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我道。
胖子也想到了:“小哥,这车是不是有问题?”
闷油瓶调整了一下他那边的声音,这下听起来好像清楚了一点。
“车没有问题,是你们手里的那份文档,我装了木马。”
胖子大叫一声问候了一遍自己的亲生父母,我心里倒松了一口气。
果然闷油瓶是留了后手,我就觉得他不可能直接让别人看他的文档。
“只要启动,就会把本机的信息都发给你?”我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们会拿到?”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沉默了一会,道:“吴邪,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我听着他的语气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是点了头,随即意识到他根本看不见,才道:“你说。”
“这条线不安全,现在不能说。”闷油瓶的声音又开始走音着,听着有点滑稽,好像是有人给他盖了一床棉被一样。
旁边胖子一声怪叫,把我的脸强行转向他的笔记本。他的新欢又被c,ao纵了,dos界面滚过一长串删除之后,开始蓝屏。
闷油瓶的声音道:“文档我销毁了。”
我不由地咧嘴一笑,这画面有点即视感啊。
“我c,ao,小哥你和我们玩阅后即分吗,胖爷没有阅呢还不想分开!”胖子叫道。
闷油瓶道,“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没有时间了,你们先去这个地方。”
皮包不愧是潘子挑的人,适应突发情况特别快,眼见车载gps上凭空变出个定位来没有大惊小怪,直接重新挂档开车。
我赞许地拍了皮包一下,自己伸头去看那个位置具体在哪,竟然是一所著名高校。
“你在那?”我道,脑子里一边回忆所有跟那所学校有关的事情。难道这是闷油瓶母校,他准备带我们参观一下他挥洒青春的地方?
对不上啊,他明明是东北的。
闷油瓶的声音又不清晰了,刺刺啦啦了好一会才听清楚:“……三楼的机房。”
这句话他说的不是特别肯定,我很少从闷油瓶的话里感受到明显的情绪,一下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怎么了?你那边出什么事了?霍家的图纸有问题?”
“……楼……”闷油瓶那边的杂音一下变得十分严重。
“你在说什么?”
通信的灯又灭了,闷油瓶那边切断了连接。
我的心一下悬起来,刚才被人追都没有这么着急过,马上逼着皮包赶紧加速。
这时胖子的笔记本重新开机,上面除了c,ao作系统,什么都没有剩下,包括大粪给他的控制端。
胖子极度惋惜地哎哟了一声,道:“胖爷还没有正式开始,他娘的就没的玩了?”
我满脑子都是闷油瓶曾经跟我说过的事情,一时没有接话。
刚才我没有深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老九门的节点除了张大佛爷的那一个,应该都关掉或者被迫故障了,那么,德国人和汪家的这个系统是靠什么实现的?
这种大型系统,绝不可能在物理上也存在两重,有“多”个,肯定是说软件上的。
这情况就如不会有两条完全一样的公路,但可以有很多个运营公司使用这条公路。
张家顶着天字头工程是个大运营公司,汪家是对手公司,德国人是对手公司的投资商。
我一直以为汪家就是要抢夺和扩展原有的“公路”,毁掉九门的物理节点类似把公路直接破坏了,那胖子怎么还能用呢?
这是个矛盾点。
“这东西不能真正被毁掉”,霍老太似乎这样对我说过,到底有什么是我没有想到的?
胖子还在惋惜,什么本来打算去查点数据赚几个钱花花,现在到嘴的鸭子飞了,小哥做事也不给个提前量。
潘子被他念得烦了,道:“三爷曾经说过,这东西不是谁都可以用,你别总想着占便宜,说不定小哥刚刚是救了你的命。”
胖子哼了一声,不满意道:“大潘,不是我说话不好听,你成天三爷三爷的,那老家伙真的靠谱?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胖子拍着我的脑袋,继续道:“天真自从跟着我们去海南,麻烦就没有消停过,你那鬼三爷真有什么安排?要不是天真还全须全尾活蹦乱跳,我都怀疑这事是他的y-in谋诡计了。天真啊,你那叔叔,是亲叔叔吗?”
潘子听不得有人说我三叔的不是,反击的话一下不讲理起来,两个人竟然有要吵架的趋势。
我心里知道胖子未必真那么想我三叔,就是自己不爽纯粹找茬,便道:“都少说两句吧!小哥说的地方有什么特别?你觉得他让我们去那是要做什么?”
胖子撇了撇嘴,查了一下具体坐标,很快就翻出信息来。原来这高校有好几个小区,闷油瓶说的那地方是旧校区。
“那地有一片研究所,老子连高中都没念完,对什么学都没感情,你自己看吧。”胖子推给我。
我读着那几个名字心里也有点疑惑,这种单位一般跟图书馆管理比较沾边,好像跟我们说的系统没半点关系啊。
说话间已经进了一道门,我正奇怪门卫怎么不拦我们的车,皮包却开始减速了。
“前面好像过不去了。”皮包回头道。
“什么情况?”胖子趴过去看。
我也赶紧挤过去,看起来旧校区正在拆迁,前面是一片施工地,马路上都是路障。远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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