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晋王,恐怕外朝动荡,人人都以为皇上以皇亲为上,而不对皇上尽忠。而我宋家,人口简单,亦无朝野权力勾结,我父亲赤胆忠心报效皇上,绝不会为了此事对皇上有一点怨怼,只是他年老体弱,只求皇上让他告老还乡,从此再无记挂。我宋家虽门第低微,事君之心绝不敢忘。”
阿毓伸手去拉我:“你先起来,我知道,我知道的,你先起来……”
我抬头对他说:“阿毓,不能再犹豫了。”
阿毓说:“我怎么做,你会好受点……?”
我说:“没事。这是我们一家都讨论过的事情,我们心甘情愿,你千万不要举棋不定。”
阿毓问:“是宋阁老要你来的吗?”
我汗湿的手偷偷在衣服后摆擦了擦,说:“是,也不是。”我拉住他的手,“我还想见见你。”
阿毓虚弱地笑着,说:“我还要谢谢宋阁老,养了个好儿子。”
我爹一生为朝廷尽忠,只可惜晚年不保,罢黜之后,外面说话估计会很难听,特别是那群不知人间疾苦的读书人,诶,都是命。
我说:“阿毓,你别怕,挺过就过去了,日子还长着呢。”
阿毓叹了一口气,说:“想罚的人,罚不到。想赏的人,也赏不了。”
我指着我的嘴,说:“那你赏我一个吻可好?”
阿毓脸一红,推开我,忽然抬头正色道:“宋轻,我想同你行巫山云雨之事。”
我吓得差点栽了一跟头,一身冷汗拉住他,问:“阿毓,是谁教你说这种话的?”什么巫山什么云雨,他是襄王我也不是神女啊?
阿毓一脸淡然:“情之所至,人伦常理,你何必这么紧张。”
“诶,不是,我是说,”我急得满头大汗,阿毓比我年幼,可是早已婚配,一后四妃,想必在这方面比我见多识广。“这,这也谈不上人伦吧?”
阿毓看着我,说:“我喜欢你,想和你一块儿,不行吗?”
我磕磕巴巴,说:“也,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可没做好心理准备,要和皇上那什么什么啊,要是让我爹知道了,腿都要给我打断啊。
不过,反正我和皇上其他的事情也做了不少,本来就是要打断腿吧,想通了这点的我突然感觉无所畏惧,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人生自古谁无死,今朝有酒今朝醉,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说:“好吧!来就来吧!”
那盒脂膏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正捣鼓着那脂膏怎么用,转过身,发现阿毓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扯着一张被子无言地看着我。
我连忙过去赔罪:“是我慢了,是我慢了。”我们面面相觑,阿毓问:“然后呢?”
我想着我可是清白之身啊,大姑娘的手都没拉过,你来问我然后呢。我说:“阿毓你……”
阿毓说:“我没做过那档子事。”
我目瞪口呆:“那,那你和皇后……”
阿毓说:“我每次到她宫里都要听账目听到大半夜,还有五六名管事宫女在不断上来禀事。”
我继续目瞪口呆,说:“那、那新婚之夜呢……”
阿毓平淡地说:“她带了一大册在娘家写好的和我的约法三章,念了一宿让我发表意见,我困得不行,就条条同意了。”
我擦了擦汗,说:“好吧。那如果不舒服,你要说,明白吗?”
阿毓无辜地看着我,说:“嗯。”
从前雍王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个印坊私印的春宫图,得意洋洋借给我们到处传阅,里面就有些,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第31章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亲阿毓,阿毓马上就回应我了,用他的唇贴住我的,微张着嘴,软软热热地同我纠缠。慢慢地,纠缠变成了噬咬,阿毓光溜溜的身子散发着薄热,紧紧地贴着我。
“宋轻,摸摸我……”阿毓喘着气,把我的手往他身上按。先是光滑的颈项,然后是薄薄的胸膛,rǔ_jiān好似花蕊一样颤颤巍巍挺立着,我轻轻揉了揉,阿毓一阵震颤,全身都被情潮席卷,泛起了粉红色。
我用指腹轻轻地在阿毓肚脐处画圈,阿毓发出小声的哼哼,摁着我的手,双腿缠在一起。
我一边揉捏着他的rǔ_jiān一边握住他双腿间的那处,那处已经高高挺立了起来,渗出了透明的汁液,涂了我满手,在我掌心里就像一只红通通的小兔子突突跳动着。
阿毓像是极难耐一样挺直了背,向后扬,深深地抽气,我把他摁回来,抚摸他汗湿的颈项,顺着脖子沿着脊背,就像安慰一只炸毛的猫。阿毓在我耳边一呼一吸地喘着气,不安地扭动着,没一会就去了。
我感觉阿毓都快睡过去了,连忙把他捞起来,问:“要不先睡会儿?”
阿毓仰面躺在床上,面色潮红,伸手来拉我,说:“不要。你快过来。”
我只能屁颠颠去找那搁在一旁的盒子,随手挖了一手的脂膏。我咽了口唾沫,说:“阿毓,我是第一次,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
阿毓用手肘盖住眼睛,轻轻地“嗯”了一下。
下一刻他跳起来用枕头打我:“宋轻!你干吗!”
我满手的脂膏,说:“不就是做那事吗?如果不把这处弄软,进去你会疼的。”
阿毓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会是用这处?”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用这处……”我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们一起试试,好吗?”
我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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