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巧妙地将他抢过来,更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他可以肯定程远没有什么好法子从林思东手上将人弄过来,因为他没有类似欢乐大厦的项目,但是程远在深圳的实力却与海南不可同日而语。根据他对远大集团掌握的资料,他完全有把握让解意对程远动心。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杨羚最近一直为他的沉默寡言而担忧。她迟钝的心无法观察到黎云安目前的尴尬处境,以为是他不愿意为孩子而套上婚姻的枷锁的关系。然而她也不敢探问,害怕他就此借故发作起来,趁机解除婚约。她仍然温柔地照顾他,对他千依百顺,希望他终于能够开颜。现在看见他的笑容,她到底松了口气,不自觉地偎到他怀里。
黎云安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肩,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起来。
解意直觉地感到这个危险的下属又在动什么脑筋了。他倾身过去问:“老黎,你和小杨的结婚证办好了没有?”
黎云安一怔,随即恭顺地点头:“我已经把我们的所有证明文件寄给我父亲了,他正在办。”
“你们的人不需要去吗?”解意有些好奇。
“不用,我父亲与我们那里的人都很熟,可以办好。”
“那你父亲的关系够铁的,一般在内地,如果本人不到场可不好办结婚证呐。”程远也说。
“是啊。”黎云安温驯地附合着。“我父亲到底经营了一生,关系还是有一些。”
解意点头:“那就好,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啊?”
黎云安看看一脸幸福的杨羚,欠欠身:“解总,我们不打算大办,因为手头上并不宽裕……”他再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
解意挂一个居高临下的标准领导式微笑:“那怎么行?一生一次的大事,怎么可以不办?我知道你的资金都在股票上套住了,现在要割肉撤出来就亏太多了。这样吧,你们结婚的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一定替你们风风光光地大办一下。”
黎云安做惶恐状,说:“那怎么行?怎么可以让解总破费?”
“说哪里话?你为我们公司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公司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嘛。”解意温温和和地说道。
黎云安还要作状推辞。解意挥了挥手:“好了,就这么定了。至于婚礼的细节,还是你自己来策划吧,这是你的本行嘛。”
黎云安长长吐一口气,说:“那实在是太感谢解总了。”
杨羚也兴奋得脸通红,发自内心地感激道:“解总,你对我们真好。”
“对好职员,公司当然要大力褒奖了。”解意笑道。“其他人都一样,小蒋,等你和阿俐办事的时候,也和小黎他们一样。”
岳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害羞地笑起来。蒋涟哈哈笑着一把搂住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不是早就定下来了吗?钱一赚够就结婚。”
解意颇喜欢蒋涟的爽快耿直。她看着他们说:“在海南,还能看得见结婚的人,尤其是从内地上岛来艰苦奋斗的人之间还有真感情存在,真是太不容易了。”
“是啊是啊。”那群青年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这里的真情太难找了。”
那些小姐怔怔地看着神采飞扬如众星拱月般的解意,眼里闪现着既羡又妒的光。她们在这里是微不足道的不被人看在眼里的物件。然而,在她们的心里,到底渴望的又是什么呢?
大家闹得越来越大声,程远拉拉解意的衣袖:“我们出去走走吧。”
解意看看眼前闹哄哄又唱又跳的一大群人,点了点头。
他们一前一后地出去。蒋涟大声在后面叫:“解总,一会儿回来切蛋糕。”
解意回头一笑:“好的。”
黎云安看着他们一起消失,像被注射了肾上腺素一般,周身的血液急速奔流起来。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个好现象。
以前,他一定会阻止他们的接触。因为如果一旦被多疑好妒的林思东知道了,欢乐大厦的内装修工程就泡汤了。可是现在,他实在希望这个工程完蛋,好让解意重新回到他的掌握中,再由他来将解意安排给程远。他的地位毫无疑问地就又保住了。
他希望他们最好彻夜不归,干柴烈火,就此燃烧起来。
今天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晚。不知怎么的,墨黑的天空让人感到在遥远的海上,隐隐的有风暴在形成。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动荡不安。
门口仍然是万头攒动,女人们在闪烁变换的霓虹灯下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仍然有男人不时出现,在人群中找着自己中意又付得起价的女人。
解意与程远都不想受这些人的挤迫。他们拐个弯,从另一处暗角走出去。
信步走远一点,人迹渐稀,灯光渐暗,他们深深呼吸了一口没有脂粉气没有芳香剂没有汽油味的相对纯净的空气,这才觉得好过多了。
程远与他并肩走着,心里有种已很久没有过的安宁平静。以往,无论他与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心灵深处都有着需要刻意去闪避的空虚。现在,他却有一种安定踏实的感觉。
“解总……”他试探着开口。
解意转头笑道:“叫我解意吧。不然,你叫我解总,我叫你程总,‘总’过去‘总’过来的,多别扭。”
程远也开朗地笑起来:“好,我叫你小解吧,到底我痴长几岁。”
解意赞同地点点头。
“小解,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是朋友了吧?”
“当然。”
“我想……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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