸了一把。
那尺寸他一只手覆不全,分明已是半勃起的状态,隐隐有热气隔着衣料透到掌心。
思安仿佛受到了鼓舞,心跳加快,正要继续做些什么,还在别人手里的小思安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这一捏正中他要害。而后套弄的速度陡然上升,思安感觉整个身体都要飞起来,脑袋眩晕,像被骤然抛高了,再回落时,已经交代在温行手里。
思安喘着粗气,特别不甘心地望着温行。
温行拿了帕子给思安擦拭,道:“总得让你得手一回,不然天天想着,魔怔了。”
思安道:“谁魔怔了。谁又没有……那玩意。我还以为成王多寡欲清心了呢,没想到……”话虽如此,这里头的哀怨他自己也听得出来,没好意思说下去。
“没想到还是被你勾得硬了。”
到底没他脸皮厚,思安低下头在他身上又是蹭又是扭。
温行抱起思安放到床榻上。
“好了好了,当心果真把你办了。”
思安心想你倒是来办呀。
温行拍拍他的头,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先躺一会儿,饿了让阿禄伺候你用饭,困了就先睡。”又把阿禄叫来,嘱咐了几句,转头对思安道:“午后还要议事,你歇好了再回去。”说完大步出去。
思安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又是懊又是悔,一会儿想起稍瞬即逝的“得手”,手下的触感那么清晰,那么大,已是比他见过蛰伏状态大了许多,要是完全硬起来那该什么模样,如此想着,后穴竟然自发紧蠕了蠕。
思安把被子蒙过头,惨叫一声,引得守在屏风外的阿禄进来询问。
“圣人要什么,奴去取来。”
思安在被子里道:“要amp;*^#*!”
声音糊住了,阿禄没听清,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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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月中天空才开始陆续放晴,幸而没有再一直下雨,京畿水患逐渐消退,温行却还是忙碌着还抚恤水患之后的各处百姓,而河东军似乎春来又起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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