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那个贼以为读取数据那也是软件自动的,所以就一直干等着,看着老没反应就困得睡着了。
我退出登录,断网后开始试着反编译,查看它的源代码。
“漂亮。”我不由叹了一声。
这东西绝对是神器级别的东西,只是以我目前的水平,想改成我吴邪的版本,还是不太现实。
反编译花了很久,结果很不乐观,显然裘德考的团队非常谨慎,大部分的解码都失败了,成功的只有个大体框架,连猜带蒙,我还是看懂了一部分。
这不是一个独立的软件,而是借由很多个使用者的计算机资源同时在进行计算的联网使用软件,某些角度来看,有些像是迅雷、bt等的下载软件——越多人和你的目标相同,任务就会越快完成。
我抹了把汗,这算法确实是异想天开,实现这么一个构思需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暂且不说,后续的推广和法律问题就注定它只能是一个小范围私下里流传的东西,而这意味着没有那么多的用户会使用,也就没有足够的计算资源,从而永远不可能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难为这还是个看起来很正经的公司了,得赔了多少钱啊?
这时候,代码中有一处常量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似乎和上下文完全没有关系,但无序的排列中,却反复出现一段规律的字符。
我试着按照地址把它们提取了出来,转换为十进制的数字,是02200059。
第七章 竞争对手
没等我静心研究下这串数字,防火墙却跳了一个通知出来:我分明断了网,我自写的解析程序却显示我已经出于联网状态,随后有人入侵的警报出现,系统自动开始了反追踪。
我使用的这一整套系统,硬件软件全部是我个人的组装和调试,大概花掉了十万多人民币才成功,基本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不自夸的说,以个人之力来入侵我的计算机,基本上就是找死。
哪个不长眼的敢到老子头上动土?
我调看了一下自己计算机的运行进程,摄像头驱动和麦克风驱动,竟然也是启动状态。但由于启动的是我设置成诱饵的虚拟驱动,所以实际上这个人还是看不到也听不到。
我心说,这摸过来的人胆子倒是不小,老子设了那么多障碍和警报也敢硬闯,有点意思,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我的反追踪程序早就自动过去获取了这人的位置,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他的摄像头和麦克风。
摄像头那边赫然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估计还在疑惑为什么开不了我的摄像头,嘴里还念叨着:“怪了,怎么没影儿也没声呢?全国人民都奔小康了,这人还不用摄像头?啧,难道丫是个小学生……”
我本来只打算拍了他的脸挂到网上去嘲讽一下,听到这,立刻打开了麦克风吼道:“你他妈才是小学生!”
那胖子吓了一跳:“哎哟我c,ao,吓死胖爷爷了,怎么突然又有声音了。”
这胖子肯定猜不到我已经获取了他电脑的权限,于是我冷笑道:“死胖子,你摸到爷爷的电脑来想干什么?你是谁?”
胖子顿了顿,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怪怪的,这人旁边也有个胖子?”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想笑,明明自己都黑到别人电脑里了,就想不到会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底是不是圈里人啊,这点“礼尚往来”的流程都不知道。
“说的就是你,摸到爷爷的电脑来干什么?”我道。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连珠炮一样吼回来:“好你个小兔崽子,仗着有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欺负到爷爷头上,昨天毁了我机子的就是你吧!做坏事还敢这么嚣张也不怕遭报应!快把数据还给我,不然小心老子马上收拾你!”
我听的莫名其妙,回道:“我现在录了你的脸和声音,劝你说话还是客气点。”然后丢了一张他大胖脸的截图过去,放到了他的桌面路径上。
胖子看着自己桌面上突然出现的图片,声音更高,竟然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你爷爷我才不怕被曝光,你有本事你就发去呀,老子乐意当网络红人!快把数据镜像还给我,不然我还原了你的机器!”
这我倒是不怕,虚拟机而已,你还原就还原,于是笑道:“有种你来!”
胖子不可思议:“靠!你以为爷爷我不敢?我是怕还原了你的机器,老子的数据也就没有了,快点交出来!”
这很奇怪,我昨天虽然是和闷油瓶入侵了他的电脑,但既没有偷什么数据,也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是“我”的证据。
这胖子是怎么找到我的?数据又是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道。
“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丫还不承认!为了毁灭证据居然毁了我的机器!太不厚道了!就算你也发现了想分一杯羹,咱们也得算个三七开吧?赶尽杀绝算是什么意思!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了?”胖子道。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可还都记得呢,于是道:“你昨天只摸到five的服务器外延,根本就没进入核心数据库,哪来的数据?”
那胖子却是一愣:“five的服务器?”
“废话,不然你以为自己是黑去了哪。”我莫名其妙。
胖子张了张嘴,不知道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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