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立拿着弓箭上场,站直身体拉弓,一连三发箭,全部中了红心,而且入木三分,可见有一定的内力。
原家一门分散各地,只有原老将军留在朝中,仅一个独女嫁了郑故,最后含恨而终“明日比武时多盯着点这个原立,若是还有些实力,赵将军可将他招入你的军中。”
“王爷说的不错,这人年纪轻轻,是个可造之才。”
韦喻方看下一人上台,又对祁澈道“此人牛腱,出身不好,其父只是个屠户,但身手也不错。”
祁澈站起身,对两人道“进入比武的人,给我一份名单”
“是”
祁澈说完便离开了校场,回了王府,陪梅轻寒用午饭。
文试和武试的优胜者很快便出来,祁澈和梅轻寒以及梅南烨都派了人去查胜出的这些人的身家。
武举的比武以往是要比文试殿试早,今年由于要调查,祁渊将比武压到了和文试的殿试一天。
祁渊和祁澈分别监考文试和武试,倒比往年阵仗大得多。祁渊出的殿试题目不仅融入诗书礼仪,史、策、还有对天下苍生的看法,十分巧妙。
祁渊拿着名单,将郑故的人的试卷挑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和祁澈开始看考生们的答案。
武举的优胜者下午便已经出来,原立和牛腱也在列,分列第一三名,祁渊边看边道“武举倒是简单,没想到郑故的人不用我们打压,居然一个也没能进前三。”
“此三人武功,骑射都十分出色,第二名叫汪岐真,出身十分有趣,他的爹爹是个教书先生,父亲是个算命先生,都是文人,儿子却是个武痴。”
“这倒是有趣。”
祁渊将一份考卷递到祁澈面前“你看,此人的文笔精绝,见解独到,又不离题。”
“柳钰?”祁澈对着考生名单找到此人“是个莲儿?”
“对,江州知府柳瞿的次子。”
祁澈将文章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赞叹道“不错,是个人才”
懿献虽然莲儿为官的少,但也不是没有,严昀便是个例子,祁澈将柳钰的卷子放在一旁,继续查看接下来的卷子。
两人一直到了午夜,才将所有进入殿试的卷子看完,郑故的人写的也看了,不乏有才的,但是在对天下苍生的看法上便已经输了。
四月初一,城中粘贴皇榜时,桃花都已经到了落幕时节,比往年晚了近半个月。
梅轻寒看着前三名和及进的若干人“这些人中,还是有郑故的人?”
祁澈刚从军营回来一会儿,正准备沐浴,解了发冠道“是,若一个也没有,郑故会有所行动,这些人中,他人名次都不高,入了仕官位也不高,不必担心。”
“文试的第七名,我记得这个人是哥哥那边查的,邹柏的远亲。”
“是,我和皇上选此人时便是存了要设计邹柏的心。”
梅轻寒起身从书桌上拿出梅南烨调查考生的卷宗,翻到了对应的人“邹孜渝,此人好色贪财,而且做事不稳,唯一的优点便是才识还不错,确实是掰倒邹柏的不错人选。”
“你从宁芷那里问出来的人,我这几日便想办法除了,将新科进士安排进去。”
梅轻寒将卷宗收起道“能来得及?”
“我和皇兄想想办法。”
祁澈沐浴之后便进了宫,到了晚间也没回来,梅轻寒用过晚饭之后,祁浔派曲芗送了一封信到王府。
祁渊和祁澈在宫里也收到了祁浔的信,两人看完之后各自沉默了好一会儿,祁澈将信烧了,了然到“怪不得郑故一直想拉拢平南王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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