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破了几段就累得不行,是身体和j-i,ng力的双重考验,这样的方法相当于是游戏连招,一环一环必须扣起来,中间一点都不能松,而且是全程猛攻彻底舍弃防守的一种思路。我歇了歇手,决定等会再说。
系统突然跳出了一个消息框,我以为是有什么错误提示,定睛一看,只有一个字:谁?
这屏幕正中跳出的消息提示框实在吓了我一大跳,简直像闹鬼一样。
我心都凉了,这不是闹鬼,是比闹鬼更闹心的事情——老子十万块钱的系统,可能被黑了。
此刻对方为刀,我为鱼r_ou_,天知道他会做什么事情出来。
只有一条消息,太少了,我需要对方更多的信息,不是他说出的信息,而是我看家护院的狗鼻子带回来的信息,信息战,信息多的人稳赢。
为了给狗鼻子争取时间,我咬牙点了回复:大哥你谁?我就随便看看。
这种消息框是差不多二十年前,内网范围内使用计算机通信很常见的手段,类似不用安装的简陋版qq。但现在个人c,ao作系统发展很快,早就没有人用这种消息框了。
黑我的这位高手是个老古董吗?
我查看了自己所有的设置,这个人能给我发消息框,说明已经掌握了我的真实ip地址,那么我刚刚ip伪装对他来说是没意义的。
狗鼻子终于有了头一批反馈,一看之下,我更加惊讶:对方发来消息的ip地址,竟然和我是同区的。
同区的内网ip,那么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他也在用five的服务器做代理;第二,他是变态,把ip伪装的和我在同个内网区内。
不管是哪种,他肯定知道我刚刚在试图翻进five的小数据库,而且估计还围观了一会。
他特意发来消息,是把我当作竞争对手了?准备先发个嘲讽,然后顺手灭了我?five这小破数据库到底有什么好偷的,先是那胖子,再是这一位,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回头我得跟三叔好好说说去。
屏幕一亮,又是一条消息:快走。
奇怪了,他这是在恐吓我还是在提醒我?
我选的最弱最没人会用的端口,防火墙昨天是我亲自调整过的,刚进来绝没有被发现的可能。而且five的这个部分应该很冷清才对,怎么会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
我等了会,看这人不会马上灭了我的样子,胆子也大起来,回复:为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动。
这次迅速有了回复,还是同样两个字:快走
连句号都没有了,看起来好像打得很着急。
我皱眉头,暂且退了也不是不可以,这位高人看起来没有恶意,也许five的数据库内有乾坤,是我一直没有注意到。
开着也是浪费时间,我听话地关掉入侵的进程,转而努力扫清自己刚刚侵入过的痕迹,试了两下发现根本不可能彻底抹消。
这是闷油瓶的套路而不是我的,我根本不知道他那样硬攻的路数后期要怎么收尾。把一块砖敲碎掉,再拼得好像没裂痕一样,这怎么可能啊?
第三个消息框这时候又跳出:快走,我来。
第八章 团队
我咋舌,看来对方确实是个高手,连我搞不定收尾都看出来了,这是在给我上教学还是怎么。
我心说,不能这么被动,这是我的电脑,我自己的东西哪有别人来c,ao纵的道理。
当下想给他回复个“不用”,我之前调出的进程却全部被中断,同时cpu的利用率直飚警报线:卡机了。
我目瞪口呆,我一向乖顺得像小绵羊的爱机,像发疯一样狂奔起来。
从界面上来看,我什么都没在做,但实际上所有资源都已经被迫参与了高负荷的计算,近乎99的数字,让我险些觉得自己中了病毒。
原来刚刚那句“我来”根本就不是想问我意见,单纯是个通知。
技不如人啊,我点了一支烟,告诉自己要冷静,暂且静观其变。
半支烟的功夫后,我的电脑自动重启了,我生怕它已经被人格式化了,却一切正常。
只有一点不对劲:虚拟机软件和我电脑本体之间的连接,被彻底切断了。
虚拟机最近就只运行过那个牛逼软件,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这是刚刚那高手特意做的?有什么意义吗?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个不认识的座机号,我接起来,对方就道:“断电源。”
这人声音有点熟悉,我没有立刻认出来,就听那边说话的人又换了一个。
“小邪,你过来公司一趟。”
居然是我的二叔。
我开着我的破金杯直奔five,大门口有个我三叔的人在等着,我一从车里露头出来就被他一把抓住,直接往侧门那边带。
“小三爷,别走正门。”那人动作虽然粗暴,声音倒是很客气。
我想了起来,这人是我三叔混场子时候提拔上来的伙计,定位有点类似私人保镖。
“潘子?”我跟他这不是太熟,不知道他具体叫什么名字。
潘子点头,一边走一边交代我:“你暂时避避风头。”
“你怎么在这里,我三叔呢?”我看他往侧面楼梯冲的架势,电梯是指望不上了,心里直叫苦,爬楼梯可不是我的强项。
“三爷没事。”潘子沉声道,似乎不想跟我多说。
我踩到九楼台阶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少了半条命,好容易到了楼梯口,潘子却不让我继续往前,开了保安的对讲机道:“九楼a4和a9,关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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