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凌敬没心没肺的笑了,夏先生也会这么傲娇啊。还没等夏泽深再次谴责出声,他便肃容问:“什么时候?我遇到大…三少之后吗?”
夏泽深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一贯的冷峻姿态,却包含着“原来你也知道”的意思,“嗯。”
“奥。”其实不是没印象,只是当时一切发生的太快,一脚踩空,颠簸多下后他便晕了过去,之后便是那个光怪陆离惊悚悬疑的梦。最初沉浸在梦境中不可自拔,片刻茫然后他便反应过来了。
摸摸有点疼的脖子,看看外面路灯连绵的黑夜,又回望身边这尊嘴硬心软的大神,凌敬笑了笑。
是个梦,真好。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脸被人捏了捏,“想什么笑那么傻?”
一下又想起梦中情境,有些怔怔然,下意识便道:“我做了个梦。”
抬眸,“你们家一楼住了哪些人?”顿了顿,补充,“男人。”
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大概也只有夏泽深会不问缘由的认真回答他,“管家,司机,园丁。”
“今晚都在?”
“都不在。”夏泽深道:“春节休假。”
“奥。”凌敬笑了笑,也觉得纠结一个梦的自己有点犯傻。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梦到了什么,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么?”夏泽深就坐在他的平床边,坐的和他办公时一样端正。
凌敬瞥了眼在另一边满脸严肃的急救人员,转头对夏泽深笑道:“等一下告诉你,好吗?”
也不知这句话的哪个字打动了夏泽深,他原先略显紧绷的脸立时松软了,眼神也变得莫名柔和,视线代替手在他发间转了一圈,“好。”
凌敬有种得到爸爸原谅重得宠爱的错觉。
救护车是开了挂的,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医院。
这是凌敬重生以后第三次来医院,三次都是被救护车拖来的,这对从前几年也来不了一次医院的凌敬来说,简直不能忍。
这次算是最好的一次,也不疼也没流血,还在半道就清醒过来了……真想跳车就走。不过,看看一旁满脸严肃的夏先生,算了,既然都被拉来了,拍几张片子看看也好,就当是体检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对不起救护车的车钱,不过说什么也不能住院就是了。
拒绝了急救人员用平车把他推下去的意思,凌敬要自己走。
“你确定?”一名急救人员问他。
凌敬点头。
“要不给你去急诊借个轮椅?”
“不。”凌敬看着他,“我要自己走。”
“好吧。”急救人员耸耸肩。大概成日东南西北的跑,天天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各种奇葩见多了,也不觉得凌敬的要求有多奇怪,还能面不改色的应对。而且,见到夏泽深也还这么淡定。
“躺好。”夏泽深饱含气势的淡淡一声,凌敬刚想放下地的腿立刻就不动了。
“推他进去。”
“好的,夏先生。”两名急救人员恭敬道。
凌敬忽然反应过来,他们显然早有交涉,这车该不是夏泽深特供的吧?
本来就没多大点事,非搞得跟濒死物种似的,横着从救护车上推进去。
查了血拍了片子,事实也证明确实一点事都没有。
雷声大雨点小,轰轰烈烈的来,平平淡淡的走。
“所以何必呢,浪费人力物力财力。”除了一点点的擦伤,凌敬查下来实在健康的不能再健康,各项指标就跟教科书那样标准,甚至连药都可以不吃。
夏泽深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怪我还是怪楼梯?”
凌敬:“……”
回去时夏泽深去租了辆车,亲自送凌敬回家,派头十足。
凌敬心里还挺满意,面上还要虚伪道:“干吗这么麻烦,直接打的就好了。”话说完时,人已经坐在了车里。
夏泽深看了他一眼,拉开门坐到驾驶位,“防止智商打结的某人把司机当成亲人跟着跑了。”
凌敬:“……”
“梦到什么了?”
凌敬看了看他,提起唇,“我成了世界首富。”
“这种假的显而易见的梦值得你不可自拔这么久?”
凌敬:“……”
“你是舌头中毒了还是牙齿被什么东西磨尖了?”——毒蛇,伶牙俐齿。凌敬不满道:“或者其实不是我滚下楼梯,是你掉下去脑门着地了吧?”
“滚下楼梯。”夏泽深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句,让凌敬有种不好的预感,“知道自己是滚下去的那你知道你姿势有多不雅观么,我已经拍照留念了需要召唤大家一起围观吗?”
凌敬:“……”
看着夏泽深冰冷的侧脸,凌敬确认,今晚的夏先生非常之不对劲,跟不小心吃了汽油和打火机似的。
回想这一天发生的所有事,除了他摔下楼,就是餐桌上的争吵,难道是因为他不小心听到了他们家族的恩怨纠葛,所以夏先生恼羞成怒了?不可能吧,夏泽深可不是这样的人。如果在意这些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把他带回去了啊。
所以,是在担心他……吗?
凌敬低下头,视线落在他缠了纱布的食指上,那里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只是轻微有点蹭破皮,可能连血都没见,但在夏泽深的坚持下,护士是按中度外伤处理的,又是消毒又是脱碘又是包扎,就差没缝合了。本来也不痛不痒,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伤口泛起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见凌敬盯着自己的手久久没有反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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