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谅说道:“鲸波,你回府照看老太师吧,本王自行回去便可。”
季澜说道:“不可,那批刺客鱼龙混杂,如何能让王爷独自回去?何况太子有令,末将不敢不从。”
萧谅说道:“好啦,我跟着你回太师府,再去秦王/府查云昭来接我,这样总行了吧?”
季澜说道:“这……这……”
萧谅说道:“怎么?”
季澜说道:“只怕太师府很快就要被包围调查,还望王爷不要如此。”
萧谅惊讶道:“何出此言?”
季澜叹气道:“总之,末将先行送你回府吧。”
萧谅只能点头答应,一路上见季澜心事重重,也不敢多问。到了秦王/府,云昭却在院中与人大打出手,险象环生,而旁边的裴尚在旁着急跺脚,却不能上去相助。
季澜见此,正要上前,却听云昭说道:“季澜,你速速保护秦王,不许过来!”
他话音未落,与云昭缠斗之人果然剑锋一转,只奔萧谅而来。情急之下,季澜出手便是杀招,没想到那人即刻便被划伤手臂。
云昭着急不已,说道:“手下留情!”
那人站起,对着裴尚说道:“逆子,还不来扶我!”
没想到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只见她抓了裴尚,便奔出府去。萧谅和季澜怎么也没想到,此人会是裴尚的母亲,又怎会与云昭在此动手。
萧谅问道:“表哥,她是裴尚的娘亲?莫非是裴家之人?但裴家满门抄斩,而裴夫人已经去世多年,这……”
云昭叹气道:“女婿碰到丈母娘,理亏心虚天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核共振检查出来,有异常,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未来半个月保持隔日更或者隔两日更,精神好就日更。
第95章 第 95 章
当日云昭取了章怀民之血,为救治萧谅而离开监牢,没有相助裴尚劫狱一事。裴尚当时走到牢门口,见到裴家老小,跪在地上不敢高声。他深知自己救不了这一家上下,便想要带裴中玉和裴月华离开,没想到被裴中玉断然拒绝。
“爹爹,为什么不跟我走?”
“尚儿,为父有一件事压在心里多年,从来不曾告诉你。现在正是时候,你听完便离开,不必久留,更别妄想劫狱。此乃我裴家命中注定的下场,也算是合该有的报应。”
“爹爹,你在说什么?”
“当年我裴家借着杨家与宁王伙同洱海造反之际,大发国难财,此事虽然被柳宸妃和柳国舅压下去,但为了避祸,我们一家远走南海多年。这几年为父老了,想要落叶归根,这才回到京城。不论如何,裴家与柳家也算休戚相关,便想倚靠柳家这棵大树,将来若能把你妹妹嫁入梁王府做个侧妃,也算是个好靠山。也是我贪念太深,招致如此祸端。”
“爹爹,分明是我师父……刻意陷害,与我们裴家何干?”
“这些都不说了,现在为父要告诉你一件最要紧的事。你并非我裴中书之子,故而我裴家满门的生死与你无关。”
裴尚跪在地上,磕头不止,说道:“爹爹,你为何在此事说出这种话?我是你养大的儿子,难道会是贪生怕死之徒吗?”
“我和你说出来龙去脉,而后你再做抉择。当年西凉王妃是南疆之人,她身怀绝技,但碍于师命只能将武学传于中原之人。恰好她宫中有一罪奴,是东陵人受战乱之苦,沦落至他们国中。王妃便收罪奴为婢,教她武艺,而后没多久,王妃也病死了。这个国家一夕之间被东陵吞灭,这个婢女身为东陵人,既不能寻仇又不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便流浪民间。她心中郁悒,贫病交加,恰巧遇到一个贵公子,得他相救,而后与之情投意合,便私定终身。没想到她刚怀上身孕,便得知这贵公子家中已有妻室,便恼怒而去。”
“那后来呢?”裴尚总觉得心中隐隐不安,要说贵公子,裴中书可算白手起家,并不与贵公子沾边。
“贵公子是豪门出生,却是一心从商,渐渐的富甲天下。那婢女生下孩子后,便认为自己的孩子不能过得比人差,便将襁褓中的孩子送到了贵公子对头的家门口。这对头命中无子,又不知道孩子来历,见如此粉雕玉琢的婴孩被人遗弃,便收为养子,视如己出。”
裴尚再也按捺不住,站起道:“别再说了!不管他是谁,我裴尚只有你一个父亲。”
“那贵公子连番打听孩子下落,终究是失望而归。直到有一年他与我又起了生意的纷争,便请我去茶楼商谈。没想到你贪玩,跟在为父的马车里,被他见到了模样。他顿时认出你是他的孩子,从此便屡屡让利于我,不再争辩。我心中好奇,便发觉你与他确实有几分相似,便猜出大概。饶是如此,他虽是我生意场上的死对头,但你是无辜的,我想找他与你说明身份。他却说你在我这里甚好,不必相认。”
裴尚摇头道:“既然如此,您何必再说?”
“我们裴家老小在牢中,多受人照拂,我想你虽有动了手脚,但绝无没有如此大的手笔。想必是他暗中相助,而今他已经将你妹妹偷偷带走,如此一来,我也算了无牵挂。劫狱之事,不必再提,你快走吧!”
裴尚拿出宝剑便要砍断牢门,却见有数道人影飞闪而出,便要牵制住他。
裴中书万分着急,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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