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来了,散吧”
梅轻寒告辞之后一不要祁澈扶,自己离开了露台,祁浔和严昀也跟着告辞离开。
一直沉默走出宫门,祁浔才上前几步,拦住祁澈和梅轻寒道“多谢皇兄和皇嫂。”
梅轻寒摇摇头,由祁澈扶住“无事,既然需要,我定会在宫中查出一些郑故的人好让你们动手。”
到了这份上,祁澈也只能由着他,气到“身子还没稳定,又想着进宫沾惹是非,你真是歇不下。”
祁浔抱歉道“皇兄,祁浔知道嫂子身子还没好,可邹柏那边已经进行到这一步,祁浔实在没有办法,还望皇兄谅解。”
“我知道,轻寒此时是最合适的人,而且有理由进宫庞查,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多谢皇兄。”
“都回吧,严昀身子也不好,而且已经六个月的身孕了,要格外小心。”
严昀和祁浔向祁澈告辞后便上了自己的马车,祁澈摇摇头,也扶着梅轻寒上了马车回府。
今日之事,祁澈本不太同意,但是梅轻寒心意已决,祁澈也只好赶鸭子上架,陪着演戏,好在其中有一半气都是真的。
回到府里时,卫荨正在门口等着,见到梅轻寒就一脸想哭的表情。
自前两日得知薛云的消息后,卫荨便一直在房间了静养,东苑这边一直是眉竹和眉兰在照顾。
梅轻寒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想询问薛云的消息,让祁澈先回了房。
“大公子已经派人去寻了,还没回来,过几日就该有消息了。”
卫荨双手绞这衣袖,小声问“公子,你说薛大哥会没事吗?”
“会的,回去好好休息,有消息了就告诉你,好吗?”
“嗯”
把卫荨哄回了自己的房间,梅轻寒才转身回房,心里也十分不好过,先不说卫荨从小跟着自己,不单单是个小厮,薛云更是祁澈的心腹,若真的出了事,祁澈更加不好过。若不是自己一定要让薛云去,他也不会出事。
因为澜州知府和沿江的掌使被抓,除了郑故的爪牙,还要牵扯出一大批人,齐王,平西王,甚至是一些和澜州知府同级的官员,所以才会有人冒险伏击薛云,又派人假传圣旨,杀死要犯。
梅轻寒可以肯定,这次事情,应该是平西王主使,郑故从旁协助,太后安排宫中的太监假传圣旨,方便平西王的人下手。
至于齐王是否在其中扮演了角色,梅轻寒暂时还想不到。
一早祁澈上过朝之后便没有回府,这几日城门一直戒严,顾川和刘启带人在城中城外四处巡查,始终都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离刺杀已经过了几日,杀手早就伪装成平常百姓混在了城里,祁渊和祁澈商量过后,城门不能再戒严,除了造成恐慌,对商贸往来也是及其不利的。
下朝之后,祁澈又带人巡查了一遍,城墙上增加了精兵,然后解除了城门的戒严。
梅轻寒有了身孕以后,早上比较嗜睡,起身用过早饭只有已经是巳时将过,带着眉竹大摇大摆的进了宫。
已经数月过去,再查年时中毒一案,几乎是不可能,但梅轻寒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调查自己中毒的事情。
借着查案的身份之便,梅轻寒将个宫各殿除祁渊和汤仡的人之外的人全部问了一遍,问的问题虽说都是和年时自己中毒有关的,却可以找出一些祁渊身边皇后和太后的人。
过了几日,祁渊又叫了邹柏进宫,屏退了所有人之后再御书房说了一下午的话,接着没几日,宫里便处死了一批人。
被处死的这批人中,除了普通的宫女太监,还有御膳房的管事,以及御药房的一个药房。
是夜,祁浔选好了时间,带着曲芗悄悄的出了府,往城南的一处废宅去。
路上,曲芗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听到后边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时走到祁浔身边小心叫了声“王爷……”
祁浔抬头往曲芗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发现,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接着往前走。
祁浔心中暗笑,这几日他早已经发现有人暗中监视着自己,果不其然,自己这么晚出门,跟踪的人跟的正好。
到了城南的废屋时,已经有人提着微弱的灯笼等在门口,看到祁浔后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才迎上来“小人见过王爷。”
来人正是邹柏府上的管事,自从事情计划开始,祁浔不少力气才收买了管事,也花了不少银子。
“管事不必客气,如此晚叫本王出来,可是有什么事?”
曲芗知道跟踪的人一直在不远处,所以站的离祁浔很近,以保护祁浔的安全。
祁浔看曲芗的神情就知道跟踪的人还在,对着管事点了点头,管事用正常的声音道“我家大人让小人将这个交与王爷。”
管事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交给祁浔,祁浔展开纸条看毕道“替我谢谢邹大人。”
“是”
管事离开之后,祁浔才和曲芗一起回了府,跟踪的人跟到门口便离开了。
祁浔一进府,杨於和关慈良便在院中等候祁浔了,祁浔看两人回来了,便知道事情成了。
“王爷,您让我们做的事情成了。”
“多谢两位将军。”
祁澈府中,梅轻寒刚刚将宫里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完,祁澈便从书房回了东苑,看了一眼梅轻寒正在整理的东西道“祁浔安排杨於他们做的事情已经成了。”
梅轻寒本就有了身孕,顶着酸软的身子在宫里跑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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