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拼命挺身想要挣开压制:“那些还不够吗?饶了我吧!那些还不够吗?”
楚泽绍走上前来,用手掌捂住了他的眼睛:“这不是一回事,别怕。”
多吉手持注射针走了过来,而卫兵便在楚泽绍的示意下,将穆世的左臂撸起衣袖抻了过来。
锐利的针尖斜斜的刺入肌肤,多吉为穆世注射了强效镇定剂。
穆世醒来时,已是午夜。
他在明亮的电灯光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赤条条的趴在大床中央,双手则被铐在了头顶的床栏上。
后腰处一阵一阵的扩散着钝痛,正是受了皮肉伤的感觉。他奋力回过头去,却是无法看到自己的背部。
这时,房门开了。
楚泽绍双手插兜站在门口,见穆世正在床上扭动,就哈哈笑了两声:“哟,醒了?”
穆世猛然转脸望向他,没说话,可是眼睛里透出了一股子恨意。
楚泽绍满不在乎的走过去,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他的手铐。
穆世被铐的太久了,双臂酸麻的不能动。楚泽绍把他扶起来面对着自己坐了,又把他那不听使唤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搂住我。”
穆世漠然的看着他。
楚泽绍将双手垫在他的屁股下面,轻而易举的把他给端了起来。穆世手上不能用力,只得把双腿紧紧的盘在了楚泽绍的腰间——这倒也正中了人家的下怀。
楚泽绍以这个姿势把穆世端到了浴室之内。站在一面嵌入墙壁的大玻璃镜前,他颇为自喜的开口道:“我的小卢比,回头看看你吧!”
穆世回过头去。
他看见自己精光雪白的攀附在楚泽绍身上,腰臀之间的正中央处印着一个漆黑的“楚”。
笔画边缘还在红肿着,整个字看上去浮凸起来,鲜明的几乎有些狰狞。
穆世不动声色的凝视片刻,忽然背过手去恶狠狠的抓向那个字。楚泽绍没想到他会突然动作,情急之下干脆上前两步将他紧紧的压在了镜子上:“你干什么?”
穆世默然无语的咬紧牙关,气息压抑着呼出来,几乎可以听到那壅塞在喉间的哽咽。可他终究是没有落泪,只发疯了似的去推面前的楚泽绍,同时又拱动着腰部使劲在镜子上摩擦,似乎是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那个浓墨重彩的“楚”给蹭掉。
末了,他低下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了楚泽绍的肩膀。
楚泽绍能徒手挖出肉里的子弹,穆世这么小小的一口当然不被他放在心上。不过为了稳定对方的情绪,他还是忖度着许下诺言:“不要闹!你要是乖一点,我过几天就带你出门走走!”
穆世抬起头大声喘了几口气,随即“吭”的一声又咬了下去。
楚泽绍对此刺青,十分满意。
他把精疲力竭的穆世送回床上,又端来水杯喂他吃了两粒消炎药片:“你要是再敢乱抓,我就把字刺到你的脸上去!”
穆世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
楚泽绍站在床边将那刺青又欣赏了片刻,然后便俯下身去,伸手缓缓抚摸了穆世的屁股。手掌插进并拢着的腿间,他挑 逗似的向上移动,最后把食指抵在了双丘之间的紧小入口处。
指尖一点一点的挤入体内,他忽然就来了兴致。
对于如今的穆世,他当然是没有什么顾忌。脱下裤子跳上床,他掰开对方的大腿就直奔主题。又因为比较兴奋,所以他下了狠力气,把穆世摆出各种姿势来反复取乐。而穆世一方,则是一如既往的不言不动,随他淫辱。
七天之后,刺青之处的红肿已经平复。楚泽绍言而有信,告诉穆世道:“走啊,我带你出去逛逛!”
穆世已经过了大半年被监禁的生活,照理来讲应该是很向往自由的。可是听了这话,他却并未表现出欣喜来,反而是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好像十分惶恐。
楚泽绍见了他这样子,便笑着问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在大街上扒光了你!”
穆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只做不理会。
楚泽绍又笑道:“宝石光来了印度的歌舞班子,晚上我们去瞧瞧热闹,顺便还可以买点新鲜玩意儿。瞧你这半死不活的德行,快点给老子滚过来!我这么疼你,你也就别给脸不要脸了!”
宝石光之行
楚泽绍的座车在一个金红色的秋日傍晚,缓缓驶出了七方路。
穆世软绵绵的后靠在座位上,微微偏过脸去望向车窗外。上次他这样在利马城内兜风还是一年前的事情,如今物是人非,利马城还是利马城,他却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穆家家主落到了奴隶也不如的境地。
楚泽绍偷眼审视着穆世的反应。所谓的出门兜风未尝不是刺激的一种方式,他要看看穆世的心里还剩下多少热气,是真死还是装死。
穆世看起来很平静,平静到了漠然的地步。
司机让汽车在城内的主要街道上转了几圈,然后就直奔宝石光而去。
汽车停在侧门,侍者恭而敬之的在前方带路,将这两位引去了一间华丽包房。
房间是宝石光为楚泽绍特设专用的,平时并不对外开放;内中的布置也说不上出众到哪里去,它的好处就在那“专用”二字。房内一切都不曾被闲杂人等染指,让楚泽绍进门之后就觉得心里干净。
除了房间专用之外,菜单与服务也都是专用的。饭菜一时上齐了,侍者们便一起深深的弯下腰行了个本地大礼,而后就着鞠躬的姿势鱼贯退出,最后一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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